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五章地底之敌(1 / 2)
许攸走了,莫名其妙的来了,又莫名其妙的走了,让王宽有种荒唐的感觉,枉王宽还满心的戒心,防备着许攸做什么,或者是利箭自己,或者是要探听大军情况,但是知道须有离开,却是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只是说起王宽的父亲王浑,这许攸口才极佳,可以说是博古通今,一凡说下来,说了许多王浑的事迹,又博引古今,将王浑说的简直就是当世名将,纵观今古也少有人能比,而且为人忠厚仁义,让王宽甚至都感觉这不是在说自己的父亲,而是在说什么圣人,不过许攸没有做别的,王宽也想不出来,也只有让大军吃过午饭,然后大军启行,向元氏城进发。
却说王宽兵行二十里便已经是天色将黑的时候,盐巴看着离着元氏边不远了,王宽也不敢冒进,便下令大军就此扎营,已经将大营守得很是严密,而且因为离元氏更近,反而便更加小心,探马密布,封锁了方圆十几里的范围,少有风吹草动,便会有号角声响起,而且分为明暗哨,买即便是袁军再厉害,也不可能能全部控制得了的。
要说王宽这般不知,也算是尽心尽力,换做谁来也未必能将这事情处置的这么好,这也看得出王宽的本事着实不弱,即便是援军的探马偶尔接近,也不得不赞一声,便是上万大军前来,也未必能讨得了便宜,大营之中的巡逻兵哨兵层出不穷,根本就没有死角,何况新军将士都知道此刻离着敌人不远,说不定敌人就会偷袭,所以大家也都自觉地加着小心,就怕中了敌人的埋伏,这不小心可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呢。
这王宽继承了父亲的严谨,而且学过兵法战阵之术,又是久经沙场,经验良多,更在五行军营之中让兵卒们不下磨
盘阵,加上新军的强弩配合,王宽都觉得应该是高枕无忧了,吃过晚饭之后便打算好好的睡一觉,除了留守的哨兵之外,兵士们也都安歇下来,因为明天就要到了元氏城外,说不一定就要有一场大战。
半夜无话,这王宽睡到下半夜,却忽然听到远处传来号角声,当即心中一惊,便已经翻身而起,而此时兵卒们也已经警觉,虽然还没有动作,但是也都将兵器拿在身边,随时准备行动,这是暗哨发现了敌踪,但是明哨没有回来消息,显然是明哨已经被袁军给拔出了,这么看来,敌人就不会是疲兵之策。
稍微穿戴妥当,王宽便出了大帐,早有亲兵在外面等着,有人精于地听之术,趴在上倾听着马蹄声,脸上也显得比较凝重,片刻才起来回报王宽:“将军,听着马蹄声,估计这最少不下三千骑兵,而且敌人赶来正急,也没有可以减去声音,显然并不怕咱们知道,敌人来势汹汹呀。”
“哼,来势汹汹,”王宽冷哼了一声,心中并不紧张,即便是三千精骑又如何,想要攻破自己的大营根本就是痴心妄想:“立刻传令也让弟兄们各就其位,准备厮杀,好好地给冀州军上一课,让他们知道咱们雁门男儿就不是那么好惹得。”
王宽说这话,是因为他手下有大阪市从雁门郡征召的兵卒,很多人也都是老兵,甚至是跟着父亲的老兵,这些人多于征战,厮杀起来绝对了得,可谓是新军之中的精锐,不然王宽凭什么能成为定北将军,就是因为雁门军杀出来的赫赫战威。
随着号角声响起,登时间新军将士纷纷从帐篷里出来,都是一身整整齐齐的,随即已经各就各位,等待着袁军的到来,一片肃杀之气,各自结成阵型,一点也不显得
凌乱,足可见王宽御兵之严,也可见新军的纪律之严谨。
而此时,在四五里外,却又五百军不曾动弹,当中一人便是许攸,而另外的一人却是冀州牧袁绍,不过相比起许攸的淡定,袁绍却是有些忧虑:“子远,究竟你的安排准不准,别让兵士们白白送死,我偷看过王宽的军阵,此人可真是不简单,真要是你的埋伏被发现,咱们这三千人马可就成了送菜了——”
“主公且宽心,攸虽不敢言十成把握,那也有九成九,我查探过方圆十几里,也计算过王宽的行军路程,何况犹豫王宽接触过,此人性情严谨,每每扎营都会选择最为稳妥之处,攸也不得不承认,王宽也还真是一个大将之才,”许攸摇了摇头,不由得啧啧出声,只是心中也是叹息:“可惜此人为刘岩所用,不然的话,若是能为主公效力,那也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只是即便是许攸作保,但是袁绍还是不放心,毕竟许攸的办法实在是有些赌博的成分在里面:“哎,子远,万一你要是计算的错了一点,如果埋伏不在新军大营之中,那岂不是一切都要——”
“不会有错的,主公资管放心就是,攸不是说过吗,若是错了,主公便割了我的脑袋便是。”许攸嘿嘿一笑,却并不在意。
再说此时眼见着袁军越来越近,新军的强弩已经纷纷上弦,只等待着袁军赶到便会使一片强弩,而马军最怕的就是这种如标枪一般的强弩射杀,再说拒马吗有木盾阵,还有无数的新军将士,根本就不惧怕袁军。
此时借着月光已经能隐隐的看到了袁军的影子,也不过片刻之后就要接近,新军将士们默默地等着,但是都将目光放在了前面袁军身上,却没有人注意到,就在大营之
中的,却有不少的地方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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