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求皆可得(1 / 2)
耶路撒冷,这是一座存在即为历史的城邦,对于人类发展至今的文明而言,这座城市在宗教角度上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就好比存在于东方文明幻想神话中的‘龙’一样,在整个西方都具有崇高地位。
除了当年差点被寿昶组织掀翻那一次。
很奇怪
以天命的作风不太可能装作无事发生,寿昶组织是在整个天命记录中也不存在第二个例子的特殊教派,连圣女都能够控制,这样的教派不应该籍籍无名。
不可能是一堆没能力的人随口说着要推翻天命就创立出这种教会,有组织性,但为什么没有关于寿昶组织领导人的记录。
是权限不够,还是说领导人实际上是圣女本人这样的丑闻?又或者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寿昶组织’,这只不过是天命用来进行不安分子清扫,稳固地位的借口。
相比之下,爱因斯坦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
很难想象有什么宗教能够在天命发源地的耶路撒冷潜伏数十年还策反了一位圣女。
爱因斯坦已经过了看勇者战胜恶龙的童话故事的年纪,相比起那种王道主义十足的冒险故事,她会先注意到‘为什么是勇者’这个问题。
就像符尔摩斯一样
她伪造出实际上有两个人甚至更多的样子,接续着那些看上去牢不可破的人际交往关系,然后又收起自己的利爪表现得弱小平静。
实际上这些都没有意义
情绪、表情、口吻、姿态、外表乃至于存在
都是无价值的,是非人之物用来伪装成人类所需要的外部条件罢了。
“有什么感觉?”
为了防止被发现自己的思维走偏,天然卷在瓦尔特之前开口,然后将自己的目光短暂地于已经走出去很远的符尔摩斯身上停留了一下。
“呃,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无法形容。”
这一点上并不出乎爱因斯坦的预料,作为世界上最大的使用崩坏能的组织,它的发源地理所当然地具有超高的崩坏能浓度,然而一反常态的,爱因斯坦随身携带的崩坏能计数器没有任何反应,但瓦尔特却感受到了异常。
“什么样的感觉?像是在赫季斯城堡那一次吗?”
“不是,是另一种感觉...”
瓦尔特看上去很努力地在自己的大脑里搜刮着能用来形容那种异常感的词汇,但很可惜他贫乏的词汇量并不足以支撑他描述那种微妙的不适。
“恩,我大概明白了。”
即便男助理并没有说出那种感觉,天然卷在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之后,也已经在灵光一闪之中猜测到了耶路撒冷崩坏能的真相。
“走吧,你再慢点,我们就要被信徒给挤到一边去了。”
顺手拉了瓦尔特一把,天然卷挤入把几乎整条道路都给堵上的人群。
奇怪的地方在于,似乎所有人都在有意无意地避开爱茵和瓦尔特,这让二人在人群中并没有被挤得找不到方向,很快便追上了符尔摩斯和特斯拉的脚步。
......
“作为交易的一部分,吾想要先听一听你的故事。”
眯起眼睛,却看不到一分半点的笑意,穿着和这个糟糕的时代格格不入的奢华服饰,执剑人半侧着身子,把玩着手中异常闪亮的酒杯。
而她的对面坐着的,表情并不那么平静的带着几分羞恼的在神州也算是相当有名有姓的人物,一位在这个混乱的时代掌控着实权的军阀。
人类的武器对崩坏很难造成有效伤害,而出于自信选择抛开事实的那些人,以纯粹的物理化学手段研究出来的枪械火药则恰好又不属于具有崩坏能效应的部分。
当然,用来应付人类自己的战争倒是足够
在力量强大到一定程度之前,使用崩坏能未必就会比普通的热武器在战争中更占便宜,实际上,绝大部分人的崩坏能适应性注定他们训练一辈子也不如一把自动步枪有用。
在这样都大环境下,使用‘真气’的江湖没落就成为了一种必然趋势。
就像天才阿基米德死于一个无名的罗马士兵,当无法修炼崩坏能的人成为主流,那么曾经的‘武功秘籍’失传也就理所当然。
事到如今留下来的代表着神州过去时代繁荣的证据,除了保存在执剑人自己宅邸里的‘钦察草原大捷’真迹以外,只有没人看得懂其中含义的那么几本故事书。
比如黄河边上的轩辕碑,虽然执剑人每过十年都去加固一次,但从来没人看懂过上面铭刻的关于支配之键藏地和技法的记录。
再比如昆仑山山脚处路过就能看到的当初赤鸢为嫦娥做的衣冠冢、太虚山上的封禅石碑、函谷关外的‘天门柱’……
这些就放在神州大地上的只要路过就能看到的东西,上面就记录着有关于崩坏能的秘密。
就算这样也没有人去看,宁可把这些东西当做是异常坚固的石头也不愿意去思考其中文字蕴含的秘密。
当然,不排除因为傻所以看不出来的可能
毕竟不可能整篇明明白白地写出来,就像圣经一样,只有一部分的文字具有力量,以散乱的方式保存着五万年不朽的秘密。
“吾很好奇,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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