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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丹你在说甚麼······不要鬧了,我會生氣!”
聽見这番不可思議的話,瑪莉先是一驚,隨即以為是娜丹刻意开玩笑,整个人露出相當不滿意的表情,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明確表示不要繼續拿这種事情亂说。
“这是真的!你已經消失好幾天了!我們都以為你遭難!”
娜丹的表情里面沒有说笑的成分,梨花帶雨的表情與擁抱時渾身產生的顫抖可知此話應該不假才對。
神隱兩个字再度浮上心头,瑪莉頓時將冷靜的一面取回,認真的研判究竟為何會出現这種詭異的現象,左思右想下也沒有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釋,倒是身體方面出現異常疲倦的狀态,比起解釋消失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倒不如趕緊回到營區好好休息一下。
剛準備下山的兩人便遇到一群身穿國際紅十字協會的醫生與護士將她拉到一旁進行各式各樣的檢查,等到一切確認無誤后又莫名其妙注射葡萄糖與生理食鹽水,順便又多添加了一種藥劑,不到一會時間就讓人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
--塔······斯圖······拉······︿
本該空無一物的夢境當中浮現出一名女性天真可愛的笑容,即便已經無法想起對方的名字,瑪莉依稀能够想起一些零星瑣碎的片段。
起初的她不知為何一直在哭泣,似乎是周圍找不到任何一个人的關係,迷失在廣袤的嶄新世界之中到處徘徊,既不會感到疲倦也沒有飢餓,身體一切的感覺彷彿都遭到奪走般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類,加上附近自顧自出現的許多景象都讓人精神壓力達到極限,拼命哭喊吼叫都沒有辦法得到幫助,漫無目的地獨自在樹林之中。
不知道經过多久的時間,整个人格都要瀕臨崩潰的時候,眼前景色赫然轉變到一間小木屋的門口,一堆手持武器的凶狠士兵正團團將一名少女包圍住,仔細一看,與过分年輕的外貌不同,这名看似高中生年紀的女孩手中居然抱著一名小孩,口中還呼喊著自己的孩子,當場讓人驚訝到说不出半句話。
瑪莉第一時間就擋在母女的目前,那怕雙脚不斷顫抖也依舊佇立,無論如何都想要將这一條小小的生命保護下來,當然,这是處在精神错亂恢復不久的狀态,假如是平時的正常情況下肯定不會做出如此無腦又瘋狂愚蠢的舉動,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
然而,下一秒鐘,在場的全部士兵都默默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每个人都像是突然睡著沒有任何抵抗的行動,嚇得她以為在場眾人全都死光,趕緊上前檢查確認这些人的身體狀況,深怕被路过的人以為是自己所犯下的罪刑,要知道这麼多條人命放在身上妥定要死。
--······你是誰
面對詢問,瑪莉毫不客氣將名字報上,找了个地方坐下跟對方聊天進行對話,完全沒有去思考那些士兵為何會莫名其妙地失去意識。
--我是塔斯圖%&
聽完對方的介紹,瑪莉慢慢接受这个世界與想像中的現实截然不同,不管是俗話说的異世界還是另外一顆星球都無所謂,總之这个地方與地球上的任何一處地点都不同,就算轉換到过去或是更早的原始時代都是如此,沒有一个國家是有那種結合东西方風格的建築,更沒有一个名為特拉的王國。
除去接受以外別無他法,这種時候先能够冷靜分析且接受殘酷現实的人才有辦法活下去,她作為一名普通到不行的人已經足够理智地看待一切,換做其他的年輕女孩不是大哭小叫就是哀怨連天,有些人甚至連生存下去的意志都丟失,任憑这个世界给予殘害也不在乎,理由無他,接受現实永遠都是最為困難的一点。
从那一天开始,瑪莉在那个世界里面不斷經歷疲倦的过程,从剛开始幫助小木屋里面的幾个人逃離追兵的威脅到后面與年輕以及其妹一同玩耍,略帶奇幻風采的生活看在別人眼中或許不算一件好事,本人倒是逐漸接受这種情況,或許遠遠稱不上享受,至少並沒有排斥这種生活。
逃亡的过程中並非一帆風順,一行人不斷受到士兵的騷擾,勢單力薄的幾人实在沒有辦法从这个逃走,為了爭取到足够的時間,負傷的年輕男性跟僅有脚程較快的妹妹自然都不會是选擇,無奈之下只好依靠年邁的老人以一檔千,成功爭取到離开的機會。
那一晚,眾人全都落下淚水,幾日以來的相處讓感情逐漸濃厚起來,何況这位和藹的老先生一直都率先察覺到瑪莉的身體問題並在第一時間给予幫助,或許關係上面沒有家人那般親近卻已經有隔壁家熟識爺爺的感覺,因此面對即將有一人為自己而犧牲,淚如雨下是在所難免。
--再會了,我的家人
舉起手中長劍的老人毅然決然地為家人赴湯蹈火,高大強悍的身影永遠烙印在她們的眼中無法散去。
逃走以前,瑪莉詢問那位年輕為何不幫忙,對方的表情凝重卻沒有透露出任何線索,不过,光是遲鈍的那一拍就讓她確信之前士兵會集體昏倒都是此人的所作所為,於是當天晚上便進行兩人的對質。
--塔斯*()只是一个繼承下來的名號,我真正的名字是&*︿
聽見真相的那一刻,瑪莉當下又感覺到既定價值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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