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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不就伤不到我了吗?”
梁郁却十分认真地摇了摇头:“解开了,你就会离开我了。”
时容与:“……”
梁郁是铁了心不肯给他解开这锁链了。
他正要再开口,门口传来了药魔的声音:“尊主大人,梦魔说你在这里,我就过来了。”
时容与听见浮锦的声音,顿时一愣,他记得浮锦最近都在忙着蓬莱岛的事,若是此刻出现在魔宫,难不成……蓬莱岛已经被她拿下了?
“容容在想什么?”梁郁握着他的手腕,本就俯身下来,离时容与挨得极近,此刻梁郁的声音就从他耳边传来,呼吸也喷薄在他的脸上。
时容与的气息同他纠缠着:“蓬莱岛……”
他话还没说完,手腕处传来一阵疼痛,梁郁捏着他手腕的手猛的发了狠,面上却轻描淡写:“哦,我差点忘了,容容同蓬莱岛的掌门浮玉,还是未婚夫妻的关系。”
时容与淡淡道:“不是未婚夫妻,我早就和浮玉掌门说清楚了。”
梁郁捏着他手腕的手缓缓摩挲着:“是吗?那容容还这么关心蓬莱岛?”
时容与移开了目光,彻底不说话了。
正好浮锦也走得近了:“蓬莱岛已经控制住了,晏诲掌门……如今正在魔宫大牢,任凭尊主处置。”
时容与闻言,顿时抬眸。
晏诲被抓了?怎么可能。
梁郁也是有些意外,不过仅仅只是一瞬间,他的目光仍然落在时容与身上,玩味的看着对方,指腹从时容与的手腕移开,按在了对方的喉结上,那上面还有被他咬过的印记。
有些淡了……
梁郁面上不太满意,低头再次咬在了原本的印记上,想要加深那道痕迹。
时容与被他猝不及防的叼住了喉结,身子一颤,外面的浮锦还在继续汇报着:“浮玉可否交给属下来处理?”
梁郁咬着时容与的喉结没有说话,时容与有些怕浮锦靠近就会听到床帷里面的动静,他整个人紧绷着,喉结不自觉滑动着,反而让梁郁有了更多的兴致,叼着他的喉结不停地感受着时容与的紧张。
半晌,梁郁才松开了时容与,他看着时容与喉结上重新加深的痕迹,满意的笑了笑:“可以。”
时容与瞪着他,心底已然将梁郁骂了千万遍。
等浮锦走了,他一定要狠狠揍一顿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狼崽子,竟然如此欺师犯上。
梁郁似乎觉着不敢在浮锦面前闹出动静这能憋着的时容与很有趣,许是轻笑了一声,指尖一勾,扯开了时容与的腰带,雪白的衣袍瞬间散开,外层滑落在床榻,里层虚虚搭在时容与的身上,衣襟微敞,锁骨处也是昨晚他吮咬过的痕迹。
梁郁看着,呼吸一滞。
时容与就这般躺在床榻上,四肢被金色的锁链牢牢禁锢着无法动弹,衣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只需要轻轻一个动作,便能露出里面白玉一般的身躯。
他盯着时容与锁骨处的痕迹,眼瞳微深。
时容与能感觉到梁郁陡然变幻的神情,也能察觉到与昨夜有些相似的危险气息,偏偏浮锦还在外面问:“对了,尊主,符轻离……可否也交给属下呢?我同他们二人有些许恩怨要了。”
时容与闭了闭眼,但轻轻颤动的睫毛彰显着他的紧张,梁郁的手掌正隔着衣袍捏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抚着他锁骨处的痕迹,平缓的摩挲着,仿佛要将那痕迹擦得更红一些。
又是好一会儿,梁郁逗弄着时容与,心情愉悦:“你抓回来的人,你自己处置,我只要晏诲。”
浮锦连忙道:“多谢尊主,属下告退。”
听着浮锦终于汇报完准备离开,时容与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正要开口,外面却又闯进来一个人,时容与察觉到来人是谁,整个人再度崩了起来。
“梁郁,你抓了掌门师兄?”来的人正是方石仪。
梁郁没有说话,他似笑非笑地望着时容与,手掌贴在对方的身上,几乎能感受到衣袍之下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他指腹抚摸着时容与的腹部,淡淡应着方石仪:“怎么?”
时容与快要崩溃了,梁郁的手隔着布料在他身上游移,衣袍摩挲的轻微感觉随着梁郁的手指走遍他全身,可他只能保持着这个大敞的姿势,连一根手指都不敢动,生怕锁链的声音引起床幔外的人的怀疑。
梁郁像是知道他在惧怕什么,偏偏不随他的意,指尖挑开衣袍,探到了他的腰侧。
时容与没忍住,张开的口却又急急闭上,一口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梁郁见状,眸光一冷,他蹙着眉不赞同时容与的举动,另一只手拇指按住了时容与的下唇,强势的让时容与松开自己的下唇,随手将手指伸进了时容与的口中,他贴在对方耳边道:“别咬自己,咬我。”
时容与瞪了他一眼,报复似的一口咬住梁郁的手指,发狠得几乎要将口中的手指咬断。
梁郁却只是看着时容与,笑了起来。
这样的时容与,像极了一只被逗弄到炸毛的小兽,狠狠的发泄着,却又无法真正伤到他。
只是动作间,锁链还是响起了轻微的碰撞声,外面的方石仪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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