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怎么可能啊!(2 / 3)
回枪套,接住土尔扈特勇士的长枪,转身一甩。
右边那位随从正从后面赶上,准备跟主人对鄂虎生来个前后夹击,不想遇到了个不讲武德的狠人。主人一个照面就挂了,随从心里一惊,调转马头准备先走为妙。
不想突然觉得心口一凉,低头一看,发现一支长枪扎透了他身体,鲜血正从枪尖上滴落,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老子最恨玩枪的!
鄂虎生策马冲了过来,顺手一拔,把长枪从随从身体里拔了出来。
这把枪实在太趁手了,这重量,这粗细,可扎可挑还能当大棒抡着使。
鄂虎生挥舞着长枪,策马向土尔扈特部骑兵冲去,左边一扎,扎透心口;接着右边一抡,砸断脖子;右手一递,直钻喉咙;猛地横扫,扫落马下。
短短几息之间,四位土尔扈特骑兵非死即伤,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鄂虎生又冲进另外一群土尔扈特骑兵中,左扎右挑,前刺后扫,马如龙人如虎,咣当又打翻五六人。
有四位土尔扈特骑兵气得嗷嗷直叫,三前一后围了上来,尤其前面那三人,挥刀举枪,气势汹汹。
鄂虎生抡着长枪,枪身就像长鞭子一样,左右开甩,啪啪两声,最前面两人被抽了个满脸桃开,滚落下马。
第三人趁着鄂虎生不注意,狠狠刺了一枪过来,鄂虎生艺高胆大,身子一侧,长枪贴着左侧刺了过去,他左腋一夹,把长枪死死夹住,右手把长枪一抡,仿佛一把长柄大锤正中天灵盖,第三人脑浆四溅,惨叫着翻落下马。
鄂虎生猛地察觉到危险,脸一侧,“嗖”的一声,一支箭矢从鼻尖飞过。眼睛一瞥,第四人在不到十米远的地方,张弓射箭。
一转马头,鄂虎生对着第四人冲了过去。那人也沉住气,对着鄂虎生面目嗖嗖三箭。
鄂虎生长枪左右一荡,扫掉第一、二支箭,第三支箭矢却直奔他的喉咙。鄂虎生来不及躲闪,身子顺势向后一倒,箭矢贴着他的脸飞走。
这下轮到弓箭手慌了。
这他喵的还是人吗?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面对的是索伦人中最骁勇善战的一位。
每一个索伦人都是在极其凶险的环境里长大的,一生需要跟野狼、猛虎、恶熊搏杀,更需要与凶狠狡诈的其他索伦人和女真人生死相搏,争抢食物和皮毛。
活到成年的索伦人,都是天生的战士,而鄂虎生是其中的佼佼者。心慌慌的弓箭手调转马头想走,却被鄂虎生追上一枪戳死,抢过他的弓和箭筒,把长枪往马鞍上一挂,双脚控马,策马奔跑起来,远的左右开弓,弦响人倒;近的举枪挥刀,枪戳刀砍。
来回奔走,前无一合之敌。周围的土尔扈特骑兵吓得纷纷避开,犹如遇到了猛虎。
远处的贝果鄂尔勒克都看呆了!
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了,没想到有人比我还勇猛!
这是谁的部将?
冥冥中鄂虎生下意识地转头,透过数百上千的人群,与贝果鄂尔勒克的目光对上了,也看到了他身后的牛尾大纛!
鄂虎生大喝一声,策马向这边跑了过来。
侍卫们看到猛虎向他们跑来,吓得连忙拥着贝果鄂尔勒克就跑!
我的大台吉,你打不打得过我们不知道,但我们真心打不过来。
贝果鄂尔勒克的牛尾大纛一动,周围惊慌失措的土尔扈特骑兵更加惊慌,跟着一起向北边逃跑。
刚跑出不到三里,一支军队从东边冲了出来,足足五六千人,这是李大勇和张二河率领的两个肃慎突击步兵团。
他们隔着布彦图河向土尔扈特部猛烈开火,有滑膛枪,还有六零短管炮,枪声炮声密集如暴雨,猝不及防的土尔扈特骑兵纷纷落马,不宽的布彦图河被鲜血染红。
然后上千个黑乎乎的手榴弹从河那边被扔了过来,落到土尔扈特部骑兵中间,四处都是爆炸声,把土尔扈特人心里最后一点勇气都炸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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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果鄂尔勒克带着两万土尔扈特骑兵沿着布彦图河向北逃窜,牛秉忠、周国泰带着三个突击步兵团在后面追击。
一万杜尔伯特骑兵还没渡过科布多河,就听到远处异常激烈的枪炮声,跟土尔扈特人一样,也马上意识到不对。
其中有诈!
首领马上派出探子前去打探,两个多小时后,探子带来了消息,说和硕特、准噶尔以及辉特部组成的正面进攻主力,全线溃败,哈尼诺颜洪果尔和哈喇忽剌不知所踪。
土尔扈特部也败走,听说在路上向明军投降了。
杜尔伯特骑兵立即调头转进,一口气跑回唐麓岭,紧张地等待局势的下一步发展。
打扫完战场,清点双方伤亡数字,汇总到都司戚继光手里,已经是第三天了。
几万骑兵跟马蜂窝炸了一样,四处乱跑,大明骑兵也要跟着到处追,还要清点伤亡,确实需要点时间。
“瓦剌联军阵亡一万六千人,其中准噶尔部七千人,和硕特部六千人,辉特部两千人,土尔扈特部一千人。
伤者五千余人.”
这就是火器普及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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