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夫子打学生不是正常的吗（2 / 2）
迁，感慨万千。
她在京城多年，宫宴上什么样的美人献艺没看过，只是以前都是他们在下面给上面的人献艺，甚至从前她女儿燕如玉都曾献过剑舞。
而如今，她反倒成了坐在最上面那个，看别人献艺的人，而且因为坐在了高位，下面人的一举一动清清楚楚。
位置不同，燕老夫人的心态也是不同，她一时间思绪万千，人家一首曲子弹完了才在卢氏的提醒下微微抬手，给那家小姐赏赐了些东西。
有了人开头，后面陆陆续续出来献艺的就顺理成章排起了队，燕家女眷们对这些看的多了倒是没什么新奇的，反而是半夏，看的津津有味，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夏夏，你喜欢看这些？”秦氏坐在一旁，自然发现了半夏的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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