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她像成了魔,只想送眼前人入地狱(1 / 2)
苏卿暖手握住箭矢,奋力拔。
“去死!”
她像成了魔,只想送眼前人入地狱。
那箭头带着倒钩的刺,苏卿暖用蛮力拔出,痛得符元澈一声嘶吼,昏厥过去。
苏卿暖看着血汩汩流淌,刺红了她的眼,拿着箭矢冲着符元澈的喉咙就猛扎下去。
“暖暖,不可以。”
苏明语不放心堂妹出来迎她回驿站,结果就看到她举箭杀人。
冲过去时,那箭偏差着落在囚笼壁上,苏卿暖就似没听到一般,一扎不中,再次用力。
她的手臂被四堂兄给抓住,“暖暖,不可失了理智,他该死,死一万次也活该,但他不能死在你手中。”
祁衡也在听到哀嚎声时出来,看到暖暖失去理智,强行将她抱离。
“暖暖,你四哥说得对,他虽死得其所,可他该受更重的刑罚,至少要让百姓知道,叛国该当何种惩罚。”
“是啊暖暖,他是叛徒,是奸佞,是陷害忠良的小人,该受世人唾骂而死,而不是轻易这般死掉。”
苏卿暖已经恢复了理智,她杀了符元澈母亲也回不来了。
她要想办法保住父亲才行。
她抓住祁衡的手,“祁衡哥哥,能不能从齐王那里将堪舆图偷回来,至少母亲泉下有知能少些负罪感。”
祁衡不想说那些苍白无力的安慰话,“齐王身边有六大侍卫,武功绝顶,若云鹤在还能一试,如今此法不通。”
他不想暖暖失望,道:“其实已经无需如此做了,你父亲的请罪书如今已到皇帝手中,齐王状告苏家谋逆之时,若不向皇上提及此图,他同样得不到好下场。”
苏卿暖手捂着额头,觉得疼的厉害。
“是的,暖暖冲动了,竟然忘记了父亲的罪已书已经送去了。”
话落,她人便往后仰,生生恨晕过去。
祁衡摸了一下暖暖的额头,触手滚烫,竟是又病了。
“唉,暖暖如今这身子在侯府的时候糟蹋的太狠,回去的路上尽量让她放宽心。”
苏明语心疼又担心,“这孩子,自己就是大夫,竟然让自己病的这般严重。”
他看了一眼晕死的符元澈,“这人呢,要不要救?”
祁衡虽然极不情愿,还是叫来侍卫,“将这人抬去医馆,保他一条性命。”
符元澈算是遭了大罪了,伤口止了血,半点止痛药也不给,路上就起了热。
苏卿暖给他用的药只够他维持性命不死,从医馆出来便又被塞进了囚车里,渴了喝西北风,饿了吃风沙,身上单薄的亵衣满是血痂,到了州水渡时,人也就剩下一口气了。
“祁衡,给我一个痛快,求你了。”
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敢再去刺激苏卿暖,他终于明白什么是自食恶果。
祁衡看了他一眼,“下辈子做人,学会善良。这都是你对付苏家人的法子,你好好受着吧。”
符元澈绝望……
终于到了州水流口。
苏卿暖远远便看到了父亲单薄的身子站在那里。
昔日风神俊硕的父亲,一缕银丝被风吹得乱舞,她下了马车,快步向他老人家走去。
近了,她才发现爹爹的手腕与脚上还套着镣铐。
苏卿暖一下子眼眶就红了,早晚的气温已经接近零度了,铁疙瘩整日整日套在身上,好人也受不了。
苏安烈翘首企盼,看到一家人齐整地到来,笑呵着点头,“人都在就好,我们该出发了。”
他故意忽略女儿的难过,因为他有自己的执拗,有罪之人就该镣铐加身。
转身之时,看到四人抬着一架囚笼,“这——是符侍朗大人?”
符元澈撩了撩眼皮,终是没有力气与他“寒暄”。
“你这小人,负了我家暖暖,如今也有今天!”
苏安烈回了自己的船舱,没有去看儿子一眼。
在他看来,儿子还是太弱了,若是没有他这个父亲,实难撑起苏家,他的脊背更弯了。
从幽州渡到京成通州渡口顺水而行,比来时早了四日到京,十月的京城正是初秋最美的时节,河道两岸竟是赤色的红叶,苏家人在这六日也都得到了休养。
一路平顺到达京城。
同时到达京都的还有齐王廉尧辉。
容映雪被送回侯府时,坐在马车里搂住齐王的脖子不肯松开。
“王爷,是不是这一别,妾身就再也见不到您了?”
齐王的手在她的小衣里做着乱,嘴上是邪气的笑,“怎么,露水夫妻做出感情了,爱上本王了?”
容映雪被他挑起下巴,心下苦楚。
她确实沉迷这几日与齐王在一起的欢愉,她从不知和一个人在一起,可以身、心双重满足与快乐。
这份痴迷就似用了罂粟,叫人沉沦戒不掉。
听到齐王这样说,她眼泪不争气就落了下来。
偷来的情,总归是要结束,日后她又要过着活寡一样的日子了。
廉尧辉见她竟是如此恋恋不舍,抽出手将她脸上的泪擦了擦,“好了,有什么可哭的,你在京,本王也在京,本王想见你了就来这侯府寻你,还有人敢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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