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绑女投河（1 / 3）

“有人跳河啦，快来救人啦！”一声凄厉的呼叫，如同一把尖锐的利刃，瞬间划破了江南水乡苏州东塘大屋宁静的早晨。那声音中饱含着惊恐与急切，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整个世界都为之一震。

一家的佣工杨氏，老早的下河洗衣服，杨妇人熟练地搓洗着衣物，沉浸在清晨的美好之中。然而，就在这时，她的目光突然被一个惊人的景象所吸引，旁边一米开外的埠头，起初她以为也是洗衣服的邻居，没有在意。

只见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人，面容有些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绝望。她蹲下来，竟然把两个小孩前后一个，用绳子、布条紧紧地绑在自己的背上，那两个孩子三、四岁大小，眼神中明亮，以为妈妈在做游戏，并没有表现害怕，还觉得好玩。女人缓缓地走到洗衣服的踏步处，在踏步上停歇一下，又用布条绑上一个装有重物的麻袋。

杨氏惊恐万状：“你要干什么？！”话音未落，只听 “扑通” 一声巨响，女人和两个孩子一起掉入了河中，溅起大片水花，那水花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如同破碎的希望。河水瞬间被搅动起来，激起几层波浪，那波浪一圈一圈地扩散开来。

杨氏妇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片刻之后，她才反应过来，扯着嗓子大声呼喊。杨氏的喊叫引来了众多的邻居，这里的居民都沿河道而居，基本都是两层的砖木结构，少数人家是宽敞的大宅院。有的房屋是纯粹的木结构，隔音效果并不那么好，此时，还可以听到匆匆下木楼梯的“咚咚”声。前街后河或前河后街左邻右舍，一下子涌出许多人。大家纷纷聚集蜿蜒曲折的石板上、桥头上，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是谁啊？！”“大清早，真不吉利！”有的一边扣罩衣的扣子，一边嘟囔。

“怎么啦？”“怎么啦？”甲长李总敢披着厚厚的棉黑布衣衫匆匆忙忙地跑过来，他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看着河水，眉头紧锁。“是谁呀？好死不如赖活着。”被吓得面如土色的杨氏，结结巴巴地说，“好像，好像是王老爷家的王氏，王碧君。”“赶快报告胡保长！”

“啊！才17岁！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

“昨天晚上，是听到王氏碧君又被打了！”“还有两个囡囡 ！”言语之中透出十分可惜之意。“造孽啊！”有人在感叹。不一会儿，听到报告的胡保长带着几个扛枪的警察赶了过来。胡保长神色凝重，看着河水，心中充满了担忧。他要甲长李总敢安排乡人下水打捞。

苏州民居边的河，不是京杭大运河，是江南水乡的一部分，水不怎么流动，几乎处于静止状态，水不清澈，但四通八达，而民居的河水不深，跳河的人不会水，或者东西掉在里面，就会沉入河底，不会流动到别的地方。尤其这个王氏把两个孩子绑在一起，脚上还缚住麻袋，照此情形推断，她们应该就在落水附近。

在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的苏州，江南水乡的韵味与时代的波澜交织在一起。

王氏碧君，一位年仅十七岁的女孩，却已早早地成为了两个孩子的母亲，她的形象承载着那个特殊时代的沧桑与坚韧。

碧君，她有着一张清秀的面庞，脸庞还带着未褪去的稚嫩，却已被生活刻上了浅浅的痕迹。弯弯的眉毛如新月，眼睛大而明亮，而又略带哀愁，犹如一湾清澈的湖水。眼眸中透露出对生活的好奇与憧憬，尽管生活充满艰辛，但那眼中的光芒从未熄灭。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为眼睛增添了几分灵动。眼眸中有时闪烁着对未来的迷茫，有时又透露出母性的温柔与坚定。

她的鼻子小巧玲珑，不高不低，恰到好处地镶嵌在脸庞中央。嘴唇健康红润，没有过多的修饰，却散发着女性独特的自然魅力。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宛如江南的丝绸。她的脸颊较为圆润，还未完全褪去婴儿肥，透着青春的气息。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会浮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给人一种甜美可爱的感觉。生活的艰辛也在她脸上留下了一丝疲惫。

她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用一根简单的发带束起。她穿着朴素的棉布衣衫，颜色已经有些褪去，却依然干净整洁。脚上穿着自己做的布鞋，简单而舒适。这是她对生活的一份坚守，即使在艰难的日子里，也努力保持着自己的体面。

她身材高挑并不娇小，身姿挺拔，体型比较瘦弱，但却有着一种坚韧的力量。

总之，王氏碧君，是江南水乡一等一的美女。

作为一个十七岁的母亲，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她温柔地抱着自己的孩子，动作中充满了小心翼翼和无尽的爱意。孩子是她生活的希望，她用瘦弱的肩膀扛起了照顾孩子的重任。在那个动荡的年代，虽然她的婆家是财主，但她却物资匮乏，她想尽办法为孩子寻找食物，哪怕只是一点米汤，也能让她感到欣慰。

她的双手虽然纤细，却因劳作而变得有些粗糙。她会在清晨就起身，去河边洗衣，为了节省每一滴水，她用力地搓洗着衣物，仿佛要把生活的苦难都洗掉。回到家中，她又忙着做饭、打扫，一刻也不得闲。夜晚，当孩子入睡后，她会坐在微弱的油灯下，为孩子缝补破旧的衣物，一针一线都饱含着她对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