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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我和阿暨都比不得你,不能现在几杯就倒了?我觉得这?京城的酒都还没我们那里的烈。”
……
*
卫陵回府后,就得知今日曦珠同?人在信春堂喝酒,待了近半日。
阿墨见三爷脸色一霎沉下?,忙不迭补道。
“那人是从津州来的,是表姑娘的旧识。”
这?段时?日,他可算是清楚三爷对表姑娘有多重?视了,这?种事上更不敢马虎。但表姑娘他们说的都是津州话,他也听不懂啊。
卫陵闻言看向黑尽的天色,捏拳手?背青筋绷起。
按照往常,她早回春月庭,不会留在外面。今日却?与人饮醉,到现在都不回来。
这?还是第一次。
“去问怎么回事。”
阿墨便?往春月庭去。
青坠正要出门,国公夫人让她去藏香居照顾表姑娘,蓉娘不必再去,来回折腾也累。见阿墨来找,只留一句表姑娘身子?不好,疼地?厉害,才没回来。
阿墨慌张跑回破空苑,告知此事。
可不是醉酒吗?怎么就成疼地?连动身都不成了?
只是他这?话才完,就见三爷拎起搭在椅背上的外袍穿上,大步朝外去了。
风雪寂夜,柳伯送赵父、赵闻登等人去客栈安置下?,回来就被妻子?告知这?晚姑娘没回公府。
心下?一惊,忙问怎么回事。
“姑娘喝得多了,直说不要回公府,也不要在京城了,要回家去,回津州去。这?话哪里能让国公夫人听到,免不得多想。我和蓉娘就商量说是以姑娘身体不适暂住这?里,等明日再回去。现下?喂过碗醒酒汤,已经睡了。”
藏香居前头是铺子?,后头除开仓库,天井旁侧有两排屋。
除了柳伯一家,店中有两个做活的伙计也暂住此处。还有屋空下?。
不想此时?门外有人来,原是丫鬟青坠。
先前姑娘来时?,有几次带着青坠,自然见过。
夫妻两个顿时?有些惊慌。
方才让蓉娘带话,但是谎话。现下?姑娘是睡着了,没再说那些话,可也醉着,瞧地?出来。
柳伯的妻带青坠去那屋,颇为难道:“这?是多喝点酒,也就没回去了。”
青坠不明,但前些日姑娘吃了几杯果酒就睡了好久,这?回瞧着比上次还醉地?厉害,只道这?晚她来照看。
夜渐深,雪停风不止,一弯钩月垂挂半空。
窗前榆树枝缀满透明冰霜,摇撞之间,发出清泠的声响。
青坠见表姑娘熟睡,再将?那盆银霜炭用?钳子?拨地?更旺些,要在一旁临铺的矮榻睡下?,就听到叩门声。
连着两声,不轻不重?的。
她起身开门,以为是谁,不想看到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雪落在他的发上,肩上,靴上,积起薄薄一层霜白。
一双黑岑岑的眼眸望过来。
“三爷。”青坠低声惊呼。
一路顶着刺骨冷风赶来,找暗处翻墙,又据雪地?上凌乱混杂的脚步,辨认分析着找来这?处。
气?息带着冷意,紧锁的眉一直未曾舒展开。
他直接绕过面前的人跨过门槛,走进屋里。
青坠还在震惊,再见三爷毫无半分避讳,更是傻在原处。
“去外面守着。”
他说,径直朝床上闭眸沉睡的人去。
第038章 前世
前世。
往常封闭的嘉合堂早三日前就被打开大门, 打扫通风,洒水除秽。除夕一早,仆从?丫鬟在?管事的指挥下, 用巾子?擦抹过细处,连地砖缝隙都没放过。
自世子?、世子?夫人,和国公先后逝去,镇国公府连续两年不再过节, 是为守孝期间不宜肆乐。
也因从两年前起,三爷接手卫家军, 常年奔波在?外, 与狄羌生死搏命,到了?年关依旧固守凄风大雪的北塞。身体愈加不好的国公夫人担惧, 就连该有的年夜饭也不让做了?。
管事原以为这年还是如此, 谁知?三爷于十月就回京了?。
是因吞没军田,分封将士,而被言官集结弹劾,最终被皇帝下旨归还军权,回京待职。
三爷回来的这两个月,除见来拜的官员和亲友,鲜少外出,只?在?院中养伤。
直到三日?前, 管事被召去吩咐,说将嘉合堂重开?, 让大家聚在?一块吃顿饭,过个年吧。
及至夜幕降临, 万家灯火,辞旧迎新, 京城满是欢度新年的喜声和炮竹声。
公府嘉合堂前的长廊却起了?争执。
垂悬廊下的灯笼被寒风吹地明光晃动,幽幽洒落下方一张瘦削阴冷,可堪往昔冷清的面容。
“当年你干下的好事,现如今是来了?报应。他王壬清定是被那帮人怂恿,才会在?陛下面前说什么六皇子?才是天?命所归,宜承大统!”
“此事我早一日?得知?,不必你在?我面前重申。”
卫度看着眼前一脸平静的人,忍不住愤然怒道:“你既提前知?晓,为何?不与我说!”
自那起外室祸端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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