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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捏捏一番,坐着的人不为所动,司湛干脆将手钻进衣服里,贴着肌肤向后探去。
“做什么?”沈秋白向后靠得紧了些,将那只得寸进尺的手夹在自己后腰和座椅之间,动弹不得。
“看你好认真,都不理我。在聊什么呢?”
“施然送了辛莘一条项链,她在问我回礼送什么。”
司湛忽然乐了,揶揄地看向他:“你别教她直接送钱就好。”
“怎么会……”沈秋白再听他提起还是有些尴尬,“你也没有说,你想要什么,我不擅长猜的。”
“我要什么,你不知道?”司湛开始较真了,从他腿上坐起来,不由分说地贴近了他的脸,追逐着他闪躲的眼神,笑意涟涟,“我想要的,无非是听你喊一声‘老公’。”
车子忽然一个急刹,打断了后座上暧昧的气氛。
方方目不斜视,相当有职业操守:“前车急刹,我保持车距。你们继续,当我聋了就好。”
沈秋白自然不可能当她聋了,干脆倒头枕在司湛的腿上闭眼说自己困。本只想图个清净装一会,没想到后面还真睡着了。
沈秋白请了一天的假,并没有耽误多少进度。
他的戏份本也不多,加上NG次数少,就显得效率特别高,连带着对手戏的演员都被他带动起来。往往半天的戏份总能在两个小时内就达到导演预期,大家都轻松。
与之相对的是近期话题度特别高的宁柯。
这几天网上讨论地热火朝天:近年来大有名气的华人导演坦言会在国内筹拍新片,采访中明里暗里透露出自己属意某当红演技派小生。
狗仔早就蹲点了大导演的行程,拍下了他与宁柯及经纪人共用晚餐的照片。
所有人都说宁柯要火了,连带剧组里的人对他的态度也微妙起来,有意无意地跟他聊几句,接触一下。
所以即便他这几日拍戏状态不佳,导演也没有过多苛责,他一个人的话题度就足够养活整部剧。
几天后事情出现了反转。
爱尚公司官方发表声明表示近期大家对公司艺人的关注度过高,影响到了艺人的工作和生活,并澄清了所谓与名导合作的不实言论,并希望粉丝们将关注点放到艺人接下来的作品中。
网友和粉丝都傻眼了,这不明摆着是把送上门来的钱往外推么?爱尚什么时候清高到这个地步了?还是老板嫌钱多?
此时坐在房车内休息的,爱尚这位清高又钱多的现任老板正边打电话边在助理递过来的手机上选定了一家日料餐厅,眼神示意他抓紧去预约,嘴里冷淡地说着与行为情绪相反的话:“嗯,就说我说的。理由?需要什么理由?磁场不合,企划书没有让我感兴趣的点,或者直接说我不喜欢和他合作也行。”
幼稚、任性、霸权。
刘桥只要一想到那天司湛让自己去通知宁柯在公司和李怀之间二选一,脑子里就冒出这六个字,翻来覆去地骂。
哪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说白了还不是因为一个沈秋白。
都说红颜祸水,这蓝颜也没好到哪里去。
“觉得可惜?”
司湛听那边没动静,难得关心了一句。
“站在公司角度……这合作的确是双赢,于情于理都不该推脱。但你是老板……”言下之意就是我不服,但我忍。
“于情于理……”司湛看向窗外,哼笑了一声,听得刘桥有些发毛,“都该拒绝。合作方的人品对爱尚而言更重要,你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爆雷呢?”
这话让刘桥滞顿了下,好像司湛已经预料到未来李怀会出事一般。
“你在查他?”
“唔。他回国后就托人查我这个新上任的爱尚老板,我不过礼尚往来。”他说起这些事来丝毫不在意,轻飘飘的,接下来的话才认真了几分,“总不好叫他肆无忌惮地再蹦到我家里来。”
李怀上次突然出现过后,司湛吸取了教训,叫人时刻盯着他的行程。既然沈秋白觉得这条虫子恶心,那他就来做这个驱虫人。
“李怀躲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再贴上来搞臭一次自己的名声?”
司湛想起那日那人拿腔拿调地喊自己男朋友的名字,一副做好准备久别重逢再续前缘的样子,嗤笑一声:“谁知道呢。”
沈秋白惯例高效提前下戏,和方方一起走出化妆室时路过了某间僻静的休息室,就听得里头传来了宁柯暴躁的怒吼,稍放缓了脚步听了那么一耳朵。
“二选一?新来的这位小少爷也是真敢说。人从来不露面就算了,一出手就TM搅黄了我的电影,他出生含着的金汤匙是不是吞脑子里去了,看看都说的什么屁话!”
“行了,你少说两句!你现在跟公司杠有什么意义?不如问问李导怎么得罪了那位小少爷。”经纪人劝了两句,压低了声音,说了句什么外面就听不清了。
沈秋白对他们口中这位“小少爷”颇为好奇,于是问方方知不知道这人是谁。
方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沈老师,我没见过老板的老板。他上任没多久,还没公开露面,公司里只有几位总监见过他。我私下听人说是个定居北美的外国人。”
“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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