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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八章厮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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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知道郭图此言一出,登时却引来冀州众人的一致不满,长史耿武更是当先喝道:“郭公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大人为保州牧大人献此策,你却要从心中破坏是何意,如今清河国沦于公孙瓒之手,清河王已经逃到了赵国,不理清河国诸事,州牧大人临时安置官吏督掌清河国事务有何不妥,你却来从中破坏,试想如果刘二能在在公孙瓒腹地闹将起来,只有对州牧大人有利,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你却要从中阻挠,郭公则,我来问你,你可是心向着公孙瓒说话,难道你是公孙瓒的奸细不成?”

郭图脸色一变,心中大怒,冷哼了一声,站起来于耿武对视:“耿大人慎言,郭某于州牧大人同为颍川之士,又怎么会干这出卖大人之事,耿大人若是没有真凭实据,此番挑拨却又是何意?莫非是想让冀州更乱,有心火中取栗不成。”

“胡说,这是诛心之眼,我倒要问问郭大人为何非要劝州牧大人将州牧一职禅让给袁绍,究竟袁绍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卖力,你这是要陷州牧大人于危难——”耿武也不甘示弱,于郭图争辩起来,互相斥责对方的用心。

一时间随着郭图于耿武激辩,慢慢地演化为冀州本土官员,于颍川官员的对持,荀谌辛评也加入战团,冀州这边李历闵纯也相续加入进来,一时间口水乱飞,只让韩馨心中乱成一团,从内心来说,很耐心并不愿意出让冀州州牧,不然也不会在当年派人困居袁绍,但是郭图等人的劝告却让韩馨几次改变心意,如果不是耿武等人的阻止,只怕早就禅让了,韩馨自然之道耿武等人是对的,但是从心中却又不信任耿武等人,而更亲近与郭图等人,又觉得郭图等人也有道理,心中难下决断

只有沮授审配于逢纪不肯说话,这种争辩根本就无意义,众人拥护韩馨是因为韩馨之位,与其他无关,谁是州牧便会为谁谋划,这本是臣属之心,眼见这种激辩更要恶化,终于审配却是忍不住了,站起来叹息了一声:“外敌在侧,诸位不思如何抵御外敌,却在这里相互攻歼,难道这是臣属的作为吗?作为州牧大人的臣属,正应该为大人出谋划策,而不是各怀心计,这样于世何补?”

听审配也说话了,沮授也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正南兄说得对,州牧大人,我有一句话要说,烦我等为大人出谋划策,只因为大人如今身在州牧之位,若是大人不在位,我等自然是腰围新的州牧大人出谋划策,用户达人只因为大人在位,其余诸事大人自己寻思便可以,由不得我等随便乱说,大人自己考虑吧,大人当知历朝诸代失势者的下场,其实又何必为难,观古及今。”

话音落下却是不肯再多言,却是已经告诉韩馨,只要你韩馨退位就不会再有人帮你,当时候你就是孤家寡人,你现在唯一依仗的就是州牧一职,如果放弃了,那下场自然于前朝的失势者一般,那下场自然不会好的。

沮授的话让韩馨心中更乱,猛地站了起来,拂袖而去,只是留下一句话:“就按李大人所言行事,咱让刘二所荐之人为官,并进刘二为车骑都尉,诏令刘二一清河国为根基,抵御公孙瓒大军,好了,你们就不要再吵了。”

眼见韩馨愤然离去,众人也就没有了争吵下去的意思,便也各自结伴而去,只是这次冀州本土官员却是扳回了一局,而且韩馨并没有写下禅让诏令,总归事情还有转机,对这个刘二适时送来的诉罪书却是倍感赞赏,更对刘子惠称赞有加

,至于郭图等人却是很失望,而沮授审配却是很忧心。

话说刘岩起兵,奔东武城而去,快到东武城之际,正与公孙范的大军相遇,远远隔着几里就望见,双方各自顿住,并不敢轻易攻击,刘岩这边还好说,随时准备打仗,但是公孙范却不行,这次是押运粮草经过去甘陵,给公孙瓒送粮的,虽然有两千大军,更有五百骑兵,但是却又几百车粮草,却不敢有失。

刘岩一摆手,心中一阵冷笑,自己这次可是准备充足,只是一摆手,大军便开始组装木幔车用来防备骑兵,没等公孙范的骑兵冲过来,登时几十辆木慢车组装起来,在一处小山头建起了防御,而山头上更是立起了抛石机,更有冲车组装起来。

公孙范脸色一沉,知道刘岩是有备而来,心中却是大怒,只是纵马来到不远处,指着刘岩咒骂:“刘二,当日俞县我大哥放你一马,你今日竟然还敢来送死,真是不知羞耻的东西,今日若战,便送你去见阎王。”

对于公孙范的咒骂,刘岩根本不以为意,只是哼了一声,自己这一次来就是为了立威而已,并没有打算对东武城真正动武,如今东武城可是有重兵把守的。

手一摆,冲车边向前押进,随之木慢车结成阵型,辅之弩车准备,这是专门对付骑兵的,是从将造篇上弄来的东西,刘岩这些天就是在赶制这些东西,不然单凭千人如何干叫板公孙瓒大军,更何况这些骑兵。

随着刘岩逐步逼来,公孙范也意识到不对,眼前的这些东西,正是骑兵的克星,如果是在平原地带,骑兵可以进行迂回,但是此时只有一条路,骑兵不能大队冲锋,人数少了根本就破不开这等防御,特别是刘岩这该死的竟然还准备了冲车,骑兵根本就撼不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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