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逼婚(1 / 3)
段公公出去了解一番,进来眉开眼笑地道:“殿下,你猜怎么着,大···陛下他被逼婚了。”
现在这个形势也不好再叫毕云苏陛下,他们便统一改了称呼,尊称毕云苏为殿下。
毕云苏抬头看着段公公,示意他往下说。
段公公又道:“听说这次的带头人是厉王,他府中不是有一位即将及笄的小姐嘛,他想让他女儿做皇后,从而加固自己的地位。”
傅舟水笑道:“这倒是有意思,还有谁。”
“还有新上任的丞相,他以前为陛下办过事,这次投诚他也投得最快,想为自家女儿争一个妃位。”
“哼,也是他活该,现在知道殿下不成婚是顶着多大的压力了吧。”傅舟水嘲笑姜楚危,但笑了几声又想起来毕云苏还在,便停了下来。
毕云苏面如止水,他道:“压力确实是大,以前那些人劝我时我都想将他们的嘴堵起来,怪不得他如此生气。”
傅舟水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出去看看。”
毕云苏摇头,他拿起桌上的茶小酌一口道:“没什么好见的,我无话同他讲。”
话音刚落,外面又传来了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很重的东西倒塌。
段公公担心出事又急忙去查探情况。
傅舟水也站起来到了毕云苏身边。
没过多久,段公公急匆匆地跑进来道:“殿下,不好了,陛下生气砍了院中的一棵······一棵树。”
毕云苏的手当即一颤,杯子都差点掉在身上,还好傅舟水离他近,一把就接住了。
“殿下,没事吧?”傅舟水担心地看着毕云苏。
“没事,你可有烫伤?”毕云苏极为不好意思地道。
傅舟水将杯子放回桌上,擦着手道:“没有。”
随后他又推开了窗户,从窗口观望外面的情形。
姜楚危拿剑站着,他面前的挂花树已经被他砍断,整棵树倒下,土里只剩下一个树桩。
但他还是不解气,黑着脸跟前几日的乌云一样,一下雨就是一整日。
毕云苏也忍不住跟着探窗,看到不是心爱的玉兰树被砍后轻松了不少,但他看过姜楚危之后目光就一直停留在一个地方。
傅舟水本来打算关窗再出去说道姜楚危一番,不过注意到毕云苏也在看后就不急着出门了,还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而外面的姜楚危也发现了两人,他看着毕云苏欲言又止,最终追随了两人的视线。
不看不要紧,一看姜楚危又要疯了。
这棵挂花树与白玉兰有点距离,但挂花树很高大,它砸下来时偏向玉兰树的方向,直接压垮了白玉兰树最大的一处树枝。
“······”姜楚危这回更加不知怎么解释了,他都不敢看毕云苏的眼睛,赶紧到那被压坏的树枝边。
这树枝已经有姜楚危的大臂那么粗,上面的玉兰花还是开得最艳丽的,现在花瓣被打掉了不少。
“快过来将那棵死树抬走,再找个花匠过来,一定要救活这处树枝。”
侍卫们立马帮忙抬树,只可惜玉兰树的树枝还是断了,剩下个树皮还黏在主干上。
姜楚危心疼地看着那处,这可是他与毕云苏一起种下,与其他树不同,怎么能受到损害。
这一刻,他无比后悔自己方才的冲动,早知道就不砍那棵桂花树了,不然也不会伤到玉兰。
“陛下,这处树枝怕是救不活了。”林山无过来中肯地道。
“救不活也要救。”姜楚危恨不得锤树,但想想这是什么树又停了下来,隐忍着怒气道:“告诉花匠,树救不活那他们人也别想救活。”
“·····”林山无想劝阻,但看现在姜楚危愤怒到连自己都想打的地步又忍住了。
姜楚危悄悄看了一眼那边窗户,毕云苏和傅舟水两人还在看着他。
“山无,你在这等着花匠,我去跟他道歉。”
逃避总不是办法,他不现在过去,等会毕云苏都不想听他解释了。
傅舟水看着姜楚危走来的动作道:“殿下,他估计是来道歉的。”
“嗯。”毕云苏又坐了回去,“做事这么冒失,打断整棵玉兰树还好些,让他知道什么叫心痛。”
傅舟水闭嘴不言,方才毕云苏也是很紧张的,他听说姜楚危砍树时,应该是生怕姜楚危砍了那棵白玉兰,所以紧张到杯子都掉了。
没一会姜楚危就进了殿内,他看见毕云苏不怎么高兴的样子,就知道不好说话。
“云苏,我一时失手伤了那棵树,你别生气。”
毕云苏道:“我没生气,那棵树你砍了也罢。”
“我不会砍它。”姜楚危垂眸,之前的怒气全部换成了心虚,“那就是意外,下次我不会再乱来。”
傅舟水忍不住背过身去,姜楚危又开始哄人了。
以前他做事也冒失,常常惹得两人生气,傅舟水是拿他没有办法的,只有毕云苏能拿捏他。
每次毕云苏一生气,姜楚危就会去哄人,无论说什么都要将毕云苏哄好,不然就不走。
而毕云苏都会借机教育他一顿,不会轻易就放过他。
只听毕云苏平
↑返回顶部↑