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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草木灰风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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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天麟嘴角弧度不自觉漾开道:

“快马加鞭将此事呈禀父皇,并发一份军令,去会一会大名鼎鼎的鱼鳞守备。”

葛飞虎迟疑道:“王爷,您的虎符还未寻到,咱们师出无名,怕是……”

单天麟把玩着左手拇指上的虎符,眸光深邃……

守备府。

管家谢景书慌慌张张奔进书房道:“老爷,云王府传来一本账册和军备通令,命令您明日辰时,至少交出亏空的三成军备银两,否则军法处置。”

谢守备放下正在整理的书信,淡道:“怕什么,通令只要没有盖虎符印章,便做不得数。”

谢景书急忙呈上道:“怪就怪在,这本通令上盖了虎符,属下比对过,印章是真的。

您说,云王的虎符是不是并未丢失,只是迷惑我们的障眼法?”

谢守备书桌上的书信哗啦落地,颓然倒在椅子里,紧张得无法呼吸:

“怎……怎么可能?若是虎符没有丢失,云王寻找虎符的举动表现得也太过真实了。”

谢景书满头冷汗道:“老爷,守备军的粮仓内一粒粗粮都没有,咱们把云王逼急了,他开仓查粮怎么办?”

谢守备大骇,拉开书房暗

格,抱出一个金漆木匣道:“以最快的速度查探周边县城。

把能收购的米粮,不管是精米细面,还是粗粮,统统买回来充入守备军库房,不得有误。”

“是。”谢景书接过匣子不敢怠慢,立即着手准备。

土窑镇县衙,余县令收到谢守备斥责的书信,颓然滑坐在地。

须臾,他蓦然起身,小跑进书房,取出这些年来做县令贪墨的银两,交给亲信道:

“快去周边几个县城村寨打探,谁家有余粮,哪怕散碎的,一斤、两斤、十斤、八斤都可以,全都归拢收上来。

土窑县被烧光房屋的百姓,不能冻死饿死一人。”

“是。”亲信抱着匣子快速离去。

同一时间,苏诺曦把丹书铁券放入空间,仔细研究一番地图,点击系统商城购买了夜行衣和夜视装备。

吹灭油灯锁上房门,意念一动瞬移而出。

时过三更,苏诺曦站在离关家村最远的常山县,最大的牙行管事床前。

匕首抵在管事喉头,往他嘴里塞进一颗拇指大小的黑巧克力,用变声器阴恻恻道:

“我鬼推磨有一笔大单,需要皱管事从中斡旋一番,事成之后,给你解药和

相应的好处费。

若是办不到,桀桀,你们全家都服了致命毒药,三天后得不到解药,你们就去地狱里团聚吧,桀桀桀……”

皱管事全身战栗,被褥尿湿一片,磕磕巴巴问:“不知大侠需要小的做什么?小的定当竭尽全力。”

苏诺曦刀背拍了拍皱管事黑瘦的面颊,腿脚一番勾来一把椅子痞里痞气坐下道:

“我们鬼推磨有近四十万斤粮草需要在三日内出手,周转些银两使用。

请皱管事寻一处仓房多,运送便利的山庄或房屋,临时堆放几日粮草。

并用你的关系放出话去,鬼推磨只收现银,不收银票,明日三更,我希望皱管事能带来好消息。”

说完,苏诺曦一个瞬移没了踪迹。

皱管事大汗长流,翻身而起跑到父母子女房中,皆在他们嘴边看到了那种棕褐色黏腻物体,颓然坐地。

不一会儿,他翻身而起,从后堂跑进牙行,星夜翻阅手头空置的山庄和庭院记录。

破晓时分,苏诺曦回到关家,精神力极度透支的她倒头就睡。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间或夹杂着赵婆子撕心裂肺的哭嚎:

“姓马的,

你个糟老婆子,坏心眼的东西,故意将土窑镇所有洗脏衣服的活计让给我。

让我们家在规定时间内洗不出这么多衣服,赔光了我们家所有银钱,呜呜呜……

你心眼这么坏,会不得好死的,呜呜呜……”

苏诺曦倏然睁开眼睛,一骨碌翻身而起,迅速穿戴齐整开门而出,抬手便给了赵婆子一个响亮的大嘴刮子:

“把你的话给我收回去,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自己要挟我奶奶,让出这份活计。

我奶奶念及妯娌情谊不与你争抢,输了败了,全是你个人行为,凭什么咒骂我奶奶?”

围观村民闻言,感念关家前几日收购草木灰,让他们每家每户都有几百文进账,有些人家甚至有一两多银子,纷纷责备赵婆子:

“我说关家三婶,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咋就紧咬着关家七婶不放呢?”

“对啊,人家马妹子怎么你了,把收衣服洗的活计全让给你还不够吗?大清早让你如此糟践人家?”

“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呗,关家七房辛辛苦苦置办的牛,分家那会儿赵婆子一闹,不得不给了出去。

现在又来攀咬七房,不就

是看关七叔家前段时间收草木灰,给银钱痛快,想分一杯羹吗?”

赵婆子被苏诺曦一耳光打懵,好半晌才缓和过来,听闻众乡亲议论一跃而起咆哮道:

“你们知道什么?马老太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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