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吸血二十王将(9 / 10)
何防御能力!仅仅一个萧恩就如此可怕,其余的还在观看这猫捉老鼠的游戏呢,逍遥大感失策,他不该丢失盗贼的狡猾利器而向陌生敌人挑衅惹祸上身,现在后悔也没用了,萧恩正迅疾朝他逼近,果然是准备第二次的夺命之击,逍遥心慌意乱竭力躲避,情急之下跌进树枝杈继续俯冲,结果不偏不倚向着观战者扑去,随即被蚩溟出手迎面揪住了脖子,逮个正巧! 糟了……逍遥心里顿时落下倾盆大雨,身子冰凉疲软,蚩溟的眼神如同地狱之火叫他魂不附体,这下可好,落入恶魔头领之手,再有万般能耐也别想逃脱了!蚩溟极寒的手掌默然用力,仅凭一只手便让活人全身毒麻且尝受下地狱的极端滋味。就这样完了吗,一个名不副实的盗贼的一生,还没有幸福过呢,小伊啊,不能再见你了…… “唔啊——”逍遥痛苦哀号,面目铁青,两只眼球突破血丝的牵连缓慢向外滑出,紫红的颈部随着七窍淋漓的鲜血越来越细,就快要被蚩溟嵌入的五指切断了,逍遥僵硬的身体自然而然作出最后的挣扎与变幻,一会儿变作妇孺,一会儿变作壮汉,伴随着不同的尖叫与模样,衣装形彩也在切换,直到变成一个穿红裙的可爱侍女,终于全身喷血停止了呼吸。 “宝马的想法有时也不错,萧恩,你不能事事都偷懒,拧断他们的脖子并不耽误时间——” 蚩溟沉闷发话,随手抛甩,便将那血体扔出数米远,如此凶猛干脆,暗之天、宝马与萧恩都不得不感叹逍遥精彩的表演而对蚩溟另作揣度了。原来蚩溟对余兴节目有着不一样的理解,不知是他傻呢,还是他根本不懂,不管怎样,如果摸不透蚩溟的喜好就必定会惹恼他,看来二十王将终有一天也要成为蚩溟毫无条理的专横跋扈的牺牲品。 小孩们呼唤着“逍遥哥哥”跑出教室,望见血泊里的侍女转而惊吓逃散,穿过相连接的走廊,纷纷奔向西楼二层的院长办公室。Anel推门而出,弥散的香烟暮气浸没了孩子们纯真的脸,静默了许久,他扣紧风衣,肃静地朝楼下走去。 “终于肯出来了吗,Anel,你的迟疑葬送了一条命。” 蓝眼的光辉一直映照着Anel下楼梯的身影,他甩着灰风衣,一副冷漠的邋遢相,走到侍女的尸体旁稍许默立,他绝不是一个能够拉拢人心的聪明人。 “兄弟……直到今天我才肯承认你这个兄弟,可是已经太晚了……” Anel擦拭着侍女脸上的血迹,在那俊美的陌生面目之下,是逍遥给予他所关爱的人最后的安抚和心意,Anel业已深深感动,当聆听那死前凄厉呐喊的时候,Anel也已有了充分的觉悟,而这正是回报朋友的最好方式,他起身走到蚩溟面前,怀着万千思绪,沉重地跪下了。 “蚩溟大人……” Anel默默为自己点上一支烟,神情悲怆而绝望,垂落的是头颅,降低的是人格,抛弃的是尊严,沉湎于暗之天、宝马和萧恩嘲讽的目光,等待着蚩溟无声的斥责,Anel在极度痛苦的意识里做着决死挣扎,寻着榕树底下孩子们的热切呼喊,Anel似乎感觉到了一点点心痛的温暖,他在恐慌之中黯然祈祷着:夏夏,千万别过来,带他们走远一点,哪怕是蒙住眼睛也好…… “回答我,Anel,为什么违抗我的命令,为什么不听从我的召唤……参加战斗!” 蚩溟猛然抬脚,掀起一股恶风跺向Anel的头,如闷雷轰顶,接连跺了三下,血溅骨裂之势,即使暗之天等人也为之震惊。蚩溟的怒火仿佛消了些,Anel还算听话,居然一声不响接住蚩溟的三次脚力而不倒,承受了已非耐力所能衡量的极限,他斜倚身子,瑟索而费力地捡起掉落的香烟,重新叼在嘴里,品味着那苦涩而又能减轻痛苦的烟尘,他苍白的面孔就像帘幕一样流起了血,遮蔽了他黯淡的眼神,浸渍了小伊送给他的灰风衣,他喷吐着浓烈的烟气,试图遮掩身体,从而不被孩子们看见。“七星”香烟是战死沙场的第八王将生前唯一的嗜好,从它被Anel继承的那天起,伴随着孤寂、失意与苦闷的十多年,成为了Anel全部生活的印记。 “Anel,你太迟钝了,你敢在蚩溟大人面前保持沉默,你这是在显示皇国第九王将的威严吗!” “把情报交出来吧,Anel,或许蚩溟大人会饶了你。” 萧恩和暗之天的态度一张一弛,但都不希望眼睁睁看着蚩溟杀掉一个王将,毕竟这对他们而言是不安的信号。惟有宝马按兵不动,他早就清楚,蚩溟对Anel手中的绝密情报已经不感兴趣,眼下能够平息蚩溟愤怒的只有一种手段而已。 “爸爸——” 小孩们都吓傻了,哭喊变得沙哑,Anel却不再回头看一眼,像个血蘑菇静静跪在孩子们的眼前,而少女夏夏竭力贯彻着Anel的意志,她阻拦并保护着所有的弟弟和妹妹,并以她纯真幼小的气势抗拒着蚩溟所带来的恐惧,她湿红的眼睛里凝聚着对Anel无比崇敬的爱。 福利院被深红阴云笼罩,天空仿佛压着树梢,风雨细微而凄静,异常寒冷,盛夏的天气竟如冰封霜冻。宝马从披风里掏出那只黑亮的手枪,随他一路错觉的小玩意儿,似乎终于可以派上用场,宝马竟耐不住兴奋,迎合这手枪固有的冰冷和杀戮之悦动,把它交给了蚩溟。 “这么说你一开始就打算做个双料间谍是吗。Anel,我会让你去到天使那里,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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