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要钱?(1 / 1)
上铺的毕落还沉浸在和室友一起轮转的开心里开了把游戏。陈舟看着轮转表满脑子都是郁闷,不禁半躺着怀疑人生。
“上啊,卧槽!!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时候不偷塔偷什么?别逼我骂人!”
“你是不是出生的时候没带脑子啊!小脑有问题是不是??手脚不协调打什么游戏?”
……
好吧,听上去他也没有那么开心。
陈舟闭上眼睛把自己放空了几分钟后,心绪平稳下来,起身拎着地上的盆出门走向水房,出门没两步,手机就振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着——“父亲”。
陈舟皱了皱眉回到宿舍门口放下盆,走到走廊尽头的窗口,才按下接通键。
“你在干啥?备考了吗?今天学的怎么样?”
陈舟吹着五月的暖风,莫名觉得喘不上气,扯了扯领子,把衬衫最上面第二个扣子也扯开。
“嗯,学了,刚回宿舍。”
“早就跟你说,让你好好学,好好学,你看看我同级同事家的儿子,人家去年就保研了,你还不努力,成绩一般一般就算了,今年你必须给我保证考上!”
“……”
“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是。”
“称呼都不叫!我看你是野了,就要钱的时候记得你是儿子!”
“嘟嘟嘟……”
对面挂了电话。陈舟深吸一口气,五月底的风还是暖的。
说到底,他也不想一般般,四年前明明自己选的心理学,硬生生被陈墨郴二话不说批成勾心斗角、心思重,第二天志愿就变成了临床医学。陈墨郴就是刚刚电话那头的父亲。
要钱?陈舟看着银行卡里的1672块钱,不禁觉得好笑,如果能从父亲手里拿到钱的话,这些挤时间做家教挣来的钱就没有必要了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开始不再向家里开口,好像是16岁,也好像是12岁。
再想想这4年来那些看不进去但必须拼命死记硬背的东西,他就想吐,但是他要完成学业,完成父亲的要求,不然,迎接他的,将不仅仅是父亲的鄙夷和不信任,还有什么,是赶尽杀绝吗?他不知道。但他清楚一点,如果不乖乖听话,他不仅留不住她留给自己的房子,连那份遗嘱的面都见不到。
烦,真的很烦。
陈舟转了转左手手腕上猩红的树籽串,深呼出一口气。明天还得继续看那些书,洗洗睡吧。
他认命般的重新拎起自己的盆走向水房洗漱。
再次推开宿舍门的时候,就看到毕落又从床帘伸出头八卦,“琦哥,飞哥今晚又不回来啊?”
汪琦被麻辣味的泡面汤呛了一口“咳咳咳咳,能不能不要这么突然?我踏马吃的是麻辣味儿的!”
一时间其他四个人都亮着八卦的眼睛盯着他看。
据传王呈飞没课的时候又经常泡在酒吧里,和其他人极少来往,汪琦和王呈飞是老乡,相对近一些,汪琦就顺理成章地成了王呈飞动向的唯一知情人。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