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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五回上 现危机党争一触即发 办喜事公府一龙三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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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一对年轻夫妻成婚多年却都没有子女,都是一件不怎么能说得过去的事情——表面上或许旁人还能装聋作哑,可背地里却不知被多少七大姑、八大姨在背后议论了多少次。

对于这样的事情,现代人或许禁不住舆论的“声讨”,羞答答地还是忍不住去医院里做个检查,然后该怎么治就怎么治,治好了固然是皆大欢喜,治不好也能通过领养、收养之类的方法解决天伦之乐的问题。

可在古代,这就是个大问题了。通常情况下,这其中的责任,通常会计在女方身上,也成了可以“合法休妻”的所谓“七出”之中最为过硬的理由之一了。可客观来讲,这种事情,责任一向都是对半开的,要是责任出在男方身上,那事情可就尴尬了,只能稀里糊涂过继一个同宗的孩子养育下来,也算是续了香火了。

不过柴安风可没有这种封建思想,一看郑婷儿这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反倒咧嘴贱贱地一笑,把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你要我说吧……这事……这事大概是我办事不用心、不卖力吧……怨不得你……”

“相公……”郑婷儿听了感动,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

柴安风见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忽然来了兴致,两只手立即不安分起来,开始在郑婷儿大腿、胸口等地方乱晃。

郑婷儿用力一拍柴安风的手背,嗔道:“跟你说正经事呢!”

“这事,嘿嘿,再正经还能正经到哪里去?”柴安风狡黠地一笑。

“唉!”郑婷儿忽然站了起来,在柴安风的卧室里转了一圈,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停在哪里,只能又坐回了柴安风的身边,道,“相公,这件事情……

真不能怪你……”

“这话怎么说?”

郑婷儿忽然“噗通”一声跪下,立即就抽泣起来:“是我不对。当年我为了经营‘崇义号’,不想怀孕生子,就在鬼市从大食人那边买了避孕的药物,时时服用……所以……”

“哇!口服避孕药啊!”柴安风惊呼道,“这年月还有这种东西?”

“我也不信,只是随口服用,没想到真的管用。”

柴安风竟不以为意,道:“这东西可赚钱,你得把药方记下来,等过了这道难关,我们几十两一味,卖给用得着这玩意儿的人,说不定又能发一笔小财呢!”柴安风一边说,一边将跪在地上的郑婷儿扶了起来。

郑婷儿见柴安风居然是这个态度,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啊,比我还财迷……”她笑了几声,随即笑不出来了,“按大食人说的,这药吃了就怀不上孩子,停了药肚子立即就能大,我才敢吃的。也不知这些人说话是真是假,是不是在诓我……”

“行不行的,试试才知道啊!”

现在正是仲夏时节,临安又是江南著名的火炉,稍微动一动身上就会浮出一层汗腻,因此郑婷儿只穿了一身薄薄的绸裙,将她玲珑的曲线毫无保留地衬托了出来。

柴安风看了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心中好像有几只小猫挥着爪子乱挠,刚要强作镇定,却忽然想到身旁坐着的是自己的妻子,没什么好难为情,也没什么好假正经的。

于是柴安风“嘿嘿”一笑:“是真是假的,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不过要试,就要认真试,别偷工减料的,反而没有效果……”

说着,柴安风一把便抱起郑婷儿,将那条系在腰间的绸裙一把扯了下来……

史弥远那是诚心

要将柴安风置于死地,他那一套连招使下来,寻常对手早就投降了,可柴安风有底气、有外援、有实力,虽然暂时被困在崇义公府弹丸之地,却也不惮于强撑下去。

这世上的事情,往往不是看见了希望才选择坚持下去,而是坚持下去才能看见希望。

柴安风这一坚持,果然看到了希望,果然见到了事态的大转机。

第二天,皇帝身边的得力太监保宁便传来消息,说是以参知政务、帝师真德秀为首,十余位大小官员呈上奏章,替柴安风辩诬。史弥远那边没想到会有那么多反对的声音,自然是要着力打压的,因此也命令手下的御史言官,将驳斥的奏章进行再次驳斥。

一时之间,朝廷内外人声鼎沸、争吵喧天。一开始还能围绕着柴安风是否谋反一事,互相进行争论,可到了后来,就发展到了互相指责、互相攻击、互相揭发、互相诬陷了。一方以史弥远为统帅、一方则以真德秀为旗帜,虽然口口声声说着什么“同朝为臣、不伤和气”,可实际上却仿佛两支你死我活的军队一样,非要拼出个上下高低、你死我活不可。

这也难怪他们。

中国古代历史上,文官党争就是一个绕不过去的话题,赢了的就能执掌朝廷大权,输了的就只好前途尽弃、靠边站了……

尤其是到了宋朝,党争就愈发残酷和激烈了。

譬如围绕着熙宁变法,以王安石为首的新党和以司马光为首的旧党,就展开了三十余年的激烈党争。王安石和司马光变法之前乃是至交好友,变法之后虽然反目成仇,可这两人品行还算高洁,只在政见上进行争论,并不在人身上进行攻谀。

可参与变法的其他人等,就未

必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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