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跟大黄鱼汛相差无几(2 / 2)
,但我打算再来两三次,看看还能不能捡到几网收尾的六线鱼之类。就算到时候空跑一趟,费点油,也总要来看看,确实没有才死心。”
最后的冬汛,他肯定是要捞到彻底绝迹才罢休。
毕竟,过了这个阶段,真的就只能安心过年了,很难想象还有别的什么方式能够从寒冬的浅海中搞到这么多钱。
“行,听你的,那我到时也开着船跟你一起再过来两趟!”李亮随即决定道。
回程的时候,一路上海面出奇的干净。
以前每次穿过海面,总还能看到有零星的鱼在浮头,甚至不甘寂寞地跃出海平面,向着过往的渔船招摇一番。有时不赶时间的话,还可能把船放慢,垂钓一下,沿途钓几条鱼。
现在海面除了澄澈的水波,还是水波,再也没有什么冷不死的鱼类浮头。
整个海面,真是像被小北风舔过了一样。
当然有时路过海面礁石时,倒是会遇见大把大把的骆驼毛、海莴苣突然横亘出来,荡漾着飘过船的前方。
“二哥,要不要捞点海菜回去?这个好像比岸边的还多!”梁子丰站在船侧问。
“算了,时间不早了,海菜卖不起价,也就只能晒一晒自己吃。上次家里已经晒了有不少……”
梁自强想了想,还是不耽搁时间了,早点把船上这么多的小黄鱼、黑老婆之类出手更重要。
赶海的时候碰上大批海菜固然叫人激动欢喜,但此刻,跟船里这大笔的收获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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