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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寻孤过去,表哥便劳烦太傅照料一二了, 太医候在殿外, 表哥若是醒了随时都可传唤进来。”

江寻鹤起身合手应下, 萧明锦一摆手皱着眉快步走了出去, 殿门被小太监从外面合上,一时间殿内只剩下一片安静。

明帝走得匆忙, 沈瑞的手腕还露在杯子外面,江寻鹤在那处空荡荡的皮肉上瞧了片刻,伸出手指轻轻握住,仿佛丈量尺寸般。

沈瑞皮肉生得白, 又惯是一副金玉娇养出来的模样,江寻鹤几乎可以想到那红玛瑙的坠子系在他手腕上时, 是怎样惹眼的明艳感。

思绪惊动间, 手指下意识地用力, 指腹将那处皮肉磨得泛红,好似平白点上娇艳旖旎的胭脂般。

“倚你一倚, 这便要报复回来不成?”

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哑,沈瑞说完话后舔了舔唇,试图缓解唇舌间那点干涩。

江寻鹤一惊,抬眼间两人目光对上,沈瑞好整以暇地勾起唇角,方才昏倒时乖顺可怜的模样此刻全被抛舍了个干净,又摆出他那副不安分的姿态来。

江寻鹤避开了他的视线,端起旁边桌案上的杯子递给他。

沈瑞手腕还被他握在手里,这会儿挑着眉示意他松开,可腕子上的手好似一身反骨般,非但半点不曾松懈,甚至还更紧了些。

两人之间横着的那个杯子被往前送了送,直到抵在沈瑞的唇边,动作间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意味。

沈瑞唇角翘了翘,垂下头凑过去小心喝着杯子中的水,却又觉着这场景似乎有点熟悉。

江寻鹤看着他又“恰好”地显出点乖顺,可真在他醉酒后合该安分的时候也不见他这般。

江寻鹤很轻地扯了下唇角,装模作样。

直到沈瑞轻轻将头侧过去一点,杯子才被那只手收回去,他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江寻鹤,明显是自他晕倒后便一直守在一旁的。

沈瑞的目光从他绷紧的唇角上掠过:“太傅瞧着似乎有话对我说?”

江寻鹤垂下眼,避开他的视线,只盯着被自己握在手中丈量的腕子道:“太医方才说你今日晕倒是因着忧思过度,夜里难眠又加上体虚所致。”

沈瑞眼皮猛地跳了一下,自他穿书过来,大约将这辈子的“体虚”二字都听了个遍。

今日大约还好些,前些日子明帝急着把他逮进宫中责罚的时候,恨不得将整个太医院都派进沈府给他诊脉,最后只落得个一堆老头围着他一句塞一句声调高地强调他“体虚”的结局。

沈瑞眨了眨眼,真男人从不说自己不行。

他试图开口解释道:“纨绔子弟,声色犬马,莫说这般,中都城内的世家子弟们皆是如此……”

沈瑞还想继续胡诌,但对上江寻鹤的目光,忽然有些心虚理亏,他轻咳了一声默默将话声止歇了。

却又不安心似的,一下一下往江寻鹤身上瞟,试图参破他的心思,江寻鹤垂眼,他便也将歪了歪头,却总是被避开。

“陛下说,你幼时便有体虚离魂之症。”

沈瑞不耐烦地点了点头,别说了,他都快要不认识“虚”这个字了,再病两次,只怕满汴朝就要传他不行了。

“是以求了个红玛瑙坠子用以固魂,现下那坠子却不见了。”

沈瑞神色一动:“陛下翻我袖子了?”

还不等江寻鹤回他,他便好似确认了般,手指轻轻回扣,勾住了江寻鹤掌侧的一小点皮肉,讨好似的蹭了蹭道:“陛下可翻你袖子了吗?”

床榻边拢共就那么大的地方,那点隐秘的动作此刻也显得额外的使人心头颤动。

江寻鹤抿紧了唇道:“没有。”

沈瑞轻笑了一声,散开手指轻轻道:“那便好。”

平寂的湖面上掠过一只蜻蜓,惊起一阵阵久久难平的涟漪。

可当事者早已经轻巧地抽身而去,好似半点水渍也不沾身般。

江寻鹤喉咙有些难耐地滚了滚,眼底翻涌着难名的情绪,手指缓缓收拢紧,在沈瑞的腕子上留下一道道红痕。他甚至想要江这人的翅膀尽数折断,好叫他再不能这般轻易地抽身。

沈瑞似有所觉,他向外试探着抽出手腕,本以为会被再次握紧,可江寻鹤却在察觉到他想要抽出的瞬间,松懈了所有的力道。

沈瑞微微一怔,他抬眼看向江寻鹤,却只能看见他下垂的鸦青色睫毛,眼皮轻轻颤动着,明显里面包裹着的情绪快要遮掩不住了。

沈瑞轻轻翘了翘唇角,独自欣赏着这点难得显露出来的驯服。

他将江寻鹤的手掌扯住,缓缓扣在自己的手腕上,依照着方才被捏出来的红痕,一一合扣上,就仿佛从来没有向外挣脱和松手这件事般。

江寻鹤看向沈瑞,后者挂着惯常的笑意,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见江寻鹤抬眼便毫不躲避地对上去,让他没有半点逃脱的余地。

“太傅想说的,只怕不只这件事。”

江寻鹤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心中的思绪几乎要押解不住,可语调却仍是清冷淡漠,半点听不出情绪:“这坠子既然是固魂之用,便不应当放在我这。”

他这般说着,却半点要将坠子摘下来的意思都没有,目光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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