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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西厥信使,送信送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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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草终于有了着落,在众将士欢欣的时候,风珏一人闹心到头疼,不仅仅是因为这荒唐的聘礼一说,还有西厥王庭来的信使。

事情就是那么巧合,就是余山送粮草的那日,西厥王庭派信使送了信来,带来的不仅仅是信,还有一大批物资。

这批物资之丰厚令人咂舌,粮草、皮毛冬衣、羊绒鞋靴、天山药材等数量都不少,还有上万头的牛羊。

事情已过去整整一日,现在回忆起来,她都觉得恍惚,恍若隔世,如活在雾里一般。

她现在都不大敢出营帐了,一出营帐就收到戏谑的目光,以及打趣的玩笑话。

她无力地靠在椅子里,仔细回忆,事情还得从前一日说起。

余山大张旗鼓的送来三万三千石粮草,赫连长澈亲自出营相迎,两人虽是初见,却也相谈甚欢,赫连长澈还邀请余山入营一坐。

这一坐就逗留了半日,期间还用了饭,就是在用饭的时候忽然得报,说西厥王庭派了信使过来,还有一长串骆驼队伍,骆驼背上都是物资。

闻此言,营里无人不惊,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不知道西厥王庭这是什么意思,但听了那信使的话后,更吃惊。

因为那信使说,这是王太后的意思,听说北地战事吃紧,军中物资匮乏,念昔日旧恩施以援手,略尽绵薄之力。

到这里,也还中规中矩,无伤大雅,可是那信使又递出了一封信,指名道姓说是给风珏将军的,事情再一次一石激起千层浪。

明面上是看热闹的浪,暗地里却是汹涌的暗流,那位和顺公主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意欲何为?

信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转交的,她到底是拆还是不拆呢?

她凌乱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捏着那薄薄的信封,陷入尴尬的境地,最后还是赫连长澈出言帮她遮掩过去了,“既是给将军你的私信,那便私下里看吧。”

随即邀请那信使入座,一同饮酒。

席间的氛围登时就变得微妙起来,好不容易熬到宴席结束,她逃一般的离席。

可事情哪有这么简单,余山送粮的车队跟骆驼队伍发生了碰撞,双方发生争执,事情变得更加难看。

风珏暗暗大骂,没粮的时候愁的要死,现在有粮了,又烦躁的不行,这两队人马怎么偏偏还同一天到,跟故意似的。

她闭着眼,回忆起昨日余山温怒的面庞,他隐忍着不虞带着余盈盈出营,骑着马,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摩挲着手里的符牌,幽幽叹气,这符牌是柳子歇让余山转交给她的,这让她确信,柳子歇只是跟余山碰过面,不是真的在青山帮,看来那日余山是真的在演戏。

将符牌举起来,细细观看,二指来宽,上面只有一个安字,再无其他。

这块符牌跟柳子歇以往给她的符牌不同,一点指示都没有,似乎真的就是一块平安符牌。

已经数年不得跟柳子歇见面,也不知道他到底好不好。

反复摩挲手中的符牌,风珏越想越头疼,脑中一片纷乱,她有点理不清头绪了。

军中缺粮草的事情,柳子歇可以算,可以给余山出主意,可是吴清越是怎么知道的呢?

吴清越送这么多物资过来,到底是何意?

是给赫连长澈一个下马威,彰显西厥的国力?还是只是单纯的施以援手?她对赫连家的恨意,到底有多深?

她摩挲着手中的符牌,暗暗思忖,又或许是吴清越一心稳固内政,怕边境不稳,有意朝大渝示好?

正兀自琢磨着,头疼欲裂,又听见左戎说王爷那边传召,她只好将符牌挂在腰间,顶着纷乱思绪去赫连长澈的营帐。

赫连长澈果真是问信的事,她将那信递出去,让赫连长澈自己看。

他将信展开,信上的内容平淡得很,一句问候,一句感谢,还有一句期盼,连落尾都无。

“问将军安:昔日蒙将军深恩,得以安宁数年,快雪时晴,佳想安善,盼来日关口得见,一聚欢颜。”

他盯着那短短数语看了良久,视线落在最后一句话上面,暗暗思忖,这句话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呢?还是另有深意?

他一时想不明白,将信还回去,温声问:“依你看,这位王太后是什么意思?”

风珏摇头,说自己不知道,同时又唏嘘,那女子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人人都称她为王太后,还有几人记得她叫吴清越呢。

赫连长澈抿唇,犹豫良久,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依我看,这位王太后要么是想借我们的手稳内政;要么是借我们的手威慑北燕,以保西厥边境安宁。”

风珏颔首,如果要这么说,也说得通,西厥也跟北燕接壤,我方大军此次重创北燕的话,她西厥边境亦可安宁。

赫连长澈瞧着她,将憋在咽喉里的那句话说了出来,“又或者是,她真心实意的想感谢你当年为她解决困境的事。”

风珏眼皮一跳,这话,也不是不可能。

既然开了头,赫连长澈便也不再避讳,“当年你为她挥兵横越八百里,兵临上京城,将她从冷宫解救出来,外头关于你们的传言,你自己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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