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痛哭不已（1 / 2）

送走了李义林和刘局长，兄弟俩回到宾馆房间。老李愤怒地责怪袁小山说:“你怎么能这样爽快答应给他们十万元？他们有什么理由找咱们要钱？”

“姐夫！你听我说，如果我不拿这10万元给他们，大哥的养猪场会有不尽的麻烦，什么水质污染、噪音扰民，想罚你款时名目多的是，他们会三天两头去找大哥麻烦。”

“唉！他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多养了几头猪就被环保局这样敲诈，天理何在？”

“不要对别人说这样的话。他们是有人举报才去养猪场的。关键是我们要找出这个打电话诬陷大哥的人。你早点回去，让姐姐想想看是不是义林兄弟怀疑的那个人吧。”

老李一听这话，站起来吼叫:“怎么可能与你姐姐有关？”老李一边向门口走去，一边挥手叫喊，“再见！”

袁小山望着姐夫的背影，心里思忖着:“这一趟故乡行注定是不开心的。我帮忙了，心里坦然。我舍财消灾，但愿亲人们都安康！”

袁小山想到这里，给大哥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放心，事情已经解决，不会有人找他麻烦了。大哥、大嫂感激涕零。嫂子特地叫在外地工作的儿子打电话感谢叔叔。袁小山始终未提明天要交十万罚款的事。

接着袁小山给姐姐也打了一个电话道别，同样也没有提十万罚款的事。袁小珍以为被举报之事昨天已经解决了，心情愉悦，邀请弟弟明天来家里吃饭，为他饯行，庆祝自己退休。袁小山急于返回广东，婉言谢绝了邀请。

晚上九点半，老李到家了。进门气哼哼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袁小珍见他回来得这样早，开心地说:“呀！今天破天荒地回来得早呃，我还以为你像往常应酬一样，不到十一点不回家呢。”

老李瞥了一眼老婆，嘲讽地说:“你退休了就平安无事了？你捅破天了？”

袁小珍听了老公这两句话，惊诧得张开嘴巴，手里拿着的水杯“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砸得粉碎。

水杯砸在地上倒让老李猛醒，他觉得自己出言不逊，让老婆受惊了。他慌忙站起来，看着老婆的可怜相，于心不忍地说:“没事，没事，我来收拾。”他说着转身去拿扫帚和撮箕。

对袁小珍来说不仅是她的水杯掉在地上碎了，她的心凉透了，心也碎了。她明白肯定是荆振辉干的坏事被兄弟们知道了。现在她百分之百肯定打举报电话诬告哥嫂养猪场的人就是荆振辉。不然老李不会说她捅破天了。

袁小珍坐在沙发上痛哭不已。老李默默地打扫地板，他知道什么安尉话都无力。让老婆哭出来，心里会轻松些。

五分钟、十分钟、一刻钟过去了，袁小珍还在嚎啕大哭，老李有些心痛了，他在袁小珍身边坐下来，拍看她的肩膀说:“够了，哭有用的话，谁都会哭呢。也没有十分肯定就是你惹出的祸，我就没承认事情与你有关。”

“我知道打举报电话的人是我们学校的荆书记。昨天上午我离开学校前他威胁我说‘你哥哥养猪场有好戏了’，显然是他打的举报电话。”袁小珍一边抽泣，一边万分无助地说。

“他威胁你了？为什么？”老李怒火中烧，站起来吼道，“你到底在学校因为什么事得罪他了，他这样报复你。”

袁小珍不说话，又大哭起来了。老李瞪着可怜又可恨的袁小珍，继续吼着，“哭！哭！哭！你这辈子的能耐就是哭，除了哭你还能不能有点别的能耐。人人都觉得你软弱可欺！你是唐僧肉，早晚被人生吃了。给我说说呀！为什么？”

袁小珍一时难以平复心里的悲伤、愤怒、痛恨等多种情感，但她极力抑制自己的哭声。老李等了几分钟，看到老婆还止不住抽泣，不禁起了恻隐之心。他想到自己常年忙于生意，一心只想着赚钱，没有为妻子分担家务，对妻子关心甚微，心里充满了愧疚。

老李拍了拍老婆的肩膀，安慰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你退休了。姓荆的再也整不到你了。

从此过你的逍遥日子吧。”

袁小珍抬起头，蓄满泪水的双眼望着老公，悲伤地说:“我并没有得罪他，上个学期刘丽平在图书室说了一句‘纪检书记纪检自己’，有人告诉他是我说的，寒假有人告了他的状，他怀疑是我干的，最后这个学期他老是污蔑我、诽谤我，没有想到我退休前他竞报复到我哥身上。”

“你知道今天小山为什么叫我过去吗？是昨天去检查的老赵早上突发心脏病死了，他老婆要求昨天和他一起喝酒的人拿钱。”

袁小珍听了再次惊掉了下巴，半晌她才喘着粗气说道:“啊？竟有这种事？”

“别激动！别激动！”老李望着袁小珍惊惧的模样，急切地说，“小山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就当他舍财消灾，开始刘局长想巧立名目要罚款15万，说什么猪吼叫噪音扰民，影响了过往车辆司机的注意力，容易造成车祸，你说好笑不好笑？”老李的嘴角露出一丝嘲笑。

袁小珍的心“咯噔”一下，觉得荒唐至极，哥哥、嫂子太冤枉了。十五万啊！自己给他们带来了天大的灾难。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低下头又痛哭起来。

老李接着说道:“别哭呀！听我把话说完，下午小山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