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2 / 4)
什么?”
程楠笑了笑,“等你手术结束,我再告诉你。”顾知许迟疑。他直觉似乎和父母有关,但无法预测。“小楠,我现在就很想知道。”
“不可以,现在还不到时候,必须等你手术顺利结束才能知道。所以你必须要好好的出来。”
“…好吧。”
夜风温和,缺月高悬。
程楠和顾知许聊了一会儿,推着他绕着河边逛了两圈,便回到病房了。第二天一早,手术按计划如期开展。
程楠虽然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看到他躺在床上被推进手术室,心脏还是跟针扎一样疼,握着他的手眼泪止不住的掉。她哭得厉害,心里也发慌,突然对医生说:“不行不行,不要让他手术了,我反悔了!他胳膊不好使不要紧的,我照顾他一辈子就是了!”医生们都呆了。
紧要关头,还好方明朗及时赶来了。
他今天一早得知消息就立刻来了,连忙把程楠带去了一旁椅子上,她埋头痛哭,他就耐心的安慰她。
“楠楠,别害怕,这手术风险并不算大。主刀医生是我老师的同门师兄,在业内很权威,做过无数台类似手术了。”程楠呜呜着,“但他肯定很痛。”
“没事的,忍一忍,以后换季都不会痛了。“方明朗说。旁边另一个男声也说:“是啊,胳膊恢复基础能力也利于健康。”程楠点点头,抹了眼泪,一抬头,竞看见顾衍站在自己面前。好久不见了,她的生活已然天翻地覆,而他还在方明朗的实验室打黑工。顾衍穿了一身明显方明朗风格的运动服,头发短了很多,整个人似乎精神、阳光了一些。
程楠记得他出国二次深造前还是西装革履、花花公子的模样,现在能变成这样,还真是不错。
他们四目相对,顾衍有些尴尬,挠挠头就要走到一旁。程楠起身,走过去轻轻打了他一拳,抹着眼泪低低唤了一声:“衍哥。”顾衍愣住,很快笑起来,一旁的方明朗便也跟着笑。有他们两个医学人士在,浓重紧张的气氛明显缓和了很多。他们讲了不少实验室里有意思的事,方明朗说顾衍现在也升级了,不再是纯粹黑工,上次去向学校申请,给他弄了一个科研助理的岗位。程楠说:“可以呀,你也算有正经工作了。哥哥姐姐他们肯定很开心。”方明朗:“哥哥姐姐?”
顾衍扶额,“对,按辈分她应该管我爹妈叫哥哥姐姐。”方明朗噗嗤一笑。
程楠也笑起来,两手抱在胸前仰头看他,“顾衍,叫声小姑听听。”顾衍垮着脸,“待会儿我就跟小叔叔告状,让他好好教育你!”程楠一哼,“现在知许在家可都听我的,至于教育么,自有其他人让他教育。”
顾衍叹气,“瞎,顾、董、事、长、嘛!”他们三人在外面聊天,时间便过得很快。下午两点,手术室灯灭,顾知许准时被推了出来。
他毕竞身体底子差,手术让他虚弱了很多。程楠看见他双目紧闭,那最近好不容易好转的面色又恢复到了从前的苍白,脸上戴着氧气面罩,左胳膊缠了厚厚的绷带放在身边。
她的心又被狠狠揪起来,疼得眼泪直冒,跟在床边小心心抚摸他的脸颊,“感觉怎么样?还难受么?”
顾知许已经醒来了,努力虚睁眼睛看她,轻轻摇了摇头。他看着她婆娑泪眼。
他其实想告诉她,有人在手术室外等候他,已经让他倍感幸福了。回到病房后没多久,医生给顾知许换成了鼻氧管。他手臂还很疼,闭着眼忍痛,程楠他们三人在旁边忙前忙后。等到程楠拿热帕子帮他擦冷汗时,他终于能勉强开口说话了。第一句就是:“你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程楠怔了两秒,又无奈笑笑,俯身抚摸着他的脸颊,低低叹气。她看着床上那苍白憔悴的人儿,心疼,但也有些欣慰,柔声道:“知许,你就要做父母了。我们的宝宝已经三个月了。”病房里三个男人都惊呆了。
啪嗒一声,不知谁手里的盆子都掉了下来。大
程楠很幸运,整个孕期都过得极为舒坦,除了前期吐过几次,被她误以为是胃不舒服以外,没受太大罪。
不过尽管孕期一路顺遂,生产时的苦是少不了的。那段时间家里每天都很紧张,她偶尔咳嗽一声都会被云姨和顾知许以为她发作了。
恰逢那段时间顾知许的胳膊要进行第二次手术,他本就身体虚弱,还整日为她忧心思虑。
最后程楠实在看不下去,决定把他送去方明朗家,到她生产结束才给放回来。
顾知许怨气冲天,但程楠态度十分坚定,他也不能违抗孕妇的指令。盼星星盼月亮,最后,终于来到了程楠生产。二月八日,一大早程楠就告诉方明朗自己羊水破了,他们已经启程去往医院,她交待他务必看好顾知许。
方明朗第一次感到如此庞大的压力,但表示一定看好他。千算万算,结果,他半途放顾知许单独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后人便面无血色,虚着声说:“我不小心摔了一跤,胳膊好像断了。”方明朗这么淡定的人都紧张得要吐了,马不停蹄开车带他去医院,唯恐影响到他手臂的二次手术。
于是,在拍片时一一
人丢了。
一个大活人,硬生生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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