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贩毒（1 / 2）

第二天顺利检票上车，小师叔运气还不错，买到了卧铺，一中铺一下铺，不过是慢车，遇站就停的那种。两人放好行李，坐在下铺闲聊，对面下铺侧着看书的人听到他们聊天，一下坐了起来。

“是你？”“是你们？”两边同时喊道，对面下铺竟然是程六指。

“老哥这是去哪里？”小师叔问道。

“出去转一趟。”程六指没有说去哪里，小师叔知道对方不方便，或者是要在火车上办事，就没有再问，而是天南海北的聊天。

小七对他贼王的身份很感兴趣，不停地前辈长前辈短的叫着，端茶泡面，很是周到，搞得程六指大赞这孩子老实懂事。混熟了后就缠着前辈指点一下自己，程六指也是旅途无聊，顺手教了一些荣门初浅技术给小七，没想到小七一双胖手灵巧无比，惹得老贼王大叫有天赋，沿路不停的教他手上技艺和易容改装的技巧，小胖子学得不亦乐乎，直到程六指和小师叔去了餐车，他还在下铺上苦练。

车厢里的人有的泡面吃，有的去餐车吃，有的拿行李下车，来来往往。小七练了一会，觉得这个动作熟练了，再一看两人早不见了，过道上有一个瘦高个中年人在拿行李准备下车，小七想着行李也不值钱，就没管也去了餐车。

吃完饭回到车厢，开始午睡小憩。刚入睡，三个人都听到一阵嘈杂的人声，睁眼一看，怎么回事？一群警察拿着枪指着他们。

“双手放在头上，蹲下。”警察大声喝道。

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面对枪口，只得照做。

“警察，我们犯什么事了？”程六指问道。警察不理他，有两个警察把行李架上的行李拿下来，警犬闻了一下，对其中一个行李箱叫唤。警察马上打开那个行李箱。

“这个行李箱是谁的？”警察问道。

“是我的”小师叔回答。

“这是什么？”警察指着行李箱里一包白色物体问道。

小师叔愣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这箱子是我的，但这包东西不是我的，怎么会在我的箱子里？”

其实警察也有点怀疑，谁他妈贩毒把毒品放在现在最上面。又把小七和程六指的行李翻了一遍，啥都没有。

“你们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警察给小师叔上了铐子，并将三人围在中间。

办案警察征用了餐车，审讯直接在餐车里进行，三人分开进行，反复交叉问他们同样的问题，三人心里没鬼，问什么答什么。

突然小七想起什么似的，叫了起来：“我想起来了，师叔你们先去的餐车我后去的，我走的时候看到有个瘦高个的中年人在行李架上拿行李，像是要下车的样子，我现在想了一下，我们这两边六个铺位根本没有这个人，他就是下车也不应该在这拿行李，肯定是乘我们不在栽赃的。”一口气叭叭叭说了一堆。

办案警察交换了一下眼神，“你仔细描述一下那个人的外貌特征。”联想到报案线索，其实警察已经相信他们八成是无辜的，但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又问了一堆问题后对他们说：“张如川，在没有证明那包东西是别人栽赃你之前，你将接受羁押以配合调查。这两位你们没有问题，可以离开。”

小七听了这话就不愿意了，就想将小师叔抢过来，被程六指拉住了，小师叔也用眼神严厉制止他，“小七，别冲动，别害怕，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歪，下车给三师叔打电话。”

程六指经验老到，又问了警察具体的办案单位和张如川的羁押地点。火车停靠下一站，小七看着小师叔被警察带上汽车走远了，才被程六指拉着走到一个偏僻处。

“你师叔可能是被我连累了。”程六指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小七一愣，看着程六指“什么意思？”

“你刚才一说瘦高个中年人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就是他栽的赃。”

“你怎么这么肯定？”小七还是一脸疑惑。

“他准备栽赃给我的，没想搞错了箱子，错放在你师叔的箱子里了，然后他下车后就打了报警电话，说我们贩毒。”于是程六指把前因后果跟小七讲了一遍。

瘦高个叫劳贵，也是荣门出身，江湖上都喊他老鬼，手艺也是出类拔萃之辈，但后来染上毒瘾，白面那东西一旦染上就完了，做人也没有下限了，什么钱都偷，连医院老人看病的救命钱都不放过，程六指为维护门规，断了他一指并将他赶出荣门。老鬼出门养好伤后扬言要与程六指不死不休。后来道上一段时间没有老鬼的消息。但近期频繁传出窃案，现场留有六个手指的巴掌，这不是明指程六指嘛，但程六指知道自己没有做，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时老鬼在败坏程六指的名声。程六指将荣门弟子撒出去，终于得到消息，老鬼近期在爬大轮（火车），还就是这条线。

“我坐这趟车，就是在钓老鬼，他估计是发现我在这趟车上，知道我要对付他，就想起给我栽赃，当年他的手艺也算一号人物，现在就只能玩这些下三滥了。”程六指说道。

“他是在哪一站下的？”程六指问小七。

“午饭的时候，大概十二点半，应该是常州，那是个大站，停的时间较长。”小七边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