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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容易滋生情愫(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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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女子,深夜时分,醉态可掬,尉迟皱起眉:“你自己回来的?”

“顾久护送我至此。”鸢也坐在他脚边的毛毯上。

尽管如此,尉迟仍道:“往后非应酬必要,不可过量饮酒。”

“嗯。”此时的鸢也格外温顺,低垂着头,仿佛在思索些什么,又像是单纯的怔愣。

尉迟抬起她的下颚,镜片后的目光在她脸上游移。

比起她平日里那份桀骜不驯与虚伪笑容,此刻的她显得颇为纯真,宛如一个易被骗的小孩,问她什么都会回答。

于是,尉迟问:“为何你会被困于玻璃柜内?”

鸢也抬眼,透过他的镜片看见模糊的倒影:“嗯?你感兴趣了?”

尉迟微扬唇:“嗯。”

她招了招手:“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尉迟靠近倾听,想要揭开她的秘密,鸢也忽而狡黠一笑,直起身,在他近在咫尺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如棉花般的柔软触感瞬间消逝,尉迟一愣,侧头望向她。

鸢也得逞,倒在毛毯上笑得醉意盎然:“我一直在等你问,你终于问了,但我不会告诉你!”

“……”

尉迟觉得自己与一个醉汉交谈实在可笑,取下眼镜,俯身将她抱起:“既然不打算告知,又何必等我问?”

鸢也依偎在他胸口,迷蒙中低语:“是啊,我为何这般期待你问呢?”

从书房到卧房只有几步之遥,她似乎在这短短的距离中找到了困扰自己两天的答案。

为何如此渴望他来询问呢?鸢也笑了,勾住他的颈项,贴近他的耳畔,轻声说出六个字。

步伐骤然停止,尉迟低头,深邃的眼眸映照出怀中女子的轮廓,她依旧肆意而娇艳,说罢那句话,她的笑容更加灿烂,尉迟分辨不出那是真心还是伪装。

“你的心跳似乎加速了……”她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垂下眼帘,竟就这样睡去。

像个不负责任的恶作剧者,说完便不顾对方的反应。

尉迟站在原地良久,直到管家上楼,见他抱着夫人一动不动,疑惑地问:“少爷,需要帮忙吗?”

他收敛神色,摇了摇头,将鸢也抱回房间。

安置她安然入睡后,他整理好被角,忆起她的话语,苦笑一声。

宿醉醒来,鸢也头痛欲裂,揉着脑袋下楼,尉迟已在用餐。

“早安。”鸢也随他坐下。

尉迟吩咐仆人泡杯蜂蜜水给她,看她一脸倦容,再次告诫:“以后饮酒不得超过三杯。”

鸢也感到委屈:“我没料到新款ji违纪u后劲这么猛。”

她酒量尚可,通常能自控,这次纯粹被调酒师所骗。

尉迟吃完,抽出纸巾擦拭嘴角,整理袖口:“酒伤身体,不宜多饮。”

“好,嗯,听你的。”鸢也敷衍应声,想起一事,微笑讨好道:“我的马车还停在金库,尉总顺道送我去衙门吧。”

尉迟挑眉:“如今不怕别人看见了?”他逐一扣上衬衫袖口的钮扣,骨节分明的手指优雅有力,微屈时流露出流畅的线条,文雅而矜贵。

“现在谁不知我们是夫妻?”鸢也无所顾忌地说。

尉迟微微一笑:“嗯。”

看来,她已经全然忘记昨晚自己说过的话。

……

下午,鸢要去会晤客户,巧合的是,地点仍是那个高尔夫球场。行车途中,鸢紧握安全带,警惕地左右张望。

“安心,刑总不敢再胡闹了。”尉总最擅长教训人,刑森若在路上遇见她,必定逃之夭夭,怎敢再招惹她?

话音刚落,鸢便觉车辆动力减弱,缓缓减速,她眨眨眼,加大油门力度,车身猛地颤抖两下,停滞不前。

又坏了吗?鸢也与秘书面面相觑。

“不会……这么倒霉吧?”

她还没去金库取车,这部是公司的,看上去崭新,不似会轻易出问题。鸢也解开安全带下车,喃喃道:“我现在真有点相信我们与这片地有冲突。”

她打开引擎盖,摆弄几下,对秘书说:“试试能不能启动。”

秘书爬到驾驶座,试图重新启动,起初没有反应,尝试数次后,引擎终于轰鸣起来。

鸢也松了口气,原本以为又要叫修车师傅拖车。

她拍了拍手,关上引擎盖,准备上车。眼角无意间瞥见路边草丛中有物闪烁,她一愣,弯腰拨开草丛,看见尉迟送给她的那枚胸针静静地躺在泥土中。

鸢也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连忙捡起查看,正是她丢失的那一枚,竟然在此处!

……啊,上次车辆故障的地方,也是这里!那次修车师傅到来后,她站在这里与尉迟通话,可能不小心将胸针掉落,难怪后来车内车外找了遍都没找到。

此处偏僻,路上空无一物,即便有人路过也不会刻意翻草丛,所以这颗钻石胸针至今才被发现。

鸢也拭去胸针上的泥,不知何故,想到了“天意难违”这句话。

那时因白清卿与尉迟争吵,又丢失胸针,如今胸针找回,白清卿也离开了,她与尉迟的矛盾暂告一段落。

这算是圆满?

且今日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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