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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有关系吗?”

“这是个误会,或许是巧合吧,我们总是彼此错过,而且我们都不是喜欢社交的类型。比起在舞会上无所事事,我更喜欢在我妻子的陪伴下写稿子。而列文,用谢尔巴茨基小姐的话来说,他要么在庄园里默默长蘑菇,要么在林子里快乐发芽。”

记者奇怪地问:“是吗?但是我听列文的责任编辑说,在谢尔巴茨基小姐的舞会上捉到他的概率,要比去他家能找到他的概率大多了。”

“没办法,谁让他是一个胆小鬼。”陀思妥耶夫斯基意义不明地嘟囔了一句。

这次采访就在两人一问一答间结束,然后又被演员在纪录片中演绎了出来。

在采访结束后,荧屏上画面一转,一张泛黄老旧的报纸被投放在画面左侧。

一道苍老的声音随之响起,画面右侧则随着语音逐渐显现出一行行文字,为刚刚那篇采访中的语焉不详之处做了更多的补充。

“我早早就把我的一切都押给了谢尔巴茨基小姐,她掷下了命运的骰子,而我只会盲从罢了。她的每一次成功,都引来无数狂欢。我念着报纸上的报道,猜测着又有多少人因她而受益。我对自己说,瞧,这里面还有你的一份力呢。

“然后我忍不住替她驳斥那些诽谤者,旁人往往只会看到她手中的卢布,而忽略了那些真正因此受益的人们。我的爱人则为她祈祷,盼她一生顺遂。

“而我的继子则永远为我随之到来的财富狂喜,我从很早前就教导他做人要学会坚持,我不知是不是该感慨他也算是听进去了我的教导,但是他显然将这份坚持用错了地方。我忍耐着,他却喋喋不休,他跃跃欲试地想要接近我的那位朋友,我的爱人难得发起火来,将他赶了出去。

“朋友,实在抱歉,我在信中对你说了这么多琐事。我只是想说,人生无非是一场豪赌,你难道要当一辈子的胆小鬼吗?”——摘自《陀思妥耶夫斯基与列文通信集》

作者有话要说:

*注:正经人谁写日记——电影《邪不压正》

第269章 安娜·卡列宁娜卷番外(有部分论坛体)

大眼平台上——

“是的,据西方学者考究,列文应该是对那位谢尔巴茨基小姐有过一段爱慕之情。”

“我已经捧着碗过来了,就着八卦下饭,真香。”

“但是,根据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采访以及写给他的信来看,列文迟迟没有对那位公爵小姐表露心意。”

“为什么?难道今年老美那边刚刚上映的那部《文豪进行式》里演的是真的,他自卑于自己的家世,不敢向心上人表白?”

“别提这部电视剧了,我拒绝承认里面那个梳着大油头,走一步咳三咳的人是列文,天杀的编剧,人家明明是阳光健气型的,谢谢。”

“前车之鉴《凯瑟琳大帝》 is watching you。就是没想到他们也玩救风尘这一套。[狗头.jpg]”

“救命,这形容词是什么鬼。”

“你说的是电视剧里演的那个住在漏雨的房间里,一边写稿子一边对雨垂泪的没落贵族列文吗?不行了,我看一次笑一次。”

“谁能知道,我真的很喜欢忧郁清冷、纤细敏感,曾经高居云端一朝沦落于尘的人设,但当这几个词和列文联系起来,我真的眼前一黑。”

“我懂,林黛玉抡大锤,李逵绣花,选一个吧。”

“拜托编剧清醒一点,列文可是坐拥三千亩土地的大庄园主。如果他这都算没落,其他人算什么?”

“其他人算是住寒窑吧。”

“这笑话好冷。”

“老家里只有一个小小果园的我酸了,不敢想象我要是有这么多的地会成为多么快乐的小女孩。”

“是吗?你可以继续快乐一点的。别忘了国家不同计量单位也不同,我刚刚说的三千亩指的是三千俄亩哦,我们的一亩等于0.067公顷,人家一亩等于1.09公顷,请各位在幻想前先换算一下计量单位。”

“我人傻眼了。”

“算到一半,大脑卡壳,目前正在重启中。”

“大师,我悟了,我现在眼前全是钱钱钱钱钱。”

“言归正传,说到列文为什么不敢表白,就不得不祭出他的日记了。人家那是不想表白吗?那是根本没机会开口。”

……

十九世纪——

谢尔巴茨基公爵看着报纸,他头也不抬地问:“是谁说好的在舞会上要邀请吉蒂跳舞?”

列文挣扎着为自己辩解:“出了一点意外。”

老公爵冷哼一声,说:“随你吧,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是打定主意不掺和进去了。”

列文试图挽回自己的形象,他说:“我做足了充足的准备,甚至提前请了一位交际舞老师,演练了好多遍,但是……”

当他鼓足勇气站到吉蒂面前时,不等他开口,吉蒂就已经先一步惊喜地叫住了他。

“太好了,我一直在找你。”

见她在找自己,列文忙询问:“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回头看一下身后的人。”

只见他躲了许久的责任编辑正面带微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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