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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朕不认,无人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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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得太急,陆榛榛胸口疼就起来,她捂着胸口小声的抽泣着,边抽泣边说:“我当然知道我不及温娘娘。”

容詞落在她耳朵里的话就完全变了一个意思。

苦涩蔓延着整个胸口,陆榛榛伤心欲碎。

她都知道了,大尾巴狼为何还要来提起?

她的心已经够难受了。

听着女孩儿快要哭哑的嗓音,容詞心碎一地。

不管陆榛榛抗不抗拒他的相拥,他的大手直接揽上小姑娘盈盈一握的腰身。

臂膀用力,将陆榛榛连人抱起,让她坐在他的双腿间,用健硕宽阔的身躯覆盖着女孩儿娇小柔弱的身子。

突然被抱起,又突然的坐在男人腿上,把陆榛榛吓得愣住了,登时,连哭也随之忘记了。

等她好不容易反应过来自己眼下的处境,她摸不着头脑猜测不出容詞这样做的目的。

她止住了哭,水润润的眼睛傻傻的看着抱她入怀的男人,“你、你……”

除了一个“你”字,她好像说什么也掩盖不住她心里的惊天骇浪和面上的诧异。

以前大尾巴狼也抱她入过怀,还背过她。

可是,像现在这样抱着她坐在他腿上还是第一次。

樱唇抿成一条线,她傻愣愣的望着容詞,眨巴的眼睛像是在询问容詞。

容詞低首,凤眸墨黑如漆。

他神色温柔,脸上的轻柔凝结在眼底,他耐着性子哄着陆榛榛,“不可胡言,我何时说过你不如温从良?”

怜惜的替陆榛榛擦去眼尾的泪珠,“你是你,独一无二,即使这天下有千好万好之人,对朕来说都不及你。”

他的榛榛是独一无二的女子。

任何人都比不了。

“呜~我才不信。”

陆榛榛樱唇向下撇,红晕的小脸蛋皱在一起,就又想再酝酿眼泪哭出声。

可她发现,坐在容詞腿上的她,不管把脸皱得多紧,她都哭不来了。

哭不出来,索性就不哭了。

陆榛榛抬起眸子奶凶奶凶的瞪着容詞,“你不许抱我!”

话是这么说,然而陆榛榛的身体却很诚实的享受在容詞怀中的感觉。

容詞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为何?”

陆榛榛:“我嫁人了!”

容詞唇角的笑容淡化,目光饶有兴致的落在她的脸上,“何时?朕怎不知?”

他的榛榛何时嫁给了容城?

天地都未拜,算哪门子的夫妻?

一个称呼而已,随时废掉即可。

何况,他从未让史官将榛榛的名讳记入册史。

陆榛榛没好气的说:“诺,就在前几月。”

说话间,还伸出小指头算了算。

“天地未拜,玉蝶未记,你与容城的婚事做不得数!”

“做不得数?”湿漉漉的眼睛一闪,容詞怀中的陆榛榛坐直了身,惊奇着眼眸问:“那、我还不是景王妃么?”

眼尾上挑,容詞温声问道:“宫中上下乃至行宫何人叫过你景王妃?”

“没有。”陆榛榛仔细的想了想。

宫里的人都用她在侯府的称谓唤她,至于那什么她不稀罕的“景王妃”的称号,在行宫还真没什么人叫过她。

以前以为宫人不知道她嫁给了景王,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惊喜来得太快,陆榛榛感觉有些不真切。

水润润的眼睛对上黑漆如墨的凤眸,陆榛榛小心谨慎的问:“大尾巴狼,我与景王不用和离了吗?”

她生怕是因为自己听错或者会错了大尾巴狼的意。

“自然。”容詞眸光清幽,肯定的回道。

不让史官记载史册,或许他从一开始就存了私心。

而这抹私心至直与秦九终止交易,他才正视。

秦九所图,陆重山知,他知。

唯有他的榛榛不知。

得了准确的肯定,陆榛榛皱紧的眉头顿时舒展,小脸露出灿烂的笑容,惊喜来的太快,她有些飘飘然。

大尾巴狼说她与容詞的婚事不作数,那就意味着她还未嫁给容城。

她未嫁,容城未娶,何来谈得上和离?

“所以,这就是你没有在秋兰殿上应我恳求的缘由吗?”

容詞捻起陆榛榛散在脑后的一缕青丝在手中,凤眸深处是孤凉,“朕不认为你二人成过婚,这天下就无人能认。”

语气不容置疑。

若他在大殿中顺着榛榛的意应允,无疑是在告诉众人,他的榛榛是景王妃。

榛榛厌恶容城怎愿有景王妃的称呼。

一如他们二人第一次相见,榛榛在大殿上所言,容城不是她的良人,既不是良人,又如何配得上他的榛榛?

他的榛榛是九天上高挂的圆月,不该落入泥潭。

“大尾巴狼,你为何不早早与我说。”这下轮到陆榛榛欢喜了,没了那什么破景王妃的称号左右,她感到哪哪儿都舒坦。

“原是打算回京再告与你。”容詞柔声回道,他还未告诉陆榛榛是以何种方式。

余下的往后,他会用他的羽翼护住榛榛。

余光瞥见陆榛榛额头的伤口,男人凤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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