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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帝x后x贵妃(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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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则仪那个孩子掉的古怪蹊跷,宫里得了信也让彻查。

但萧子明忙前忙后,连天德帝都亲自过问过,查了半个多月,仍旧一无所获。

仿佛那个孩子就是留不住,他只是短暂的在袁则仪肚子里待了三个月,同这世上本是没缘分的,是老天爷把他收了回去。

最后弄得天德帝和胡皇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让萧子明多安抚,胡皇后甚至出了一趟宫来看望。

她可怜袁则仪远嫁到盛京来,东宫里她是既没那么贵重,也并不如何受宠,见了人,红着眼睛劝了好半天,才迟迟的回宫去。

但袁则仪从孩子掉了之后,就变了个人一样。

从前那么爱笑的人,如今一天到晚冷着脸,看谁都是充满防备的眼神。

那样的眼神是会刺痛人的,连羊贞容都很少往她屋里去了。

东宫里说什么的都有。

连宫外都是。

有人说羊贞容容不下第二个孩子,徐滔滔那一个当初说不准就是她动的手脚,最后推了萧才人出来顶罪而已,只是徐滔滔福大命大,孩子气运更大,才没被她给害了,袁则仪就是倒霉,她又有了前面的经验,所以做的滴水

不漏。

也有说是徐滔滔觉着自己的孩子还小,不想东宫有另外的孩子分她儿子的疼宠,才对袁则仪下了黑手。

流言蜚语总是止不住的。

东宫咬舌头的奴才发落了好一批,可那些话已经入了耳。

宫外的更是没办法,让京兆尹府抓了一些,但仍旧私下里要说上两嘴,况且话都说出去了,就是全抓了,人人心里都犯嘀咕。

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东宫,一夜之间,回到了最初……不,比最初的模样还要不如。

弄得到后来连义山郡主都来过一趟。

彼时羊贞容神色恹恹地靠在榻上,连床都懒得下。

义山郡主一看她那样子,心口直跳:“阿容,你该不会真……”

她话一出了口,见女儿冷冰冰的眼神投来,便皱了眉头:“我想你不会如此行事,可外面的话传成那样……我见殿下行事,竟像是真的存了疑虑的。阿容,你跟殿下谈过吗?”

羊贞容到底正色,然后说没有:“谈什么?我没做过。阿娘也不信我?”

义山郡主敏锐的捕捉到那个也字,顿时心中大惊:“还有谁不信你?”

“也不是说不信我。”羊贞容深吸口

气,“则仪是除夕夜当天出的事,现如今都上元节都过了,殿下什么也没说,父皇母后那儿也没问过,我和徐滔滔都一样,好像没有人觉得是我们做的,可……可是阿娘,话传出来,说得多了,大家都想着避嫌,连我也一样。”

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袁则仪了。

先前总是往宝珍楼跑,逗弄着萧弘霁好像也能过一整天,从出事之后,也没再去过。

羊贞容是委屈的。

但她知道,徐滔滔亦然。

“我觉得那些人可恨。”羊贞容咬牙,“分明没有的事情,做什么胡说八道?他们红口白牙一张嘴,我们就要深受其害了。你别看殿下那么热着徐滔滔,从这件事出来,他也不是天天住在宝珍楼了,倒是则仪那儿……殿下心疼她,而且孩子没得古怪,御医说不出所以然,差了半个月也没任何线索证据,殿下觉得她更可怜了。从前十天里有八天宿在宝珍楼,现下就住在她那里。”

义山郡主闻言眉心一凛:“照你这么说,她掉了一个孩子,倒得了殿下的心?”

“不知道。”羊贞容觉得脑子里很乱,“反正我们都不去她屋里,

要避嫌。”

“她那个孩子……”义山郡主压低声,“之前说有了身孕,御医诊脉,日日报平安?从来都没有说过她那个孩子有什么不好的吗?”

羊贞容不假思索说没有:“她身强体健的一个人,御医诊脉都说那孩子很健康啊,说母子平安,就是让她少吃点,多走动,免得生产时胎儿太大,她要受罪,其他的再没什么了,而且也不是一个御医这样说。您知道的,东宫里的女人有了身孕,那是很要紧的事,她虽然有专门看顾的御医,但说穿了,怕被人收买嘛,都是有别的御医一同诊脉的,个个都那么说,那肯定没问题啊。”

明面上没问题,私下里真不好说。

那孩子没得这么蹊跷,袁则仪起先闹过两场,后来也不闹了。

义山郡主是知道袁则仪那脾气性子的,总觉得不大对劲。

“你……”可是事情已经成了这样,其实只能落得个稀里糊涂。

不管是阿容,还是徐滔滔,说不准都是倒霉蛋,但官家亲自过问都没结果,她们又能怎么样?

这个哑巴亏显然是吃定了。

倘或再闹,反倒像是做贼心虚,到时候让人家说成

贼喊捉贼,那才真是要冤死人。

义山郡主看看羊贞容,想她素日里的心性,还是没把那些话说出口,转了话锋,只是提醒她:“阿容,此事就到这儿吧,阿娘知道你委屈,恐怕徐氏也一样,但这个哑巴亏你们只能吃下去,没办法。往后……你在东宫,自己多留个心眼,别看着人家天真良善,就一头扎进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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