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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油腻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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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当时我还有些没缓过味儿来,直到你提醒,我才意识到那家伙明显是嘴漏风了。

分行和嘉祥实业之间的通道公司就是谢致远的远舟信托。这曹嘉祥啊,和戴行二十多年的交情,他这公司可以说是戴行倾力扶持起来的最优质的民企了。

那几天嘉祥实业在海外被恶意做空,为了稳住股价,曹嘉祥四处找人增持,但是碰上了嗜血的国际投行,嘉祥实业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可怕的无底洞。

再加上股权还做了质押,一旦被机构平仓,股票就会一路狂泻。到时候嘉祥实业的大部分股权,马上就会从老曹的手里,落到海外资本的手里,我们国家在这个行业的大部分份额也会被吃掉。戴行是一念之差吧,不惜严重违规,出手相助了。

出事儿的那天,因为南美小国的一场正变,嘉祥实业最需要的矿山资源迟迟无法运出。华尔街的空头机构,借此机会大举进攻,当时所有的财经专家都预测崩盘是不可避免的。戴行应该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所以才导致突发心绞痛,出了车祸。

可是万万没想到,几乎就在戴行出事儿的同一时间,曹嘉祥终于搞定了南美原料运输的问题,再加上那笔资金的最后一搏,股价发生了惊天的逆转,空方被爆仓,嘉祥实业起死回生,成为业界王者,并且无声无息的迅速填补上了银行的资金漏洞。戴行就差了一步,也许就差了几分钟……”

叶晨带着一丝玩味,打量着苗彻,然后对他说道:

“同学这么多年,我还真就没看出来,你这台词功底还怪好的,刚才说那么一大堆话,你居然一个磕巴都没打。

所以你是想跟我说什么?戴行是点儿背不能赖社会呗?这件事情背后没我说得那些弯弯绕?既然是谢致远的远舟信托搭建的这条资金通道,你就敢跟我说他背后没做任何的手脚?

苗彻,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那犊子上学那会儿打牌都特么作弊的主儿,这么一大笔钱,他要是能管住自己,那跟女表子说自己是烈女一样好笑了!”

苗彻听出了叶晨话里的阴阳怪气,更加感受到了他愤怒的情绪,不过苗彻却并没有动怒,他能理解自己的这位老同学的愤怒,他心里又何尝不恼火?许久之后,苗彻对着叶晨说道:

“我现在手里掌握的证据并不确凿,但是不影响我做出正确的推论。谢致远应该是利用了手里掌握的内部消息,打了个时间差,用那笔资金加他自己的钱同时操作,先做空后做多,在股市上两头赚得盆满钵满。”

叶晨从一旁拿过了自己的外套,穿在了身上,这时一旁的苗彻对着他问道:

“你这是要干嘛去?”

叶晨回身看了眼苗彻,轻笑了一声,然后说道:

“别跟我扯什么没掌握确凿证据,苗彻,你摸摸自己的良心问问,你是真的没找到证据吗?你只不过是担心这件事情在你这里捅出去,会背上一个欺师灭祖的罪名罢了。你觉得我说的对吗?我要是说错了,你可以反驳我的。”

苗彻被叶晨给挤兑的面红耳赤,就像叶晨说得那样,他自然是掌握了确凿证据。真要是追究到底的话,谢致远只凭非法挪用资金这一条罪就得进班房,而且他的远舟信托也会因此被查封。

只是苗彻一旦那样做的话,固然是大快人心了,可戴行也彻底晚节不保了,因为他在这件事情上的操作本身就是违规的。说白了,这就是一笔烂账,所以苗彻宁愿当做没看到。

却不想让叶晨给直接拆穿了,苗彻平复了一下呼吸,对着叶晨低吼道:

“赵辉,有个事儿你考虑清楚,咱们不找他谢致远的麻烦,戴行就死得清白,找他的麻烦,戴行的死就是污点!”

叶晨哂笑了一声,回转身子居高临下的看了眼苗彻,然后说道:

“放心,我没那么冲动,也谢谢你的提醒。这件事儿我会让它烂在心里,但是不代表我会原谅那个王八蛋。山水有相逢,这次他算计了戴行,让欧阳老师守寡,戴斌没了爹,这笔账早晚有一天我会跟他好好算算的!”

苗彻强迫自己平复了一下心情,不停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换作以前,这家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跟自己这么说话的,现在戴行走了,他的靠山倒了,他心里不舒服,可以原谅。

诶,不对啊,戴行虽然走了,可是这家伙借着自己这两个月在米股市场兴风作浪,已经受到总行那边的器重了。

刘行做靠山要比戴行强的不是一星半点,投资银行部那可是非高层嫡系不能进入的部门,所以他这是找了新靠山了,底气足了,所以才敢这么跟我说话,对,肯定是这样!

苗彻心思电转,想到这里,起身把叶晨给拦住了,重新按在椅子上,然后对他说道:

“老赵,这件事情归根结底,该是戴行违反规定,将巨额资金置于险境造成的。虽然你俩做的都是同样冒险的事儿,可是你运气好,扶摇直上了;而戴行运气差,将自己赌没了。

还有个最根本的区别,你用的是自己的房子做抵押,借贷出来的资金,而且提前已经做好了赌输的准备,谁也挑不出你的理来;而戴行不一样,他在违反规定的情况下,用的是深茂行的钱,所以他只能接受这个令人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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