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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皇上很性福(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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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装病号装上瘾了,还是返老还童退化成幼儿了,短短几天不见,田絮觉得这娃的行为举止越发幼稚起来。

“爱妃,冷~”

“爱妃,饿~”

“爱妃,口干。”

“爱妃,净手……”

“爱妃,朕想换衣服。”

……

从踏进储秀宫起就没消停过,田絮忙得团团转,端茶递水喂饭换衣,他只差上个厕所也要喊上她帮忙。眼瞅如今“爱妃”二字,他是叫的越发顺嘴,田絮也发现,这货心情好的时候,通常会这么称呼她,从前她本觉得这称谓很是恶寒,很接受不了,如今听多了,倒不如一开始那么反感,索性随他叫的欢快。鉴于他之前的坦诚并愿意对待小环宽容,田絮心存感激,但凡他开口也就尽量满足他。只是这货就惯不得,越惯越来劲,田絮伺候他吃饱喝足,忙到傍晚,好不容易屁股沾上椅子,歇了不到片刻,他又一脸天真无邪春光烂漫,慢悠悠地开腔道:“爱妃,朕想洗澡~”

认命地站起身,认命地去柜子里寻来衣裳,认命地送他进了浴室,田絮指着那温度适宜的池水,只差没帮他洒上花瓣:“好了,你可以下去洗了。”

转身欲走,却被他一只手拉住腰带,轻轻一扯,衣襟顿敞,露出里面鹅黄色的摸胸,他眼睛往她领口里面瞟,眼神羞涩隐隐闪着期待的光:“唔,朕是说让爱妃帮朕洗。”

田絮打落他的手,三两下重新系好腰带,头也不抬地拒绝:“自己洗,皇上又不是没手。”

他皱眉,低头看看自己包成熊掌般的右手:“冯良义说伤口不能见水,”把手递到田絮面前,点点头一幅认真解释的模样:“会留疤的。”

“皇上,你装够了吧?!”田絮忍无可忍,一把拍开他递到面前来的爪子,怒道:“你根本就没受伤,留个什么疤!”

岂止手刚拍上去,他立即低哼一声,左手握着右腕,痛的弯下腰去,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道:“爱爱妃……”

田絮第一反应是这混蛋又在装了,但看他额上冒出汗来,一张脸都白了,表情痛苦不似做戏,顿时也生了疑,停了停,扯着他走到一旁的贵妃榻上坐下,动手去拆他手上的白布,连拆了两三层,顿时倒抽一口凉气,那布里面分明透出了血的印迹。

“你……”田絮一愣,声音都发颤了:“你不是说受伤是假的吗?”

将拆了一半的伤手放在她膝盖上,那货委委屈屈道:“受伤是假的,伤是真的……”

田絮仍是怀疑,手上却随着他的语气,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动作去拆剩下的布条,一圈一圈拆到最后一层,眼看着那白白细细的手心里被横着划开的一长条口子,田絮那叫一个心疼,啊啊啊,尼玛多漂亮的手啊,眼见着是要落上疤了。

“谁干的?”咬牙切齿的问。

别过脸,左手掩唇轻咳一声,他不吭声了。

田絮便明白过来这伤是这混蛋自己割的,本以为他说行刺是假的,伤自然也是假的,岂知竟真挨了一刀,这么看当皇帝也着实不易,起得了早床,耐得住寂寞,端得住架子,装得了风流,演得了苦肉计,还要对自己下得去狠。

寻了药,轻手轻脚地给他换好,终究还是忍不住埋怨:“不是做戏吗,有必要做的这么真?”

“总要见血,失态才更严重些。”他咬着牙,因为刚上过药,额上都是汗,语气却轻描淡写,田絮看他强忍着疼故作淡定的样子,打结的时候,故意绑紧了一下,他立即就是一抖,抬起脸道:“爱妃,疼……”

田絮看他皱着脸,像个孩子似的,心一软,叹了口气,手上放轻了动作,将刚才的结松开一点,重新系好。

因他手上有伤,一贯又不老实,若下了水,兴致来了不管不顾地折腾起来,手定然要沾到水,是以无论他怎么磨,田絮也坚持不肯同他共浴,只用铜盆打了水,为他简单擦洗了个大概,那货的鸳鸯浴计划告吹,心情很是不痛快,田絮只好哄着他,说等他手好了,就同他一起洗。

熄灯上床,落了帐,照例在床头悬了一颗夜明珠,有一点光线,倒也不影响睡眠。连翻了几个身,头在枕头上蹭来蹭去,皇帝很不适应,过了一会儿,伸手戳了戳软绵绵的枕头,迟疑道:“爱妃,这枕……是不是太软了些?”

从前在书上看到,说古人多睡硬枕,尤其帝王,睡的更是玉枕瓷枕,甚至方枕,只为时刻保持警醒,连睡眠时也不放任自己松懈,真是很累。

拉下他戳枕头的手,田絮笑着道:“不软,是你从前枕得太硬,那样对颈部不好,皇上以后就枕这个吧。”

他本不情愿,但一想万一落枕了又要许多日不方便那件事,而且……而且这个枕头虽然不太舒服,但是很软,跟她的可以连在一起,他可以滚来滚去,顺带挤上她的枕头,方便他随时抱着她睡觉,于是也便忍了。

田絮见他不情愿,笑着又安抚道:“何况睡觉本就是令人放松的事,何必要保持警醒呢。”

躺下去适应了一会儿,皇帝还是很不习惯,想起什么,转头问她:“你前些日子就是在弄这个?”

田絮点头:“我第一次绣龙,可真难弄。”

侧身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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