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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章 感谢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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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事多,e看到有宝宝给送东西了。

数据一路暴跌,绿了一片,首先就是谢谢加入书架的宝宝吧,

其实对于这本多少有些不满意,差强人意吧,

催更没有多少,段评也没,不过会完结的

如果数据好一些就好了,好了,每天开始日更四千到六千左右

希望多一些段评,有礼物就更好了,多一些催更啊~

还有你们想看什么剧情,可以互动喔,我可以码

第一章:你是我的生命之光

许译≈柏林

从出生的时候,慌张的看着这个世界。

我想我是沐浴着手术室里面的照明灯出生的,然后有医生有助产士还有我的妈妈。

我的爸爸穿着墨绿色的防护服在一旁紧紧的攥住妈妈的手。

随着我的顺利出生,所有人提着的心放了下去。

整整一个下午迎来我的出世。

唯一少的就是婴儿的啼哭,助产士轻轻拍着我,没有任何的反应,后来主治医生也拍了,还是没有哭声。

一个小哑巴,就这么出生了。

父母那年白手起家稳固住了地位,我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但我想应该我不是最后一个孩子

他们总归是疼我的,我姓柏,名林。

柏林。

一个香水的品牌名字,一个国度的首都名字。

但他们总会说,二木为林,生生不息。

就这样接受了命运。

七岁之前还是能听见声音的,七岁以后一场发烧又用错了药剂,左耳听不见,右耳听不清,能听见一些声响,但也可以微弱不记。

在出生的第四年,就有了一个弟弟,柏筑舟。

弟弟是她们的期望,自然,也不曾亏待我。

只是没有人会把时间浪费在一个没用的人身上吧。

母亲一直介怀我的出生,因为我让她得了产后抑郁症,再加上一个看似健全的小孩就是不会说话。

就像你有一个配置很好的电脑,你可以看见清晰的画面没有声音。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

十三岁的时候,弟弟九岁。

弟弟上学,父母是请了私教老师可以随时随地上课的。

只是她们对我的投资看不到回报,对我也不算太上心。

弟弟是她们的希望,越来越做大的产业,怎么会没有人继承呢。

弟弟暑假了,他九岁还很小,拿着水枪招呼我玩,我只能笑,我不会说话,也听不太清声音。

我曾戴过助听器,传导过来的是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冰冷机械的电流声音,无论谁说话,所有人都是一个声音,也没有音调。

什么是情感的表达,我也不清楚。

每年生日的时候,我只能笑。

我是一个哑巴,除了最后保留这种体面,又还能做些什么。

只可惜笑起来也是面部僵硬。

总是有种悲伤的阴郁。

我不懂这些句子是什么样的含义,我没有接触过除了家庭成员以外的人。

弟弟玩打火机的时候把房子点着了,老式吊钟是五点十五,寻常父母都是晚七点以后才会回家的。

他们的样子好像很焦急,看到我以后踹开了房间的门,救援人员用器械撬开了门,抱出来了弟弟。

怎么说呢这群人就那样的表演着,就像父亲被一个商业合作伙伴邀请去看哑剧一样。

那个时候的父亲对自己还很耐心,会扯着自己的手在自己的手心写,现在看到的一幕幕都是一个没声的世界。

照顾我们的保姆被解雇了,弟弟没受伤,而这件事成了一件阴影。

我无法忽视父母恨之入骨的神情。

她们没打我,只是漠视我,让我旁观着一切。

这比打罚还难受千倍万倍。

我同弟弟没有独处的时候,弟弟被父母保护的很好,从那次以后,父母请了很好的保姆。

我想她们应该还是爱我的。

但爱也是需要权衡利弊也是要有价值的。

她们带我求医问诊,只是没有一个可观的结果。

我聋又哑,这辈子也讲不出来一句话,只能用手比划着手语代替我永远讲不出来的话。

十五岁的时候,私教老师结课了。

他没有放水,出的题目难度不亚于学业检测程度。

我喜欢学知识却不怎么想去大学。

父母知道我的想法认为我是胸无大志。

可只有我一个人明白是常年无声无息烙印下一个人才适应的孤独。

我不想我一直被人照顾,也不想庸庸碌碌。

就这样不受待见的度过了十余年,一个整日困在房间的一个人,好像无论是谁都谈不上是喜欢。

父亲看不惯我的样子,他的破门而入,他走到我身边一把夺过了我写字的本子我才知道原来还有一个人。

他没有责罚也没有责骂,哪怕是弟弟那次险些丧生,他也从未对我动手过。

他在纸上写下让我收拾行李,我也只能听话照做。

我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在想是不是父亲觉得我一个人太闷想陪我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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