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2 / 3）

智先生，您是个聪明人。“侍女看着他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但眼底并无笑意。

“当然。”五条久智拘谨点头，“我今天耳朵不适，现在想去治疗一下……”

“确实要治疗呢。“侍女声音柔和，脸上笑容未变，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递向五条久智，“这是总监部理疗中心的内部治疗卡。”

见五条久智接过，她继续道：“总监部发现了一个能使用反转术式的女孩，现在被保护起来了，家主希望您去接受治疗。”

见五条久智面色不好，她并无过多表情，语气依旧平稳：“家主希望，您能带上千代那孩子。”说完这句话，她没有等五条久智的回应，转身离开。五条久智看着手上制作精美，甚至用烫金字体印刻信息的治疗卡，脸色黑沉。

对于小人物的生死幸福，庞然大物并不关注，他们只愿意去做对自己有利的事。

为了尽快找到五条悟，五条家动作很快，当即向常驻仙台的分家下达了命令，全城搜索莲野千鹤的踪迹。经高层研究后决定，追加了莲野千鹤的悬赏金额，提供行踪有效信息者赏金千万日元，击杀莲野千鹤的赏金直接上亿。

当事人对此毫无察觉，甚至坐在街边的长椅上，一人捧着一杯毛豆奶昔，计划下一步的行程。

“去看那个大观音像！"莲野千鹤拿着旅游指南的提议，她对这个有点兴趣，据说那种能在人心里留下烙印的建筑。

最容易滋生咒灵，因为人会对此产生各种各样的情绪，情绪代谢出身体，污秽凝结成咒灵。

她想再试试自己的能力。

地图上写了，那个大观音像，大到会令人生出恐惧感。这种地方大概率是有咒灵的。

有了受害者，就方便她研究自己的术式了，暂且称之为术式吧。

在飞机上时，她就尝试摸标签了，前三个摸出来的时候很丝滑，到第四个的时候有点困难，第五个更是耗空了精力。

尝试摸第六个的时候，身体中就会升腾起疲惫空虚的不适的感。

她猜测，以她现在的能力，标签术式的上限就是五个。“去瑞凤殿吧，那里之前是墓地，还是仙台著名景区，估计会有咒术师定期清理，看不见丑东西…“”五条悟提议，逛街虽好玩。但人多的地方丑东西也多，看了一路他实在不想再去看丑东西。

莲野千鹤想了想，将手上的毛豆奶昔一口气喝完：“行！那就先去瑞凤殿，再去看大观音像，我要找点不同的咒灵试试我的术式。”

决定了去处，两人一起出发。

转过街角，两人默契对视一眼，汇入人群后又转了回来。

不远处的报刊亭旁的椅子上，伏黑甚尔收回目光，他接起了震动的电话。

孔时雨的声音传出：“观察的怎么样？”

“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人，完全看不出来异常。”禅院甚尔已经跟踪一下午了，除了发现那个不大点的小朋友很能吃甜食外，就没有收集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他们像是真的游客，体力充沛地逛完了将近七八十家店，现在又要去景点晃荡，精力体力都很旺盛。饶是觉醒了天与暴君的他，跟着跑了一下午，也感觉到了疲惫，主要是心累。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些店面有什么好逛的，想买什么，确定好，进店买了就走呗。

这样一家家转过去，他都有点犯困了。

孔时雨没什么意外，毕竟是大白天，人多的地方都会有咒术师定期清理，甚尔又看不见咒灵，很正常。他想了想，说出了自己来电的目的：“雇主提高了目标的赏金，我劝你慎重。”

“咒术师而已。“禅院甚尔不甚在意，“反正能换钱就行，杀了就好，涨了多少？”

“一个亿。"孔时雨道，“你之前提供情报的钱已经到账了，除去运作与其他费用，扣除我的佣金，你的那份已经打到你卡上了。”

禅院甚尔从兜里摸出烟，丢进嘴里，点燃，深吸一口问：“雇主是哪一方？”

孔时雨那边沉默了一会，并没有和以往那样，在他触碰到雇主信息红线时，挂断电话。

毕竟那是一个亿，开张以后他能干很多事，他顿了顿道：“我只能说可能和那几家有点关系。”“喊一一"禅院甚尔不屑，吐出烟雾：“那有什么的，又不是让我去弄死五条家的六眼……

可没等他说完。

被他跟踪了大半天的两小只，就站在了他的面前。禅院甚尔手一抖，差点把电话扔了：“他妈的见鬼了。”

孔时雨察觉到了不对，老狐狸迅速切断了电话，留禅院甚尔一人面对。

禅院甚尔看着两个站在他面前的家伙，面上完全没有一丁点心虚，他深了口烟，将雾气吐向两人，面上表情凶恶：“小鬼，你们最好有事？”

“大叔，你跟踪人，真的很有一套呢～”五条悟小朋友用抑扬顿挫的京都语，笑眯眯道。

伏黑甚尔掐灭烟，有点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