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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弯折着腰,被他一次又?一次爱着。
这般无耻卑劣的事?,他怎么敢对真正的她做呢?哪怕多说一句话,都怕她察觉出什么。
凡是入睡,他都会去梦境里找她。
很多时候,他只是抱着她,什么都不做,就?躺在?床上,阖上双眼,让她陪他躺一会。
他真地很累,疲于应付那些事?。
朝局形势越来越差,便连许执,都察觉出什么,与她退了婚。
他将她搂在?怀里,在?她眉心落了很轻的一个吻。
“曦珠,我爱你。”
他的资历还不够足,不过深入战场或是朝堂两?三年,做到?那般地步,已?快耗尽他的半生?了。
近些日,他身上的那些伤反复发作。
所谓功勋,不过以命搏之。
倘若让他提前两?年入仕,或是一年,兴许都会好些。
卫家不能倒,太?子?也不能倒。
他答应过她,一定会平安回去。
到?时候,兴许他就?可以娶她了。
长长久久的日月里,她兴许真地爱上了他。
柔软的手抚摸上他的眉眼,凑上来,亲吻他的下巴,轻咬他的唇,声很低,也很缠绵娇媚。
“三表哥,我也爱你。”
她学会了乖乖地等?待他的到?来,说他喜欢听的话。尽管她那双澄澈的明眸里,已?无光亮。
但这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他笑道:“再说一遍。”
“三表哥,我爱你。”
她又?一次说。
他欣慰地将她抱地更紧,越来越紧,似是抱着陈年旧梦。
在?冲天的号角厮杀声里。
他睁开眼,梦散了,她也不见了。
案角的灯盏昏黄,卫陵双眸猩红,大口喘着气,按揉着额穴,一把拉开抽屉,将里面的瓷瓶拿出来,拔出红塞,径直仰头往嘴里灌。
他怎么会再想起从前,想起那些伤害她、让她疼痛的事?。
纵使在?梦里,也不能。
前世,她受了那么多苦,衰败成那样一副枯萎的样子?。
他应当好好地守着她,护好她,让她这一世都顺遂平安、喜乐无忧。
不要再去想那些,今晚她说过的,都过去了。
也说过。
“三表哥,我们还有以后。”
她对许执已?经没了感情。
以后,她还会喜欢他,也一定会亲口说爱他。
药效渐生?,卫陵合眸静坐,等?到?头疼尽退,身体的热散去。
再睁眼,已?复清明。
转头看向窗外,尚且黢黑。
正是半夜。
*
为什么在?她表白后,三表哥一个字都不说,只是以一种冰冷漠然的眼神盯着她。
他从未用那种眼神看过她,似乎她就?是一个陌生?人。
是不是他将那晚的事?,告诉了姨母?
让她不要再喜欢他,让她嫁给别人。
她哭地近乎崩溃,终于答应嫁给许执。
一个她只见过一面的男人。
她不要再喜欢三表哥,也一点都不想看见他了。
但为何在?听到?他那番畏死的话后,还是会忍不住心疼,会想要安慰他。
甚至去求了平安符送他。
再次见到?许执,许执温和?地与她说笑。
她越发心虚,生?出愧疚。
自己实在?不该优柔寡断,与三表哥继续牵扯。
她决定彻底远离他。
而不久后,大表哥与国公接连逝去,三表哥也不再在?京,常年驻守北疆。
她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了。
就?连那些传回京城的家书里,都未提到?她一句。
何时起,她竟有点喜欢许执了。
正如蓉娘曾对她笑说:“你岁数小呢,以为年少情动,喜欢一个人,就?可以喜欢一辈子??除了那个人,谁都不要?可人这辈子?多长啊,怎么就?不愿意往前走一走,说不定要与你白头偕老的人,正在?前方等?着你。”
虽她身份低微,配不上三表哥。
但姨母是真地为她着想,为她选定的许执很好。
就?和?阿娘托付里所描绘般,她的未来夫婿一样。
可她也不大乐意待在?公府里了。
她不喜欢镇国公府,也不喜欢卫家。
只要有机会,她总要去找许执。
她宁愿在?他那个窄小的屋子?里多待会,也不想回去。
过生?辰那日,她又?偷溜出来,去找许执。
许执给她做了一桌饭菜,为她庆祝生?辰,还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送给她。
是一支玉荷花的簪子?,清丽别致。
她疑问?:“你怎么知道今日是我的生?辰?”
许执笑道:“在?我们两?个对生?辰八字时,我就?记住了。本?来想今晚去公府找你,没想你会过来。”
哦,她傻了,忘记了。
他坦然道:“曦珠,我现在?还买不起好的玉料,等?将来,我一定补给你。”
“没关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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