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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古代盛世的车水马龙,见多识广后,寻常街景已经很难再产生莫大的吸引力。
还不如在家中专心习武,等到了有充分的自保之力时,自然是天下之大任驰骋。
当一个人收敛心神,专注于一件事时,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至少在宋夫人眼中,那真是在转眼之间,她就从记忆中的一名孩童,成长为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当乔安掀开珠帘,走进房间的时候,宋夫人愣了一下神。
少女腰间佩着一柄收于银白色鞘中的长刀,鞘身似有虹光,仔细一看原是嵌有白色螺钿,哪怕未见刀身样貌,也禁不住令人遐想鞘内藏着的该是何等美丽的一柄长刀。
她手持一枝梨花,眼神清亮如星。
乔安见宋夫人看向她,微微浮起笑意:“我看这枝梨花开得正好,便折来赠予娘。”
“这分明是我院子里的梨花,好一个借花献佛。”宋夫人嘴上笑骂着,手上却珍重地接过了梨花。
一旁侍候的丫鬟极为有眼色地端过来一只花瓶,宋夫人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生怕蹭掉一片花瓣。
乔安问:“娘是有什么事吩咐吗?”
刚刚她练完功,就见到宋夫人身边的丫鬟候在一边,说是夫人请她过去一趟。
宋夫人:“你生辰快到了,不知道南海派从哪里打听到了消息,特地给你送了一份礼。”
虽然宋阀在南方地位殊异,但她和宋师道年幼,宋缺又不是特别喜爱大操大办之人,因此每年两个孩子的生辰基本上都是族人自家庆贺,从未向外广发宴贴。
不知怎的,这南海派今年居然主动遣人送上贺礼。
要是两方关系好也罢,但这南海派分明与宋阀关系不睦。
“我问过你爹爹了,他说他们既然送,你收下就是。”宋夫人示意丫鬟将东夏拿过来。
然后一个小臂长的匣子被丫鬟放在了桌面上,盖子一打开,满室生辉,里面竟是一枚枚指肚大小的珍珠。
“若不是这都是好东西,我是真不想让你收下,谁知道南海派那些人又安了什么心思。”宋夫人说道。
乔安倒是对南海派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心知肚明。
她道:“娘放心就是,我听二叔说,南海派有意同爹爹结为盟友了。”
宋夫人眼睛微睁,好奇地问:“怎么,那南海仙翁死了?”他们这是没了顶梁柱,心里怕了?但怎么没听到信。
好一个阎王点卯。
乔安为南海派解释了一下:“南海仙翁没有事,他们现在是因为肥料的事情有求于我们。”
这是宋缺超乎所有人想象中的神来之笔。
自从宋阀因为肥料一事名声大噪并赚得盆满钵满后,人人都以为他会紧紧握着这秘法不容他人窥探。
但宋缺在前段时间,向南海派伸出了橄榄枝,双方在私底下达成了协议。
若论谁占据的岛屿最多,南海派自然强于宋阀,一旦揭穿了那层窗户纸,就会发现那肥料并不是独宋阀所有。但是有一点是南海派无法甩开宋阀单干的,论起哪家势力能拥有贯通大江南北的成熟商业路线,且能牢牢扼住南方驶向北方的航运路线,那就唯有宋阀了。
事实上不仅是南海派,宋缺近来还在联系东溟派。
在书中东溟派是位于琉球的岛上门派,论地理环境,生产海鸟粪磷矿的可能性绝不逊于宋阀和南海派的地盘。
然而值得一提的是,东溟派最为出名的是其打造兵器的能力。
只要宋缺不遇上慈航静斋的梵清惠,他的智商就能稳稳在线。
乔安笑道:“没有永远的朋友,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南海派和宋阀因为利益起冲突,现在他们发现同我等交好才能拥有更多的进益,自然不能跟以前一样了。”
宋夫人:“你这话说得有道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不是我说的,是我之前无意中听一位丘老先生说的。”嗯,丘吉尔。
宋夫人在知道南海派这次的确没有坏心思的时候,终于放下心来。
她一会提议要用这珍珠给乔安做几支簪子,一会又说再做几副璎珞、耳铛。
乔安本人还是更喜欢简洁款,她说:“娘做点自己喜欢的首饰吧,我这边一切从简就好,毕竟练武时不太方便戴太多饰品。”
宋夫人想了想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宋缺也是这样,结婚这么多年来,她就没在宋缺身上见过那些世家公子喜欢的配饰,顶破天戴个荷包。
她想继续同女儿说些体己话,刚张开口,就感到一阵反胃,她叹道:“昨晚不知吃了什么,闹了肚子,到现在还有些不舒服。”
乔安却是沉吟了片刻,然后说:“娘,我把一下脉试试。”
宋夫人没有怀疑她懂不懂医术,好歹是练武之人,把个脉,探个经络还是没问题的。
她挽起袖子,将小臂放于桌上。
乔安的指尖搭在宋夫人的腕间,感受着脉搏的跃动。
她记得清楚,原著中的宋缺共有二女一子,但她这几年来,她身边只有一个弟弟宋师道,一度让她以为自己的到来产生了蝴蝶效应,以至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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