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花(2 / 2)
也不介意将真实的自己暴露给他人。
这本就是存在的过去,没有必要掩盖。常人眼中的弱点在他看来,也能翻转成为优势。
当其表露出这个意思时,我不禁思考起对其普及的教育是不是出现了偏差,也许是太过激进,才让一个曾经看似唯诺的奴隶生出了如此的胆魄与思维。又或者,在不愿探访的关于他的过去中,本身有着催生出这种特性的事物。
我们是独立的个体,交流是思想的碰撞与探讨,我礼貌地表示尊重,不会干涉他的决定。
在这场对话的末尾,有些像是秘密的交换,我告诉他:其实,在我的肩头有着相似的痕迹,我也没有选择去除它。
“为什么?”
这次换作他好奇了。
这个行为的对外说法太过超前幽默,曾经让鲜少袒露善意的某位人偶天才摆出难言的吃瘪神情,因而我记忆犹新。
我极度坦然地告诉他:“那时候年轻气盛,总觉得在肩头有这么个纹身挺酷的。”
更深层的原因呢?
“还有......大概是我想要一个提示,一个坐标,时时刻刻警醒自己:''我''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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