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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轻柔的哄劝感。

“四楼能随便上吗?”傅明晖倒是没注意到这个,而是略惊讶地问。

罗昭的唇角弯了弯,“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顶多就是不让你进,那再回来就是了。”

他这样说,傅明晖就好奇了。

她心情如过山车似的,忽喜忽忧。

想想也是,不管再怎么共情,难过一阵,那情绪也就散了。

不是不善良,不是不同情,是人类的悲欢真的无法相通。

什么叫切肤之痛,只有切到自己,才会真正的痛彻心扉。

所以当亲朋故去,那悲伤只能自己慢慢消化掉,任何人也无法替代。

当罗昭走后,傅明晖就到处逛了逛,发现所有人都跑去大厅和持心打八段锦了,连不当值的医生护士也去了,其他地方就像空了似的。

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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