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戮星(1 / 2)
这是一种非常有趣且强悍的战法。
右手的烈火长剑,能够在近距离以“燃剑式”进行超高速的斩击,如同火势汹涌一般压制敌人,而轻微蓄力后的“焚剑式”,则有些类似于东国的疾走居合,又有点像魏莪术招牌的“斩剑”。
它能够将魂压化作烈火的剑气,长长的斩出燃烧的剑痕,也能连人带剑飞快掠过长段距离,极为灵活。
而左手那把看似沉寂的铁色长剑,则每一次斩击都精准而锋利,或者带着巨大的惯性力量,作为攻坚的杀招。
这样灵活的双剑,就是铁驱的效果使然,刘安然可攻可守,可远可近,这样的剑法配合法,看得制怒都眼前一亮。
反观公孙凑,反而有些低调的沉默,只是用长剑阻挡住每一次的攻击,或者烈焰一样的剑气,唯独铁色长剑动起来的时候才会稍退锋芒。
足以看出刘安然握在左手的铁色长剑攻击力有多么恐怖,它带起赫赫的风雷,偶尔一次斩歪了之后在地面上切出巨大的鸿沟,就连剑身都彻底没入了地面。
“铁斩破”的威力惊人,但更惊人的是刘安然恐怖的续航能力,他竟然能在保持强烈攻势的情况下持续了这么久的一口气,始终没有断绝。
但情况的逆转也是从攻势开始的。
当他高高越过公孙凑的头顶,烈火长剑瞬间就甩出了几十计燃烧着的剑斩,这个看似寻常的瞬间——公孙凑的反击忽然出其不意的开始了。
那把古剑的剑身也化作了无数的剑光烈斩,每一剑都对攻抵消了烈火的长剑,并且在最后,随着公孙凑的手腕一扭,漫天的剑影收敛为一点,无比的魂压也随之收敛,化作一点伫立在剑尖的顶端,耀眼的像是一颗璀璨的北极星。
“戮星”
这一剑刺出,就像是一道寒芒,甚至剑身的存在感都彻底消失了,只留下了那一道寒芒划过的狭长轨迹,亮白的就像是一道星轨。
刘安然虽然知道会有反击,但没想到会来的这么突兀,这么不讲道理。
但他的对策,也一直都保存在左手的长剑中。
当银白色的“戮星”划过星轨,笔直的凝聚了剑者的杀力,刘安然高高举起了一直晦暗的左手长剑。
如果说这戮星仿佛一颗杀戮的星辰,代表了剑者无边的杀力,那么刘安然此刻左手的长剑高高的挥舞而下,就代表着纯粹的钢铁一般的“破坏力”。
这把长剑的铁色凝重到发青,仿佛阴雨天的天际线,浓重而深沉的冷意在乌云里凝聚,那一刻的阴天会透出发青的铁色,让人发自内心的觉得沉重,寒凉。
高高举起这把铁剑的刘安然,举起的仿佛不是一个长剑,而是一大块钢铁!
在惨烈的嘶鸣声中,公孙凑的剑尖与刘安然的铁剑碰撞了。
但这还不算结束,刘安然右手的烈焰长剑瞬间也爆燃起来,他将右手的长剑直接砍在了角力的铁剑之上,烈焰将铁色的长剑烧灼到赤红。
“铁驱”,这个继承自刘家的法,此刻才算达到了完成。
汉昭烈帝刘备,持烈火之剑,于乱世群雄逐鹿,点燃自己的梦与生命,汉高祖刘邦,持赤铁长剑斩白蛇于丰西芒砀山泽,断绝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大一统王朝。
所谓的“铁驱”,是火与铁的高歌,更是梦的延续,无论是“彼可取而代之”,还是“三分天下”,它都是燃烧着的铁,燃烧着的剑。
刘安然停了下来。
他双剑顶过了公孙凑的剑,交叉着斩了出去。
他的身躯停在了斩出的一瞬间,双剑垂在身旁,双足微弓发力,仿佛这两剑刚刚斩出去一般。
铁色长剑与烈火的长剑,深深的没入了两侧的场地之中,支撑着他的身躯没有倒下。
一把古剑,刺透了他的胸膛,一只看似纤细实则握剑毫无松动的手,握着这把剑柄。
公孙凑的嘴角流出殷弘的鲜血,她用剑连同铁驱和刘安然的胸膛,一同破除,代价便是她的魂压极度的萎靡,身躯也超负荷的运作,被自身的剑的杀力反噬少许。
这一剑,避开了刘安然的心脏,呼吸道,脊椎,动脉,肺部,精确的比外科手术还要夸张,只是穿透他的胸膛,但不会造成任何致命的伤口。
这是极为惊人的事情,甚至比一剑杀死对手还要困难上无数倍。
“如果凑学姐要杀对方,恐怕根本不会有任何代价,一剑而过就结束了...”
魏莪术皱着眉头,非常严肃的评价,剑者的杀力实在太过恐怖,他完全的理解了为何制怒师兄会下令禁止剑者随意出剑,杀力太恐怖了,如果不加以管束,会出现多少难以收场的结果?
比如说此刻,如果换作一个强大,但没有公孙凑这么强大的剑者,这一剑恐怕就会断绝刘安然的生机,到时候这一场大赛又如何收场?杀了十三家的世子,又会让镇异常者内部如何的动荡?
不过魏莪术还是不知道,很久以前的时候,十三家和北境势同水火的年代,名叫楚君行的剑者...没少杀人。
在场中,刘安然没有任何的动静,公孙凑仿佛外科手术一样抽离了长剑,他伤口竟然没有几滴血流出来,在高阶镇异常者的魂压下,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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