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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一回下 屁股开花牛二坦白 不速之客天羽到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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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李全总算是来了。见,当然要见!”

李全这人虽然同柴安风经常做对,有时候也有阴险狠毒的一面,但英雄气概还是有的。

得到柴安风的同意之后,他只同一名书生打扮的随从一起,仅仅两人跨马进城,并没有带着其他护卫,倒也十分光明磊落。

正在练武的苏南雁听说李全来了,立即放下手里的兵器便迎了出去,开口就问:“哟!这谁呀?怎么着?还想来跟我较量较量吗?”

李全曾经败在过苏南雁的手下。不过输得并不惨,只输了一招半式而已。

虽说输了就是输了,但李全毕竟心里还有一些不服,因此他见苏南雁过来挑衅,便不卑不亢地说道:“苏副帮主别来无恙,既然有意一斗,那在下自当奉陪。不过今天我还有要事同柴大官人商量,恐怕不是动手比试的时候。”

苏南雁是个武痴:“什么不是时候,这个时候就挺好!你不就是为我们抓住的那几个俘虏来求情的吗?不如我们打个赌,你要赢了我,我们就把俘虏放了:要是输了,你也当我们的俘虏,怎么样?”

“哦?这倒是也是一个解决问题的法子。”李全立即接过话头,“那怎么个比法,还请苏副帮主明示。”

苏南雁刚要说话,却听柴安风匆匆赶来,赶忙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南雁,别耍小孩子脾气,处置俘虏的事情要紧的很,怎么能单打独斗就解决了?更何况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在这里决斗,我们赢了恐怕也会落下口实,说我们仗势欺人。”

“那就到李全的地盘上去打,我怕他怎的?”苏南雁还在不服气。

这就有点无理取闹了,不过按照苏南雁的脾气,你越是跟他争,他就越是来劲。

因此柴安风便也没有搭理她,直接对李全说道:“既来之则安之,打架的事情就免了。李头领,那我们就堂上说话吧!”

李全其实之前就当过柴安风的俘虏,“堂上说话”的邀请引起了他一丝不好的回忆:“不必了,此处甚好,柴大官人有话不妨直说。”

“这话就奇怪了。分明是你过来寻我的,那应该是你找我说话,什么叫‘我有话不妨直说’?李头领这话,恐怕说错了吧?”

柴安风的性格李全颇有些了解,来此之前也做了一些心理建设。

因此李全并没有打算在口舌上同柴安风纠缠,便坦然认错道:“方才这话,是我说错了。柴大官人,我是个粗人,那有话就直说了。山东莒州这边向来是我红袄军的地盘,你突然插手过来,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你这话说的倒奇怪,我到莒州这边来的时候,可没见什么红袄军的人。你看城池都修了那么大一座了,也没听红袄军什么时候来跟我提过意见啊……反倒是刘天雄这小子,原本被金国大将郭虾蟆杀了个屁滚尿流,要不是我出手相助,他现在早就到阎王那报道去了!你也是红袄军里扛把子的,那应该先来谢谢我才对啊!”

这时耶律楚材也赶到了:“柴兄此言有理,‘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故天命无常,惟有德者居之’,更何况莒州区区一隅之地了?红袄军守不住地盘,又不许别人去夺,这是什么道理?照你这说法啊,那这天下岂不处处都是一片赤地,那百姓何以聊生?”

是啊!

按照李全的逻辑,只要宣称哪块地方是自己的地盘,别人就不能来抢夺;而他又不能没有能力去守卫经营地盘。要是人人都学

这个样子,那这个世界岂不都成了无政府状态?没有强有力的保护,那在这片乱世当中,寻找百姓就连保命都做不到!

这个道理李全不会不懂,也确实知道自己理亏,便也没法继续争辩下去。

忽听他带来的那个书生打扮的人开口说道:“柴大官人此言有理。然而古语有云:杀降不祥。你捉住了我们红袄军的弟兄,若是自称有德之人,自然可以好好款待;若是带着怨气,责打辱骂也是可以的,却不能把他们一个一个杀了!而且还把脑袋挂在城头上,还特意派人传扬出去,说我们李全大哥一日不来见面,就一日不停手杀人……可惜如今江湖上落下一个‘残忍好杀’名头的并不是李全大哥……却是何人,恐怕柴大官人也心知肚明吧?”

这几句话一下子把柴安风顶在了道德的杠头上,还真有些难以叫招架。

不过幸好柴安风其实并没有杀任何一个俘虏,心理防御很健全,便侃侃而谈道:“你这话我又听不懂了。就算杀俘虏是我的不对好了,可你呢?假扮成金军就对了吗?说起来红袄军还是抗金义士,假扮金军就未免太跌份了吧?”

“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那书生争锋相对道,“所谓兵不厌诈,动手的时候总耍一些阴谋诡计的,这也是稀松平常。都说柴大官人善于用兵,几次挫败强敌,难道每次作战都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吗?要我看也未必吧?”

这家伙说话侃侃而谈,倒是颇有一些见地,也还算是个人才,不知道李全是从哪里请来的。

柴安风仔细打量了这人一番,却觉得这人看上去越来越面熟,便问道:“这位仁兄,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那书生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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