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中 纳妾室公府烈火烹油 拒和亲朝局暗流涌动(1 / 2)
郑婷儿却是莞尔一笑:“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要不是爵爷……不,是相公帮忙,我的生意便也做不了那么顺利,说不定现在也不过是找个土财主那么嫁了。或许能成了别人的正妻,可这样空有一个名分,还不如做……”
“唉!没想到婷儿想得这样透彻……”话虽如此,可柴安风心底却还存着一丝歉意,“总之还是委屈婷儿你了……”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一个人,自打出身在这世上,哪有不受委屈的?”郑婷儿幽幽地说着,“做买卖,最讲究公平公正,这是相公教我的。相公对我好,我是知道的,那我自然也应对相公好……”
听了这话,柴安风忽然想起了自己曾经在网络上看过的一句话:一个处于最孤独、最寂寞时候的人,忽然遇到了一个向他表达善意的人,那他就会变得别无选择,只能牢牢抓住——至于这份善意是真是假,又或者包藏祸心,他已是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莫非自己就是那个郑婷儿不得不抓住的善意?
柴安风心中又油然而生一丝“乘人之危”的罪恶感,忽然觉得自己就要在临门一脚时候要打退堂鼓了。
却听郑婷儿又道:“既然是戏,那我们索性来个假戏真做……我们不如……不如……”
柴安风扭头望去,却见身旁的郑婷儿不知何时已脱得只剩下胸前的一袭红肚兜儿,裸露在外的肌肤反射着彤红的烛光,放出炫目的光彩,眩得柴安风眼前一阵迷惘,刚忙将视线移动到了郑婷儿脸上,那一双原本英气十足的丹凤眼里却满是妩媚和爱慕。
柴安风不是呆子,光这个眼神就猜出了郑婷儿的心意——像她这样刚强自立的女子,要不是心甘情愿,又岂会委身于任何一个男子?
事到如今,柴安风终于不再彷徨和犹豫,挣脱了心中胸中唯一的束缚,张开双臂便将小巧的郑婷儿紧紧拥抱在怀中……
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天亮了。
柴安风仿佛
做了一个美妙的梦,睁开眼第一件事,便是往枕边瞧去——幸好,郑婷儿还在,并且也正睁着眼睛瞧着自己。
四目相对,却让柴安风有些不太舒服,尴尬地笑笑:“婷儿,你在想什么呢?”
郑婷儿莞尔一笑:“我在想,亲兄弟也要明算账,我们虽然已经是……是那啥了……可有些事情还要说说清楚。”
柴安风有些懵了:“婷儿,你都是我的人了,昨天夜里都已经搅和成一滩了,还说得清楚吗?”
郑婷儿脸上一红:“我说正经事呢。就是因为我们成了一家人了,所以崇义号的经营才应该说说清楚。依我看,经营的事情还应该是我做主,赚的钱呢……则应该二一添作五,我们一人一半,怎么样?”
柴安风昨天晚上真的是累了,脑子还不好使,被郑婷儿在耳边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终于同商量妥当——
崇义号的生意,一年利润估计下来能在三四万贯上下,可以说是能在临安城里排的上号的大商号了。一年一半的收入,大概就是两万贯左右了。这笔钱,对于临安郑家这样的大富豪,或许算不上什么。可对于原先只靠一年一千多贯钱开支的崇义公府来说,已经足够他们翻身了。而对于那些普通老百姓来说,他们一辈子连见都见不到这么许多钱。
至此,柴安风穿越到南宋,成为崇义公爵爷之后的第一场相亲,就用这种方式结束了。
妻,他没有娶上,却多了个七窍玲玲的妾;钱,他倒是赚上了,而且赚的不是一星半点。
这算是人财两得了吧?
柴安风有些得意,不免色心又起,两只手在被窝里不老实起来。
谁知郑婷儿却是全无新婚燕尔的娇媚,竟将柴安风推开,掀开暖被,径自起身梳妆了起来。
柴安风诧异道:“婷儿,日头尚早,你起这么早干什么?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转眼之间郑婷儿已是梳理完毕:“相公,我已是你柴家的人了,着急什么?
只是今天湖州那边要送一批生丝来我们织坊里面。湖州那边是第一次向我们供货,我还有些不安心,要到那边看看去。”
柴安风闻言,禁不住叹了口气,心想:原来在婷儿心里,还是“崇义号”的生意,要不自己这个“崇义公”来的要紧得多。
可郑婷儿出门是去做正事,柴安风也无由拦阻,只得从床上坐了起来,略带几分无奈地说道:“好吧,你去吧……”
说话间,郑婷儿已然开了门,一只脚已经跨到了新房之外,却不忘回头媚眼如丝地瞧了柴安风一眼,朱唇微启了句:“相公,晚上我再过来。”
一双眼、一句话,已将柴安风哄得心都快化了,赶忙跳下婚床,急手忙脚地穿好了衣服,跟着郑婷儿一同出门去了……
从此之后,郑婷儿便同柴安风保持了一种奇怪的关系——想要来了,就来公府里住上几天;生意忙了,就成天泡在工坊里,连柴安风要找她都得寻好几个地方;有时又要回家照顾老母亲,柴安风和柴念云让她把老娘接到公府里来,她也不同意。
连穿越前、带穿越后,柴安风这也是头一回结婚成亲,不时有美人相伴他已经很开心了。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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