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流氓、土匪都是屎做的!(1 / 2)
锦龙从土匪含混的吃喝对话中得知,这伙土匪以独眼龙孔二奎为首,本来盘踞在贵城寨十余年了,离这里有几十里远,平时也算井水不犯河水,偶尔从这过路,周老剩他们会给他们提供拿的出的最好的吃食,土匪过路而去并不扰民,当然穷成这样,实在没啥可抢的,土匪平时也并不缺吃喝。
山寨土匪也是行有行规,一般是敢欺男不霸女,欺负一下男人拿点东西没啥,霸女便是不死不休的死仇,他们不是流寇,是有固定寨子的,也是要种地赶集做买卖的,也怕周边的村民寻仇,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
再说想找女人花点钱就行,多花点钱还能买回来,这年月跪着挣钱,潇洒花钱,土匪也是个有前途的职业。
前段时间有一伙官兵,在文金边境打了败仗,而后被冲散,因违反军令撤退,又不敢归建,一路流窜到贵城寨,寨子俯视着交通要道。一阵乱攻猛打,打的这伙土匪哭爹喊娘,呼喊奔逃。败兵占了土匪的寨子,抄了他们攒了多年的家底,活下来的这十几个土匪窜了30里地,躲在高埔南山矿洞里,快要断粮了,夜里出来寻吃的,又累又饿的土匪们看到火光、闻着肉香,便跑到周庄来抢吃食,反正也是失了寨子,很快流窜他乡,吃饱喝醉后又杀戮戏耍一番,才造成了今日之祸。
看着冒着缕缕青烟烧成白地的周庄,尸身和断臂残肢,活着的几人戚戚然,惶恐不安,“周村没了,咱们没有家了,在小广场上挖个大坑,把所有的尸体埋下去,不用讲什么风水了,我也不想再重建村子了”。
周老剩说,“我也算是死人了,周文周武麻烦你们赶紧去县城投奔亲戚吧,听说你们那个亲戚混的不错,小道士你也早点走吧,老头子我留下来,我在这带着锦龙再找找锦儿”,
周老剩制止了哥两个说话,“你们给咱周家得留点香火吧,你们以后逢年过节来烧烧纸就好了。”
“”我早就该死了,我恨他们一棍子打晕了我,应该给我一刀啊,给我一刀就没这么难受了,我死了就不用守着这个坟墓了,咱种地的,哪能斗得过土匪啊,平时就是侍弄庄稼,凭啥本事去报仇啊?”
周老剩又不舍的看一眼,躺在旁边的锦龙,一时间也是凄惨惶恐的眼神,竟是又掉泪不止。
“以后就为了复仇活下去,能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就赚一个了”,他沾着血,扯下香案的木板,恨恨的写下:周村全村三十四人之墓!
“周叔,算我一个,咱们一笔写不出两个周字,又是你们救了我,既然是本家,我就是咱村里的人,今晚我、来、报、仇。”一字一顿间,竟如杜鹃啼血,死意如磐石般坚决。
周颖又沾着地上的血,将四划了一道,改成了:周村全村三十五人之墓!
感觉气氛异常压抑,周颖凄然一笑:周叔啊,我听说人都是女娲娘娘用泥捏的,泥要不够了那,就用了些泥,和上一些尿,就变成那些兵痞,再添上一些屎,做成的就会变成地痞流氓,要是一个没注意,屎放多了就会变成土匪,这些个土匪是欺软怕硬的怂货、软蛋,是一打就出屎的那种,要是他们意志力强大,正直又不恃强凌弱,宁可死也不伤害别人,那自然就不会当土匪了。那些牺牲别人的生命只为吃一顿饱饭,肆意伤害别人而只为取乐,甚至因为一碗醪糟酒杀一条人命的,能算是人吗?羔羊跪乳鸦反哺,叫他们一句畜生,算是糟蹋了畜生。
“周叔,你信我,锦龙也受了伤,不宜活动,我带上哥俩,一起去复仇,今天晚上能复仇我们就动手,找不到土匪或者确实做不到,我保证把他们全须全影的带回来,回来找你们,咱们远走他乡,树挪死人挪活,我还不信老天就饿死瞎眼的家雀!”
老周看着这瘦小的小道士,十岁的稚嫩、真挚的眼神闪烁着,有智慧有坚决,更是有被激怒后,如幼虎出山的坚毅。
周老剩仍深深的疑虑着,小道士深藏着中年人的气质沉稳,毕竟身体年龄只有10岁,确实没啥说服力。
“这样,周叔,这一片你生活了半辈子了,也经常到处走动,地势你熟,您觉得这伙土匪会藏在哪里?咱们先收拢一下能用的东西,一会您老听听我这计划,要是可行,咱们宜早不宜迟,今晚就采取行动,别让这帮孙子跑了,报不了仇我们也不惊动土匪”。
周老剩只是疑虑着,思索着,虽然并不能有什么用,也觉得这三个孩子实在不具备能报仇的能力,老百姓的仇恨,除了放几句狠话,说一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便是难有实际的行动了,还是觉得留下周姓香火比复仇更重要。
周老剩仍在反复思量着,哥俩开始收集物品,周颖想着复仇计划,纷乱中没有头绪,便沉沉的睡去。
因为周老剩平时农闲会做点豆腐挣点零花钱,家里还有半包生石灰,又收集了一小包粗盐,周武磨了柴刀,又将村里所有的草绳收集起来,还一把破柴刀,这就是全部了。
周老剩反复考虑后,斟酌着说,“在这附近方圆20里内也就是高埔南山里有个矿洞能栖身,咱们陈留本来山就不多,林子都是矮灌木丛林,白天藏不住人,再往北都是低缓的平原,要说起来,也只能是藏在那里了。”周老剩又把地势等情形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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