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敢如此轻视与我,当真是有取死之道(1 / 4)
韩琦此人,在历史上也有,和范仲淹一起在西北抵御西夏,人称韩范,忠勇刚毅、智勇双全、辅弼三朝,堪称国之重器。
不过如今的韩琦,会不会是历史书上的那个名臣,虽然事迹大致相同,但是脾性不好说,历史书毕竟是经过美化的。
曹和平也不清楚,不过是与不是,也无关紧要。
“韩相公与范相公当年在西北大克西夏,使之闻风丧胆,如今西夏也向辽国称臣纳贡,辽国得大周、西夏两国之利,太过强大了。
两年前辽夏大战贺兰山,虽然辽国三路大军攻夏,只有北路建功,中路撤退,南路溃不成军,虽然辽国得以俘李元昊遗孀没移皇后,及官僚家属多人,还有大量牲畜而还。
但是难掩辽国上下对其穷兵黩武的不满,即便是如此,也没有让辽皇有所收敛,依旧是迷信佛教,穷途奢极,重用奸佞,更是视国祚于不顾,而宠信皇叔。
将辽国圣宗皇帝的家底也败得差不多了,还有西夏国小,与大周贸易中断,国力渐衰,如今又是外戚专政,与我大周只能勉励支撑。
而我大周则不同,官家在位三十余年,国力日渐强盛,所谓是此消彼长,若是能挑唆耶律洪基与耶律重光的纷争,必能再折损辽国实力。
无论谁胜谁败,都必将对我大周利好。”
韩琦听完,不住的点头。
“不愧是和平郎,难怪秦王和官家对你推崇备至,你这一番论断,可见是下了功夫的,与当年在真定见你的时候,韩某当刮目相看。”
“韩相公谬赞了,和平是为大周,也是为了曹家,是有私心的,曹家世镇周辽边境,每起战端,曹家都会死伤无数。
所以和平就在想,若是有朝一日燕云十六州能回归大周,那北方防线就可以依山而建,为我大周藩篱,与辽国也可以攻守易地尔。
到那时,北地的百姓就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可以安安心心的过太平日子,曹家也不用再逢战必有白幡连村的景象了。”
“和平,韩某对你越发欣赏了,听说你想进入翰林院,但是以你现在的身份,便是官家特旨,恐怕也很难进入。
韩某倒是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进入翰林院,而且不会让文官排挤,将来就是拜相也不是不可能,不知你可愿一听?”
连韩琦都知道了自己想进翰林院,这皇宫真是个筛子做的啊,不过这样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自绝文臣武将。
“韩相公,都是和平年轻不懂事,所以才有此妄想,如今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其实为大周尽忠、为官家尽忠,文臣也好、武将也罢,都是一样的。”
“好一个文臣也好、武将也罢,看来韩某没有走眼,如今韩某43岁,19岁中进士,37岁拜枢密院副使称相,如今已有七年之久。
不知和平可愿拜韩某为师?”
啥玩意?
拜师?
这不是打渣子咧么!
“韩相公莫不是在开和平的玩笑?”
“韩某一生从不开玩笑,而是心疼和平的一身才学,不是韩某狂傲,便是和平走武将一途,最高成就类英国公,任枢密院枢密使。
韩某任枢密副使多年,常见英国公从不参与朝政,不是英国公不愿意,而是参与不了,何也?
文贵武贱尔。
若是和平愿意拜韩某为师,本身和平你乃国公世子,按制可进国子监入学,可免乡试,直接参加会试。
韩某愿意以身作保,以和平你的才学,考中进士易如反掌,进翰林便也是顺水推舟的事情,将来定能超越韩某成就,保你三十五岁之前便可拜相。”
好大的饼啊。
“和平身为武勋之后,下月之初便要袭爵,韩相公此时收和平为弟子,不怕士林震动,有碍韩相公前程吗?”
“韩某前程与大周绵延相比,不值得一提,即便是有人看不惯,那又能奈我何,韩某为大周江山惜才而收和平为弟子,韩某之幸也。”
“韩相公,和平有些不懂,便是和平想到挑唆耶律洪基的法子,也不见得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只要知道消息的人都可以想到。
和平实在想不出,为什么韩相公要收和平为弟子?”
“哈哈。哈哈。。
你说的对,确实不仅仅是因为你对西夏、辽国的关注,更不是你想到了挑起辽国内乱的建议,真正让韩某动心的是,你对大周、辽国、西夏三国形势的分析。
尤其是你对此次新政的查漏补缺,韩某已经在官家处听说,这种能纵观全局的能力,才是韩某真正动心的理由。
所有人都弃新政若敝履,其实他们根本就不关心行政法的好与坏,更不在乎新政推行成功后,对大周的利好,只是关心新政带给他们的损失。
完全不能客观公正的看待这件事,实为士林之耻也,韩某就是想让这些人看看,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行政有错,那便改之,何惧之有。”
“莫非朝廷要设新政试点?”
“和平果然聪慧,正是如此,你向秦王提起新政试点的建议,官家知道后甚是欢喜,便召富相、范相与韩某商议。
闻听你的建议之后,我等皆是拍案叫绝,新政只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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