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2 / 3)
,看她不想多说,就没追问。
但也忍不住想了下,她平日里看起来独来独往十分孤僻,在明城都没几个熟识的人,孤身一人到历城,却能在那边安稳扎根,虽然她很相信她的能力,但这未免也太超出常理了。
“算了,估计我问你当时为什么离开,你也不会告诉我。我一直担心你在外面过得不好,现在看来,应该还不错,那我就放心了。”
“确实有点原因,但还不能说。以后有机会吧。”唐不悔笑得坦荡。
于是裴宁也笑了,点头:“行,知道你不是不把我当朋友,那就够了。”
她主动岔开这个话题,“我记得你以前很不爱拍照。”
她指了指照片墙。
“无忧要求的,她很喜欢。”顿了片刻,又说,“也不知道随谁。”
光是弄这一小片就已经让她很不耐烦了,断断续续贴了很久才弄好。
片刻后,裴宁目光逡巡这些照片,突然在中间摸到了一张三个人的合照:“这个……”
唐不悔看过去,神色微怔,垂目失神片刻,倏忽抬手抚摸了下照片,近乎怀念地叫了声:”我妈妈,p的。”
她把她母亲唐傲寒、她、还有无忧p在了一起,伪装成一个合照。
因为是p的,看起来有些微的怪异。
其实p得很巧妙,但知道是p的之后就能明显看出来不在一个空间。
照片左侧的女人一点笑都没有,是她病中拍的,两颊微微凹陷下去,脸色也有些苍白,可双眸依旧湛亮,望着镜头的目光如同鹰在锁定猎物,竟有点让人不敢直视。
那张脸很美,可第一眼只会看到她的神情,那种骄傲的睥睨一切的野心勃勃的……神情。
唐不悔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但比起性格的坚韧和锋利,她远远不及她的妈妈。
裴宁没见过唐傲寒几次,但每次都让她印象深刻,是那种看一眼就很难忘记的人。
传闻里,唐傲寒经历过一次很糟糕的婚姻,对方是个控制欲和手段都极其疯狂的变态。
大概率是个潜藏的反社会分子,对女儿也毫不留情。
但裴宁实在很难想象,这样的女人怎么会陷入到如此糟糕的婚姻里。
她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就已经脱离泥沼了,一个人带着唐不悔在惜春路住。
她很忙,大多时候在忙事业。
那是个记忆力超群,在数字方面有着极大天赋的天才,在唐不悔八岁到十四岁之间,一直在周氏天合旗下最大的分公司天合·麒瑞做首席财务官。
至于感情方向,最初唐傲寒和周凌越并没有交集,她最开始手上有三张王牌,最大的一张牌是一个被称为黎先生的人。
那位黎先生深居简出,但身份非凡,都知道他明面是汇新拍卖行的老板,背后靠山很大,但不知道是谁。
各界人士见他都给几分薄面,唐傲寒同他关系匪浅,一度住在他鲜少外人踏足的私密宅院里,黎家的佣人甚至改口叫她夫人。
后来那位黎先生车祸摔断了腿,只能靠轮椅出行,唐傲寒突然从他宅子里搬出来了,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被诟病为忘恩负义。
后来才知道,那位黎先生有一个常年分居的妻子,他们之间有一个儿子,但儿子却由第三人抚养,既不跟母亲姓也不跟父亲姓,自己单独姓路,单名一个风字,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没人知道。
而且也没多少人知道,唐不悔跟路风谈过。
那时她妈妈已经去世很久了,裴宁一度觉得她是为了报复,不过她这个人看似薄情,其实多情且深情,情意浓时,总是真切的。
当时分手的时候裴宁都怕路风跟她打起来,因为她给了一个特别欠抽的理由:“我觉得我们像异父异母的亲兄妹,兄妹是不能恋爱的,哥哥。”
据说路风当时一口气没匀上来,差点气晕过去。
“我那天见路风了,你那异父异母的亲哥哥最近不好过,据说家里在逼他相亲,他不愿意,然后他妈就发现他还留着你的照片,哇,真是,狗血。”裴宁忍不住拊掌,甚至都想说一句精彩。
路风和唐不悔是大学时候恋爱,距离现在,都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了。
唐不悔:“……”
裴宁难得看她无言以对的表情,顿时笑出声:“他要是知道你回来,八成会来堵你。话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buff,什么脾性的人遇见你最后都会变成偏执的疯子。”
唐不悔笑了笑,没说话。
大概也不怎么在意。
房子虽然老旧了些,但面积却不小,是个紧凑型的四室两厅,两间卧室,一个书房,一个杂物间,客厅连着大阳台,餐厅处还有个小阳台。
但楼层低,小区绿化太好,早些年种的树多年无人修剪管理,林木荫蔽,遮天蔽日,低楼层几乎都要看不到太阳了,所以总感觉屋内暗沉潮湿,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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