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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张楚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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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该是个很简單的问题甚至于不算个问题,而是寒暄的一种。但阿包忽然就卡了壳,颇有点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意思。所幸他活了这一把年纪,也是人情熟惯的,马上掩了过去:“哎呀,挺好挺好,让你

挂心了!"

人的情绪是种很微妙的东西,不可言传。叶九容看着粗疏,但精细时也能精细到十二分,当即就察觉到了:“要是缺钱的话,尽管开口。”

凡事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好,否则搞成个半吊子像什么样。叶九容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但一直以来也认为钱能解决的就不算大问题。

可这一回偏偏就是钱解决不了的….

阿包见识过她的豪爽,生怕答晚了又直接去缴费处刷卡,赶紧道:“没有没有……医生说楚楚恢复得很好,就是吧……”

在转折之前的都属于废话,叶九容挑了挑眉。一抬眼发现正走到楼梯转角,四下空旷得很,干脆停下了脚步:“就是怎么了,有话你说清楚!”

他俩这一来一回,魏司南也蹙起眉来:“还是,师娘有什么事?”

阿包倒不是故意吊人胃口,只是张楚楚最近的情况有些怪。说出来怕小题大做,不说又怕真出什么事,所以才游移不定:“不是…”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逗我玩呢?今天是春节,不是愚人节!”叶九容的性子一向不算好,又刚遭遇了家里的一堆破事,当即就瞪起了眼。

叶大小姐生得明媚,就算发脾气时也别有一番风韵,要不然也不会招惹那么些桃花。可阿包偏偏怕她:“不…不是,是……咳!那什么,你们跟我去看了就知道….”

张楚楚做了手术不久,还需要做许多检查和观察排异反应。账上的钱足够,阿包就做主给她要了一个单间。

叶九容隔着玻璃向里望时,看到是这样一幅场景。穿着病号服的少女望向窗外,眉眼间异常荒凉,简直如同入定的老僧。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她心想。人活着,最重要的不是一身皮囊,是一口气。有了是个人,没有就是行尸走肉。张楚楚如今看着挺正常,却唯独缺了那么一点精气神。

“她这是怎么了?”叶九容虽说在身份证上性别一栏也填的是女,却基本没什么多愁善感的因子,更体会不了少女纠结的小心思,看了半天仍旧只能转头问阿包。

阿包叹了口气,他要是知道也不至于束手无策了:“刚做完手术那会还挺好的,抱着师娘哭了一场,说让她受累了,以后要好好工作,孝顺她老人家。可后来吧,就有点不对,越来越不爱说话。叫她时

半天没回音,就知道发呆。我去问了大夫,说康复过程中情绪波动也是难免的,让家属多关心。可我这……也不知道怎么关心呀!”

这确实怪不得他,叶九容自己遇见青春期的女孩都想躲,更别说他一个男人。略想了想,她先望向了魏司南:“你怎么看?”虽说她是出钱的,可帐毕竟是记在了这位头上,总得问问他的意思。

魏司南垂眸不语,半晌后才道:“她又不上学也不上班,平时没什么朋友,怕是太闲了。要不然师兄你给她找些书来看看,有点兴趣估计就没那么孤僻了。”这主意出的,别说阿包,叶九容先就翻了个白眼:“你当个个跟你似的,有事干活,没事看书。你给她找点综艺、偶像剧看看还差不多。”

“也可以!”

这位大哥居然还点头,实在让叶九容不知说什么好了:“这样吧,我们去找她的主治医生问问。心理问题可大可小,别好不容易捞条命回来,转眼又抑郁了!”像阿包这种保温杯里泡枸杞的中年男子,对于医生的话基本是当圣旨的,当即忙不迭地点头。魏司南也无可无不可,于是一行人就直接赶去了医生办公室。

干上医生这个行当,基本上跟国家法定休息日没什么关系了。但是医生也不是神,不可能全员待命,得有个轮休。亏得他们运气不错,今天值班的正是张楚楚的主治医生。

阿包很会来事,进门就先笑嘻嘻地拱了拱手:"黄大夫,新年好!"

“大年夜还来跑医院,你这个师哥当得也是没话说了。”黄大夫跟他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彼此说起话来都很随意。再往后看到那对俊男美女,更是印象深刻:“怎么全家都来了?上次不是说了,张楚

楚还需要再观察一下,至少到初五再出院。"

魏司南也就罢了,叶九容跟张家可是无亲无故的。她只能认为上次是自己结的帐,被这位医生误会了:“黄大夫是吧?楚楚平时麻烦你照顾了。这回我们来是有件事咨询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

快人快语的美女是鲜少有人能拒绝的,黄大夫喝了口茶笑道:“巡房已经巡完了,有什么事就问吧!”

既然医生都这么说了,叶九容当然不客气。立马找了把椅子坐下,一五-+地把张楚楚的现状和他们的担忧给说了,顺便还拍了一记马屁:“这方面我们都不在行,肯定得听专家。”

中国人一向讲究高效,尤其是做医生的,最忌讳自以为是滔滔不绝。叶九容说话简练,每句都在点子上,反衬得两个男人成了摆设。

听罢,黄大夫一下也陷入了深思,把笔在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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