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医生坠楼案（06）（1 / 2）

秦严点了点头：“谢谢沈老板配合。那就品尝一下那两个死者遇害前最后的晚餐！”

“好，你们稍等，我亲自去后厨安排，”沈清起身离开，快步向后厨走去。

“若男，出来一下，”沈清比划了个手势，示意赵若男出来说话。

“周熠和他们秦队就在二楼，秦严点名要吃那几道菜，”沈清有些心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说他不会发现什么，故意过来试探的吧？”

“不要那么敏感，这就是例行调查，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来一探究竟，毕竟两个死者最后一顿饭都来自于咱们店，的确是有些巧合，”赵若男故作轻松地安慰沈清，其实她自己也有些忐忑，不知道秦严到底发现了什么破绽。

“放轻松，清者自清，没有什么好怕的，难道就因为吃了咱们餐厅的东西，就要把凶手的罪名扣到咱们头上吗？”

赵若男狡黠一笑，拍着沈清的肩膀：“快去陪他们吧，菜做好了，我亲自给他们送过去，迟早要面对，今天就当做是彩排了。”

“秦队，还是换几道菜吧，吃和死者一样的东西，太不吉利了，”周熠联想到莫栩将死者胃里的食物残渣取出来，凑近鼻子闻的情景，感觉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不要搞封建迷信那一套，每天和死者吃一样东西的人成千上万，如果你不知道他们临死前吃了什么，你还会害怕吗？”秦严望向窗外穿梭在商业街上的人，淡淡地说道。

“在聊什么？”沈清飘然而来，坐到周熠身边，“我也想听。”

“我们刑警队的莫栩法医说，你们餐厅的菜品和其他法餐很不一样，是做了什么改良吗？”周熠迅速换了个话题。

“这属于商业机密，你不应该问，”秦严一本正经地说道。

沈清赞许地点了点头：“队长就是队长，周熠，这就是你和秦队的差距，不该打听的不要问，尤其是涉及到商业机密。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们餐厅的菜品的确做了改良，进行了一点点小小的本地化处理，更适合咱们新辉人的口味。”

“原来如此，看来莫栩说得果然没错，我刚才往楼下看，进到你们餐厅的人明显比其他店要多，”秦严不动声色地恭维了一下。

“西餐厅经营得这么好，其中固然有我的功劳，但最重要的还要归功于我们的厨师，她才是餐厅的灵魂人物，”沈清骄傲地挑了一下眉毛。

“年纪轻轻就这么厉害，一定是师出名家或者家学渊源深厚，你是在哪找到这么优秀的厨师？”秦严好奇地问道。

“说来话长，要从哪里说起呢？”沈清皱着眉头，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

“几位久等了，”赵若男缓步走来，吩咐服务生放好餐盘，“马赛鱼汤、红酒烩牛舌、法式蜗牛、油封鸭腿，还有鲜榨饮品，秦警官，请慢慢品尝。”

秦严抬眼望去，一个漆黑眸子的女孩正微笑着盯着他看，脸上虽有笑意，但给人的感觉却像是生人勿近。

“你好，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秦严看向赵若男，站起身来伸出右手。

“你好，秦队，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赵若男也伸出右手，轻握了一下，便迅速收了回来。

“秦队，你这搭讪女孩的方式有点老套，”周熠玩味地看着秦严，这还是他第一次从秦严脸上见到不一样的表情，有惊讶、有窘迫、还有一丝期待。

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秦严神情黯淡了下去，以他多年的刑警经验，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眼前的这个女孩他一定是在哪里见过。

“秦队，你怎么了？”周熠摸着秦严的脑门：“发烧了吗？”

“好了，以后大家就都是朋友了，不要纠结见没见过了，那不重要，”沈清打破了这略微尴尬的气氛。

“对，开动吧，菜都凉了，”周熠附和着说道。

“对不起，刚才失态了，”秦严定了定心神，本来今天是过来探一探餐厅的情况，没想到看到监控里的女孩站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他还是心神恍惚了，脑袋里的神经像是被某个开关打开了一样，一抹模糊的记忆和熟悉感涌了出来。他确定，他一定是在哪里见过她。

“请留步，我还有一些问题想跟你核实一下，”秦严叫住赵若男，人民警察的职业素养使他迅速调整心态、恢复了理智。

“星期五晚上，你去锦程国际公寓，离开的时候，有没有异常情况，或者见过什么可疑的人？”

赵若男在沈清旁边坐下来：“好像是停电了，但是一会就来了，我走出单元门，听到响声，回头一看，好像是有人从楼上掉下来。我吓坏了，赶紧跑开。还有一对夫妻也看到了。我当时太害怕了，没注意到可疑的人。”

“嗯，没错，是那对夫妻报的警，原来他们口中吓坏的女孩就是你，”秦严回想了一下那晚的情况，目前还找不到什么破绽，也许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挑选她们而且要做那两道菜？”秦严不解。

“我那晚来到前厅，她们就坐在服务台旁边的位置，看上去斯斯文文，很有气质。顾今雅告诉我她们是新辉一中的老师，我就想到给她们做红酒烩牛舌和马赛鱼汤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