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退路了(1 / 2)
天色淡白微青,水面碧水荡漾,波光潋滟,宛如一幅上好的水墨画。
沈盈盘腿坐在船头,看着此等美景,诗性大发,莫名想大笔一挥,成就一部鸿篇巨着,方可对得起这美景。
可现实是她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一句诗,好吧,果然不是人人都可以成为诗人的。
谢谏言一来船头便看到她在这静坐着,俯下身细白的手指把她的碎发勾到脑后,与她一同坐在了甲板上。
“你方才干什么去了?神神秘秘的”,沈盈问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她随口说着,倒也真没怎么想过,只是她与他刚和好,她本来想和他腻一块的,结果他居然拒绝了!
他居然拒绝了!她有点不可思议,毕竟这家伙之前最是黏人了。
她本想偷偷跟上去看他做什么,却被他逮住了,她只好郁闷地到了船头。
现在他来了,她可要好好问问他。
谢谏言见她如此,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解释道,“妻主,你可是冤枉我了,可我什么也没干,只是吩咐了影青一点事罢了”
“真的吗?”沈盈反问道,但她其实已经信了大半了。
“当然是真的”
谢谏言说完后,不想再与她探讨这个问题了,看了眼前方,朝她道,“妻主,要不了二日我们就要到洺州了,你开心吗?”
“呵呵呵”
沈盈选择回以冷笑,“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开心”
谢谏言见此,抱住了她,无辜地解释道,“我以为你会开心的,毕竟到了洺州那意味着离回京的时间也不远了”
“那里有你说得这般简单,我去洺州是代表燕朝与西陵谈判的”
沈盈被他揽抱着,提高了点声音强调着,她势必要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我代表着燕朝前去,万一要是谈不妥,那燕朝和西陵可不就要交战了”
“我就要成为罪人了,而且一旦交战受苦受难的只会是那些无辜的百姓”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这句话她当时不甚了解,可在经历了上次的瘟病后已有了清晰的认知。
说到这,沈盈顿了顿,垂下了头没有再说话。
谢谏言见此,有点后悔了,为什么要给她说这些,她这般良善定会伤心的,果然如此。
但其实不管她是否来谈判,西陵与燕朝总会有一战的。
西陵王和燕昭明应该都清楚,只有她,他的妻主还在想着如何争取一下。
谢谏言叹了口气,怜爱地拥住她,缓缓道,“尽力而为便可”
沈盈点了点头,随即意识到现在聊这个话题有点沉重。
她压下了满腔的思绪,朝他扬起了笑,“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等到了洺州再讲吧”
“我现在有点想艾猫猫了,不知道艾猫猫吃胖了没有,等我回来还记不记得我?”
“它会记得的”
“我也有点看玉兰花了,离开时是夏日,繁花盛开,如今已步入了秋日,也不知院子里的玉兰花有没有凋零?”
“没事”谢谏言知道她这是有点不安,耐心地一句句回道,“就算凋零了,还有旁的花供你欣赏”
“好吧”
沈盈点了点头,莫名被安慰了点,她又道,“我也有点想念上京街上老婆婆拉的糖画了”
“而且我离开了这么久,永乐坊肯定又出了很多话本”
两人说着,一句句话消散在风中,二人相互依偎着,从远处看,亲密无间。
许是悠闲,时日过得很快,这日清晨。
沈盈刚醒来没见到谢谏言人,暗道他最近真是神神秘秘的,随即她便一骨碌出了房间,准备再去船头坐坐。
去船头坐上一坐已然成了她每日的活动,只是今日略有点不同。
她刚出来便看见了箫水,她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本想着要不要打个招呼,毕竟同一条船上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
可谁知她还没付诸行动,他便像见了鬼似的,匆匆离开了,甚至走得太快以至于差点摔倒也没放慢速度。
啊,这?
沈盈有点纳闷,飘到了正在吃糕点的月桃面前,指了指自己的脸,“月桃,你说,我长得吓人吗?”
月桃咽了咽口中的绿豆糕,瞥了眼自家小姐的脸,只觉得她在说笑。
她是最知道的,虽说小姐身材啊,气质啊,之类的不太行,时常被人诟病,但她月桃敢说没人会质疑小姐的长相。
就连她经常与自家小姐斗嘴,她说她贪吃鬼,她也只会说她男男腔,没有一丁点儿的女子气概。
但见自家小姐好似不问出一个所以然就不摆休的架势,她只得诚实道,“小姐,你放心吧,你生得貌美毋庸置疑”
“哈哈哈”
沈盈笑了几声,哼哼道,“月桃,你终于承认了吧?承认我还是有优点的”
“是是是,我家小姐一身的优点”月桃就知道她会如此,但还是顺着她的话继续说下去了。
沈盈笑了过后,随即意识到,问题不是出在她身上,那箫水躲她就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
她不懂他为什么躲自己,虽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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