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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懿旨下达后,时间一晃,很快就到了第三天早上,长安城城门外军队临行前夕,在摄政王和一干将士干完酒杯,祝福一众将士凯旋而归后,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众将士和自己的亲人依依惜别的送别时间。
长长的临行队伍,主将副将这边,话别的男男女女神色各异,站最中间的郎君形容温雅,眸色如水,神清气爽,和他站一起的女子更是有张一张颠倒众生的美人脸,身姿娇娇弱弱弱不禁风。两人说话惜别谈笑风生很是快活,跟边上另两个虎着脸,心不在焉的郎君形成鲜明对比。
这几人,形容温雅,说话温软如琴弦拨动的是陈述,站他身边的娇弱女子自然是郑如骄。
他俩人如此神清气爽,一点也不为即将到来的别离而伤感不过是因为前两天晚上两人的坦诚沟通,使得两个人的关系一跃飞升,再也没有之前一点点的隔阂矛盾。
陈述脸上欢欢喜喜,跟郑如骄说话时,双手一直跟未婚妻紧紧握在一起。以前这个时候,郑如骄总会抽手嫌弃他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肆无忌惮,今儿她只是含羞带怯地瞪他,却也只是瞪他,而再没有抗拒地收手。
她会这样,其实还是因为前天晚上她自己亲口承认的那句“我怕你一去不回,所以……”那个所以以后,少女是主动脱光了身上所有束缚,主动献身。陈述自然阻止,不许她这么做。开玩笑,她跟他两人现在真做了,他回来娶她的话,不就要出事了。所以,他不愿意这样就碰她。可是她那么勾引他,他实在是不想抗拒,但幸好最后没进去。不过那一夜他真失控了,一整夜各种姿势,疯狂炙热激情。食髓知味,翻来覆去,折折叠叠,尽情欢畅。
本来那一天他是要送她回昭王府的,后来自然是没有了。
第二天,也就是昨晚,想到今早要走,昨晚上就更是舍不得,折腾得更激烈。所以,今早临别时分,陈述是所有将士中嫌少有的容光焕发,神清气爽。
与他相反,郑如骄有点恹恹,精神不振,送别的时候,人整个都要倒进他怀里,不想站着受累了。
所以一向感官非比寻常的她自然没注意陈询和春沉的小动作。
其实也不是什么小动作,就是那日大牢事件后,一直抑郁的陈询今儿在见了春沉后,一直有意无意在看春沉,眼神各种哀怨可怜。
而春沉只能尽量别开眼,不看他。
不同于郑如骄的昏昏沉沉,神清气爽的陈述自然看出了好友的心不在焉和明显对未婚妻的婢女各种按耐不住的眼神示意。
好友喜欢未婚妻的贴身婢女,他以前倒是没注意过,今儿看到,自然要给他行方便之路。于是,在郑如骄忽然皱眉看向明目张胆偷窥春沉的陈询时,陈述找了个借口把郑如骄拉到了一边,和她说最后临别的话。
郑如骄是察觉到陈询对春沉的格外关注,可是又觉得这人都要上战场了,两人也发生不了什么,于是,陈述拉住她到一边去话家常的时候,她没有拒绝。
算了,那个陈询上战场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活着回来,那么她就大发善心一次,让他一次看个够吧。
所以,陈述说要和她说悄悄话,郑如骄有意让几个婢女别跟上来,跟陈述去了另一边说话。
而留在现场的春沉想要跟着夏鱼她们几个走一起,冷不防被陈询死死抓住手。
她想挣开,可是身边还有那么多其他将士和他们的家人在话别,她这么大动作挣扎,别人都会注意到这边的不寻常。她不想,她跟陈询的事情被夏鱼她们几个知道以后,就受不住夏鱼她们天天询问她的事情,她本来就不是个喜欢把私事暴露在大众之下的人。所以,在夏鱼几个或同情,或艳羡的目光中,她没有任何动作,只道:“陈九郎,你抓着我有什么事吗?”
永远一本正经板着脸的小脸,和完全无波动的平静声音,似乎那天大牢的事情都不用跟他解释下,陈询凭着本能抓着她的手都颓然要放开了。
好久,春沉急切说要走了。
陈询才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看到春沉那副似乎什么事情都跟她无关的表情,陈询又想大喊大叫,发脾气了,可是一想到今儿以后不知几时才能见到这个该死的丫头,他忍了。默默从身上解下一块玉佩递到春沉手里:“给你。”
春沉惊讶,反应过来这块玉佩不是太原王家那场打雪仗,陈询随意拿出的所谓贴身玉佩,这块玉佩的质地色泽花纹看起来应该是真的贴身玉佩。这么贵重的东西,她怎么敢拿。
春沉摇头,不肯:“不可以,这太贵重了。我不可以拿的。”
陈询虎着脸,从她手里取过玉佩,春沉以为他被自己说通了,正要松口气。不料陈询下一秒的动作却让她忍不住扑到他身上,去抢那块玉佩:“你干嘛?”
原来陈询见春沉不肯要他的玉佩,火大起来,一时怒气就想摔地上解气。
春沉被他凶狠的样子吓住了,只能扑过去抢救。
两人争吵间,引起好多人的注意。有人已经在指指点点,不过春沉是个婢女,这个时代世家子弟纳个婢女做妾也不是什么大事,指指点点以后,还有人暧昧冲他俩嘻嘻。
春沉脸皮薄,早就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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