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1 / 3)
这样的房间当中,没有任何让人垂涎三尺的珍贵宝物,根本不需要派遣实力强大、威名远扬的高手进行日夜镇守,所以只是派了一个修为仅在炼气期、地位卑微的杂役在房间中负责看守这些命牌。这炼气期的杂役平常就在这房间中安心修炼,也不需要他去做任何其他的事务,仅仅就是在这房间中静静地看着就行,工作轻松至极。况且,一般情况下,没有人敢在大原帝国的地盘上轻易招惹帝国的官方势力,那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也没有人敢在这淮安城中肆意撒野,去挑衅淮安城主和其手下的权威,那无疑是在太岁头上动土、自不量力。所以这些灵魂令牌在这里放置几年甚至几十年,都不会有任何一块出现碎裂的情况,一直保持着平静和稳定,仿佛在默默地见证着岁月的流转和权力的稳固。
这炼气期的杂役平常也就放心大胆地进行修炼,在这看似平静安全的环境中,逐渐放松了警惕。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今日,这看似坚如磐石、永恒不变的平静局面被突然打破,其中一块灵魂令牌突然间毫无征兆地碎掉了,如同一个晴天霹雳,打破了长久以来的宁静和安稳。这枚魂牌碎裂的时刻,恰是刘宏磨灭严昊弟弟灵魂的瞬间,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为之凝固。这枚碎裂的魂牌,正是严昊弟弟的。幸运的是,这魂牌碎裂之时发出的声音并不是很大,没有惊醒正在修炼的杂役。
这名杂役平素过惯了悠闲自在的日子,每日的职责于他而言不过是例行公事,从未曾有过丝毫的紧张与警惕。他在那间屋子里修炼,如同置身于一个与世隔绝的安逸角落,从未想过会有人的魂牌在此时此地毫无预兆地碎裂,这简直是世间最超乎想象、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是他那简单安逸的思维世界里从未出现过的惊涛骇浪。也正是因为这名杂役没有在第一时间敏锐地察觉到严昊弟弟魂牌碎裂的声响,才给了刘宏与严昊在严家宅院那方天地展开激烈斗法的机会,为刘宏最终能够成功斩杀严昊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成为了最珍贵的奢侈品,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变数和未知。就在刘宏偷袭严昊未能得手,转而与严昊在严家宅院中展开一场惊心动魄、难解难分的生死较量之时,这名杂役才如梦初醒,悠悠地从自己那悠长宁静、仿佛能让人忘却世间一切纷扰的修炼中慢悠悠地睁开了双眼。他的眼神在初醒的瞬间还带着一阵如梦似幻的恍惚,仿佛灵魂尚未完全从那修炼的空灵之境中归位,意识还在混沌与清明之间游离徘徊。过了好一会儿,他那迷茫的目光才逐渐聚焦到了那碎裂的魂牌之上。
杂役看到了这碎裂的魂牌,最初的时候他似乎并没有完全从混沌的思维中清醒过来,大脑还处于一种迟钝的状态,并未真正理解眼前所见究竟意味着什么。紧接着,这杂役便又慢悠悠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仿佛试图将这突如其来的异样景象从脑海中抹去,当作是一场短暂的幻觉,亦或是自己修炼过程中产生的错觉。可是就在下一刻,这名杂役像是被一道从天而降的惊雷猛然击中,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猛地睁大了双眼,那眼神中瞬间充满了极度的惊恐和不可置信,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最难以置信的景象。
杂役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慌乱。杂役猛地跳将起来,动作慌乱急促,毫无半点平日里的从容与淡定。他迅速地三步并作一步,一个箭步如疾风般冲到了这碎裂的魂牌前。他颤抖着双手,将这枚碎裂的魂牌小心翼翼地拿在了手中,此时这杂役的喉咙里面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使他呼吸困难,难以正常发声。很明显他是想要大声喊叫,却仿佛被某种神秘强大的力量死死压制,一时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那含糊不清的咕噜声在喉咙里回荡。紧接着,一声悲切至极、带着绝望与恐惧的喊声就从他的口中迸发出来,那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充满了对未知灾难的恐惧和对即将到来的惩罚的绝望。
这杂役跌跌撞撞地拿着碎裂的魂牌往外跑,边跑边声嘶力竭地呼喊:“不……不好……不好啦……”
“该死的玩意儿!好好的你叫什么丧?!”就在这杂役结结巴巴地喊出声音,跌跌撞撞地向着城主的书房冲去的时候,还没等他走出两步,便被一股突如其来猛烈无比的劲风直接击中了身体。这股劲风带着愤怒与不耐烦,仿佛是对他这慌乱行为的严厉惩罚。杂役在这股强大的力量冲击下,瞬间失去了平衡,在地上连续滚了两圈。他的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坚硬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顿时头破血流,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汩汩流出,染红了他的脸颊和衣衫。那碎裂的魂牌也脱手而出,掉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只见是一名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的筑基期修士,一脸的奴才相,那谄媚的表情此刻却因愤怒变得扭曲狰狞。他伸着一只粗壮的手,嘴里还兀自不停地骂着这杂役,粗俗不堪的话语从他嘴里不断蹦出。很显然,就是这胖子凭借着自己在筑基期的修为所带来的力量优势,将这毫无防备的杂役毫不留情地打翻在了地上。杂役在地上痛苦地抽搐了一下,便如同被抽走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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