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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第一个暴躁的下场,还没等对方那个大异常说点什么,他直接双手握住了它的上下鄂,把大异常活撕在当场,手里拎着两半血淋淋的尸体,浴血而狂。
人与异常的第一场,不到三秒钟,以人类获胜为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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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的甲等都这么生猛的吗?”
那个大叔差点一口酒喷了出去,莫道桑的白夜眼却看的清楚,这是吴家的祖传法,【武神躯】,也是至今为止魂压强化转化效率最高的法。
场上这位吴天,恐怕单论肉体而言都可以媲美乙等的强化,更别提极高效的武神躯用来强化身躯,那个异常输的不冤,换谁来都很难抗衡他极致的暴力。
在场的所有人心中都浮现起了一股信心,或许这场对决会以人类大胜为结果,彻底结束这一场异常的狂潮?
但接下来,第二场,第三场,第四场,第五场....一直到第七场,人类方接连战败,连败六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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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之王看着台下的血腥场面,勒令几名大号的异常下场,把地面舔食的光洁一新,只是支撑着下巴坐在位置上,无背无喜,就仿佛异常的压倒性胜利也不会给它带来愉悦一般。
它似乎并不站在异常这一方。
它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对面台上那些高坐位置上,没有丝毫下场意思的家主们。
“......”
镇异常者几千年积累下的世家,腐朽程度远超它的想象,甚至远超它生前最差的估计。
那就掀翻吧。
无相之王如是想到。
数位强大的大神通者接连惨死当场,战况惨烈到他们就连尸体都没能保留完全,被异常吞噬殆尽。
在第七场,为了挽救不可抑制的颓势,十三家最强的独孤家家主亲自下场,结果却依然是残酷的。
已经站在镇异常者顶峰几十年的独孤家主,半颗头颅上突出的眼球里,还凝固着愤怒与不可思议,对面那鸟形的异常就开始愉悦的吸食他的脑髓。
全场寂静,只有那个异常专注的吸食脑髓的声音,一抽一抽,让人反胃。
“不妙啊...这样下去,咱们就直接战败了。”
那名操着东北口音,仿佛诗人一般的大叔站了起身,拍了拍自己膝盖上堆着的瓜子皮。
尽管场内的厮杀极度血腥,但他刚刚却和没事人一样,拉着莫道桑和他一起嗑瓜子,是不是的锐评几句败因,此刻关键的赛点第七场,他却从台下站起了身。
他坐着看不出什么,但此刻霍然站起,众人才发现他身高极高,近乎有两米三左右,特质的大衣也极长,就像是夜幕一般披在了他的肩上。
外表漆黑,风衣的内衬却华丽的绣满了某种不知名的花瓣,这些花树的树干有着苍劲的灰褐色,而上面盛开的花朵则是艳丽至极的粉色,灿若朝霞,让人一言难忘,如同想起春天。
他的腰间,佩着两把剑,一把是古朴的长剑,一把则是极简的黑鞘长剑。
后者的剑柄不长,仅仅够单手握着,但剑鞘却极长,足足有一米五的样子,显得正常宽窄的剑身很是修长。
作为一把单手剑,他剑身长的夸张,但佩在这样高挑的中年人腰间却格外的和谐,显得不那么起眼。
“▇▇▇!是▇▇▇!”
“▇▇▇?是那名剑者吗?”
他似乎引起了人们的惊呼,本人倒是没什么所谓,披着风衣一步步的走下台去,所到之处所有人都为他自觉地分开了一条长路。
“剑者.....很不简单....”
无相之王撑着下巴,看着自己面前那条众人分开的长路,披着外部漆黑,内部却灿若朝霞的中年剑客,想起了一名故人,被称作古往今来杀力第一的那位剑者。
对方和这人不太一样,没那么多情调,只喜欢穿着一袭黑衣,一把黑剑,出剑必然杀人。
二代花风,周芷,因为杀力杀孽过于惊人,有另一个更加响亮的称号。
——【死剑】周芷。
面前这个看着不太正经的男人,身上峥嵘的锋锐与自己那位故人如出一辙。
无相之王似乎来了兴趣,默默的换了一个坐姿,它轻轻的摆手,示意伫立在自己身旁的兵解仙替代下一场本应出场的异常。
兵解仙鞠躬应允,走下了场地,胸口赫然交错着九柄古剑。
它对于这名剑者并无畏惧,只因为它身前的这九把剑都来自于不同的剑者,它们都死在了自己的手下。
甲等的大剑者?很稀有吗?它又不是没杀过。
“兵解仙,竟然还是九剑的,我运气也是真不太好....”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这名男人身上,他面对对面的那个异常缓缓的拔出了腰间那把修长的单手剑。
剑根处铭文,【春去也】
他轻轻的挥舞长剑,九剑兵解仙未能有任何的反抗余地,整个人的身躯就像是被巨大的压力轰入了地面,鲜血从它的口中狂飙。
“我不太擅长剑招,所以研究出了这个东西。”
他握着这把剑柄,用小拇指挠了挠头。
“也不太像是剑气,姑且叫它剑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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