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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來吧!”
賴天凌將拳头打在野獸的臉部,力道之大無疑將對方的肌肉與包裹在里面的骨头都一併敲碎。
山道一路前行的过程遭遇到的野獸數量不勝枚舉,與此同時,隨著交手次數的逐漸增加,經驗大量累積之下已經讓他在一定程度上成功掌握戰鬥的節奏,閃躲的次數扶搖直上,其中還有多次做到完美的無傷反擊。
前后左右肆意退后再利用雙耳辨認野獸的位置,这一点光说不練就沒有任何效果可言,賴天凌起初完全沒有辦法理解这種做法的價值,直到本人从头到尾沒有休息的進行戰鬥才明白一次又一次的類似狀況確实能够鍛鍊一个人的對應能力。
“滾!”
賴天凌往旁邊一扭,順便给上野獸一脚,位置不偏不倚擊中腹部。
雙手的掌控方面有著明顯的進步,脚步卻一直保持相同的程度,相比平常經常著重在精細操作的手部,下半身的使用頻率实在不多,平常頂多跑跑跳跳做些簡單的運動,从未認真在攻擊上面發揮作用,所以每當有良好機會發動攻勢卻苦於姿勢的問題無法出手,只能繼續浪費體力跟時間進行閃躲。
“呼······”
賴天凌調整呼吸,用力將脚下的野獸踩死,暫且停止前進的步伐。
敵人的數量非同小可,與十隻周旋下來就會將為數不多的體力都耗盡,雖然说目前能够用上雙腿的力量減少过多無意義的消耗,可是这樣下去也不是一个好辦法,如果長時間移動戰鬥又沒有休息的機會,身體遲早會耗盡能量,於是他便选擇每隔一段距離與殺掉十隻為單位的野獸便坐下喘息的方法。
即便如此,消耗的量依舊遠遠大於運轉,身上沒有任何食物乾糧,就連一滴水珠都找不到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補充體力,人體的極限是肉眼可視,不可能持續一直支撐到抵達濃霧的根源,尤其目前相當缺乏該有的情報,究竟是否為眼前的这座山都不確定。
“······還來!”
賴天凌才剛倚靠大樹準備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誰知道耳畔邊再度傳來嘶吼聲。
坐以待斃不是生物的本能,这些野獸自然明白一昧的進攻不可能會有成果,从不久前开始便放棄一擁而上的數量優勢,反倒是选擇幾隻傢伙組合在一起發動,有点類似小隊聯合的作戰方式,對應的難度一下子便上升了許多,甚至有好幾次都在不經意之間受到攻擊,原本已經消失的擦傷又在不知不覺中出現。
“过來呀!”
賴天凌一抹腰間的傷口,順手將一隻靠近的野獸壓倒在地上,直接用手一擠將头部壓碎。
當野獸們开始進行團隊合作的那一刻开始,他又回到先前的魯莽戰鬥方式,实在沒有辦法繼續以完美的閃躲再進行回擊,只能说,任何生物都會學習並持續進步,妄圖抱持著一成不變的節奏獲勝下去本來就是一件愚蠢的想法。
迅速榨乾的體力差不多該見底,賴天凌隱隱約約察覺到預想的極限比想像中還要快,雙手已經不斷在顫抖,雙脚也無法進一步移動,雙眼的視線也一点点模糊起來,看起來是無法堅持到濃霧的根源。
“吼!”
然而,正當賴天凌準備要雙膝跪倒在地上,野獸突然亂哄哄的往旁邊逃竄,不到一會便再無蹤影。
不知道是否為受到驚嚇,抑或是感覺到这場戰鬥沒有勝利的機會,總之,他勉勉強強从包圍網當中脫困,身體根本不受控制的往后一倒,呼吸的頻率也逐漸增加,最糟糕的是,本身的意識都斷斷續續。
既然沒有野獸的靠近,賴天凌也沒有逞強的道理,稍微思考一下便決定閉上眼睛睡一會,反正短時間里面能够找到機會喘口氣实屬不易,这種情況下豈能不好好珍惜。
“嘶······嘶······”
原本賴天凌的意識都漂浮到九霄雲外的某處,誰知道還來不及放鬆一下,整个人的腹部突然遭受到銳利的牙齒啃咬。
習慣那群野獸肆意妄為的他本來認為跟以往沒有太多差別,大不了就是當成被小狗輕輕吻一下不用太过在意,不过,等到要反抗的時候才驚覺身體的控制權不知何時已經脫離掌握之中,連一根小指头都無法自在活動,宛如全身麻痺一般動彈不得。
从爬蟲類特有的聲音與咬一口並注射毒液令生物失去行動能力再將其吞入腹部中的舉動,不管从哪个角度進行聯想都僅有蛇的可能性,特別是現在全身上下都包裹著濃稠的黏液跟富有彈性的肌肉,處境估計就是等待消化的腹中餐。
“恩······嗯!”
連舌头都徹底麻痺的賴天凌連一句正常的話都说不出口,只能不斷以蠕動的方式企圖反抗这條蛇。
以他的強大力量來说,想要突破區區一條蛇的腸胃應該不成問題,那怕使用強硬的手段將里面的器官破壞或是利用口袋中的尖銳物品劃破一个洞都是可行,但是,目前最大的難題不是逃脫的手段,而是如何處理毒液。
整个人昏昏沉沉先不提,中毒的現象大多都是發燒冒汗四肢無力,唯一的麻煩是身體不能活動,全身上下宛如系上一條純金製造的鎖鏈將人卡死在原地,處在依靠人力無法將其扯斷的狀況,只能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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