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四十一(上)(2 / 2)
暂时将刚刚恢复元气的闯阵人困住。
“你们?不是仍在冥界作今日之礼?为何又再此处?”妘琝见到北翼衡一脸讶异,正奇怪问道,见北翼衡散去结界,后头还半躺着一身血衣的妘星芦,更是一步走进,满脸不可置信和心疼。不等北翼衡道来原委,便蹲身覆住妘星芦的脉门,探了气泽面前重伤的并不是谁幻化作自己女儿,而确然是她,更是心疼道:“冥君此时该给我一个交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北翼衡正欲解释其中诸多误会,受了自己父亲渡给了自己真气后已经起色有所好转的妘星芦,虚弱道:“爹爹,不怪他。此次是女儿顽劣,引狼入室了。”语罢,北翼衡还是接上话头,将各种因果缘由,道了出来,却只是说妘星芦大婚正礼前察觉大荒芽岛之中有所异动,自己私下来探查一番,这才引出后头诸事,算是替妘星芦瞒下了。
不想妘星芦并未承情,颇有担当,摇着头对妘琝道:“不,爹爹,本就是女儿逃婚。冥君不必再为我遮掩。眼前这一遭过了,无论爹爹怎么罚我都认了。”
“既然你们昨日便在大荒了,那昨日在冥界成亲的又是谁?现在正在冥界种树的一双人又是谁?”妘琝困惑问道。
“爹爹,你说现在新娘还在冥界?”妘星芦说话已经气息更加虚弱,但还是忍不住问,若是她当时拘的那一位并没有到这里来闯阵意欲偷竖亥遗骨,那这正在试图破除她爹爹阵法的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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