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星辰作伴(2 / 4)
鸢也低语,娇媚中带着一丝恳求:“可否放过我?我想拥你入怀。”
“休想玩弄心机,我能擒你一次,就能擒你第二次。”尉迟淡笑,依她所愿解开束缚她的衣衫,鸢也顺势攀附在他颈间。
尉迟并非寻常的富贵子弟,他对花天酒地毫无兴趣,闲暇时喜好武艺,马术精湛,如同专业骑手,网球、射箭、剑术乃至散打皆有造诣,因此身姿矫健,肌肉匀称,穿衣显形,触感极佳。
尉迟忍耐着,明白了她的意图,表面上的对决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争斗。他凝视着她,若她生于古代,定是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勇士,大胆而又机智。
“鸢也。”他唤着她的名字,带有警告,她的手在做什么?
“别叫了,就在这儿。”她学他的口吻回敬。
两人互不相让,鸢也抬眸,见他眼中失去了往日的温和儒雅,只剩下原始的狂野,她得意于自己也能让他失控。
尉迟终究也只是凡夫俗子。
凡夫俗子,终难逃情网。
混乱之中,不知是谁碰倒了烛台,四周骤然陷入黑暗,与此同时,鸢也闷哼一声。
鸢也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或者说,从未想过尉迟会这样做。
印象中的他,如同七八十年代的书生,正直严谨,是最讲面子的人,怎会如此在外与她放纵?
然而,他确实做了。
思绪空白之后,听觉似乎更加敏锐,鸢也听见远处的马蹄声与欢笑声,仿佛有人在赛马,输了后不愿认账,被众人围攻,戏言今夜便在马厩与马共度……
“还敢分心?”尉迟的声音低沉。
鸢也眼角微红,看着他,柔声道:“谁让尉迟公子这般无能,无法让我全心对付你。”
尉迟轻笑:“再试一次。”
“还是换我来吧。”鸢也提议。
两人都已失了理智,鸢也觉得燥热,将头发束起,却被尉迟解开,他喜欢她长发飘逸的模样。
第三次,鸢也仍不愿退让,却被尉迟抓住手腕,闻着她发间的香气:“是谁帮你预订的客栈房间?”
鸢也半闭着眼,不知是未听见还是不愿回答。
尉迟不再追问,继续与她在这场“对决”中分出胜负。
“……”
平板房内空荡荡的,只有一桌一椅和一堆木箱,连个舒适的躺处都没有。鸢也不甘心输给尉迟,还想再试,尉迟捏住她的脸颊:“还想走路吗?”
鸢也喘息:“那你认输吧。”
尉迟无视她的挑衅,拾起像腌菜般的衬衫,将她的手与桌角绑在一起。
点亮烛火,让人送来一盆热水,洁净的毛巾浸湿拧干:“将就一下。”
鸢也望向屋顶的烛火,其实已无力气,静静地平复心跳,混沌的思绪逐渐清晰,回忆起刚才的一切,突然有些迷茫,事情怎么会发展至此?她与他都做了些什么?
她猛地闭上眼睛,真想回到两小时之前扇自己一耳光,他疯了,她竟陪他一起疯!
尉迟抬头,见她紧皱眉头,一脸懊恼,微笑,伸手抚平她的眉心:“好了,这次算你赢了,可以了吧?”
谁稀罕这种胜利!鸢也挣脱未被捆绑的手,甩开他的手,起身,试图解开被束缚的手,一时解不开,又皱起眉头。
尉迟并无相助之意,拿起她的手臂,用棉布毛巾擦拭,忽然说道:“清卿母子是小杨送至尉府,我事先并不知情。”
鸢也的动作一顿,尉迟将毛巾重新浸湿,自顾自地说:“小杨的祖母是血科名医,我通过他才请得祖母为阿庭诊治,因此他知道清卿母子的存在。”
他刚才说事后解释,现在便在解释,这些日子她拒绝听的解释,终究还是听了,鸢也心中五味杂陈。
“那天傍晚,他途经春阳路,见到阿庭被狗惊吓晕厥,便送阿庭去医院,医生建议静养,所以他将人送到尉府。”尉迟不知从何处取出一个礼盒,打开,取出干净的衣物替她更换。
“你回来时,小杨还未离开,就在洗手间里,你不信,我可以让他当面向你解释。”尉迟扶起她,整理好衬衫,一颗颗扣上纽扣,睫毛低垂,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
“你是尉府的少夫人,一直都是,我没想过让别人替代你,也不想让你难堪,当初让他们暂住一晚是我的疏忽,我道歉。”
鸢也听着,忽然笑了。
“所以呢?你解释了,我就该原谅你?人不是你带回去的,你就没错?你以为我介意的只是这件事?尉迟,你根本不明白我这些天为何生气!”
尉迟温和地看着她,因刚才的狂放,头发凌乱,几缕遮住了眼,显得慵懒:“你说,我听。”
说就说!第75章若有星辰作伴
&34;阁下霍与尉总交好,岂料尉总又何曾不忌我与白清卿的亲近?你禁止我私下与霍总来往,又怎能期望我心胸广大,容得你与她有子呢?我身为你的妻,你视我为私有,难道我作为你的夫,就非你的私有不可,你便能享尽红尘之欢了吗?&34;
&34;尉总,你饱读诗书,何不换个角度想一想,假使我与他人育有一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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