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声长叹（1 / 2）

辞别了老板娘，袁小珍两口子一路溜达又到了濂溪广场散步。虽然天气有点冷，广场上还是很热闹，有一伙人在唱歌，还有两队人在广场上跳舞，一队人跳广场舞，一队人跳交谊舞，音乐声响彻整个广场，让人情不自禁想加入舞蹈队伍。袁小珍和老李如果不是游玩辛苦了，还真想随着音乐跳支舞。他们观看了一会儿，决定早点回宾馆休息。老李子边走边感叹说：“这唱歌、跳舞都是改革开放的伟大成果啊！”

“当然是呀！还有旅游也是，以前饭都吃不饱，哪有心情去唱歌、跳舞呢？”

回到宾馆，站在窗边，看着灯火辉煌的夜景。老李不放心似地嘱咐袁小珍说:“今天那个老板娘说的事你千万别在学校讲，管好自己的嘴，否则祸从口出，你会遭殃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不讲，将来总会有人讲的呀！”袁小珍不服气地说道:“平时我在工作上遇到的烦心事，我不想和你唠叨，因为你太忙了。就是今天老板娘提到的教务处荆主任，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恶。他一直想让我请客，我没请，他就一直千方百计整我、诋毁我甚至诽谤我。”

哈哈哈！老李听了吃惊不小，继而他又觉得好笑极了。他一把揽过袁小珍的肩头问道:“老婆！你这样扎实工作、老实巴交的人有什么可诋毁、诽谤的？你不妨也说给我听听。”

“唉！”袁小珍一声长叹，仿佛自己历经千辛万苦，饱含辛酸，揶揄道:“开学以来发生了许多令人不愉快的事，别人不来上班，他荆振辉不予追究，我迟到十几分钟，他就愤怒至极？说我工作十年，没有做出什么贡献；说我贪小便宜，偷书回去；说我们家有两部车，三、四套房子，巨额财产来源不明；我咳嗽久一点，他就说我得肺结核了，有传染病不准到学校食堂吃饭，甚至说我们住在城中村，有人吸毒，说我们家富裕，诽谤我们一家人也是吸毒的。隔十天半个月就听见他们在隔壁诋毁、诽谤我，我有时肺都气炸了，有几次我真想和他们大吵一架，但又想到吵起来，怕全校人都知道了，万一越描越黑怎么办？认识我的人、明辩事非的人还好理解，能断定是他们胡说八道；不认识我；不了解我的人会心存疑惑，就会往歪处想啊。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本来我和教务处几个人根本没有矛盾，就是开学时荆振辉那个腐败分子想让我请客，我没理睬他，加上暑假他岳母病故，图书馆其他几个老师都送礼了，我没送，他就想方没法整我。”袁小珍将心里的委屈诉说一番，眼里蓄满了泪水，最后说道；“这桩桩件件烦心事，有时让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都快得抑郁症了。我怕你不知道还好，睡得踏实，知道了你也跟我一样烦恼得睡不着觉，那就更糟糕了啊！”

“哦，你早该跟我说了，那位荆主任多大年纪了？是怎样一个人呀？不就是想喝一顿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请就请吧！下周我抽空帮你请一顿客吧？”老李听了袁小珍的诉说，并没有十分愤怒，只是有些情绪激动地说。

“荆主任四十岁左右，在农村当过校长。和我一样，2010年调上来的，这样的领导就是爱好喝酒、打牌。从表面看，他文质彬彬，决不像坏人，现在我算是看透他了，在我眼里，他就是一条恶狗，你给他骨头啃，他就向你摇尾示好，不给他扔骨头，他就冲你狂吠，甚至冲上前来凶狠地撕咬你。如果一开学我就请客了，我可能就免了这些非议和诽谤，甚至还评上了先进呢。现在这个学期马上结束了，我气也受够了。我还有几个月就退休，早就决定不请客了。你以为就请教务处几个人了事？校长、几位副校长不请吗？他们一个叫一个中层领导来就是两大桌，吃了午饭，下午打牌，当然要吃晚饭，可能会花费几千，甚至两三万元呢？因为他们一般不喝普通的米酒、??酒，要喝湘窖1573、五粮液甚至茅台这样的名酒。现在最关健的是别人已经诽谤了我，请了客倒可能落下‘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柄。教务处除了杨老师和我们是同龄人，其他人都是七零后、八零后、甚至是九零后，我和他们没有交往，也玩不到一块，就像有代沟一样，和他们难以沟通交流。凭什么花几千甚至上万元请他们请喝。我们赚的都是辛苦钱、血汗钱。何况有的长舌妇吃了你的，喝了你的照样会闲言碎语说你的不是。”袁小珍悲伤又无奈地一通诉说。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噢。有道是哪个人前不说人，哪个背后不被人说呢。可是诽谤别人就是另一回事了，诽谤别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如果你再次听到他们诽谤我们一家吸毒，我决不能放过他们。”老李重重地拍了一下袁小珍的肩膀，无限感叹道:“你最后这一个学期一定谨小慎微，祸从口出，你千万不能告诉学校的人今天这个老板娘说的事，否则荆主任一定会疯狂报复你的。一定记住我说的这句话，将今天我们听到的这个故事烂在肚子里。你想想吧。也许荆主任收的不只是杨丽玲一个学生家长的5000元，也许是多个学生家长的多个5000元，又或许不是荆主任的个人行动，而是你们高坪中学到外县招生的领导集体腐败，共同分脏。现在世风日下，有的教师和学校领导早已不是为人师表，德高为范的人类灵魂工程师了，他们一切向钱看，变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